“让开!”二萌照旧耍赖任性,伸手就去推人家。
可惜巍然不动。
于是杜威便更加担心郑洛莱,几乎使了全力往外冲。
一时间,推攘成团。
杜逸看不下去这混乱的场景,过去揪住弟弟就骂道:“你还不够吗,你以为这是什么小错吗?滚楼上去,别闹了!”
“这不是小错!我根本没错!”杜威下意识的给了他一拳。
打完自己也愣了。
杜逸貌似不愠不火,只把门摔上,轻声道:“上楼,你看你把妈气成什么样了?”
白霞面色入土,哭的鼻尖都红了起来。
她平日里总是乐呵呵的模样顿时闯入杜威的脑海,他莫名理亏,讪讪的松开了阻抗老哥的手,任他把自己拽回了房间。
——
却说郑洛莱送走杜威,立刻便勉强起身约见主治医生。
一趟检查下来,身体的情形不容乐观。
看来透析已是不刻不容缓,换肾的痛苦也许就在不远的将来等着自己。
这是对从前那些过于放荡的日子的惩罚吗?
郑洛莱觉得有些荒诞,苦笑了半晌,才打电话去联系在美国做医生的朋友。
他晓得在北京自己已经不能待得太久,好多事必须抓紧才能抗的过去。
可是电话还没讲完,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杜启生在官场上混到这把年纪,自然极轻易就能给人以严重的压迫感,他示意秘书等在外面,而后淡淡的关上了病房的门。
郑洛莱放下手机,抽出勉强的笑:“杜叔叔,请坐。”
杜启生也不客气,派头十足的坐在待客的沙发上,点了支烟,而后道:“你这次被打,不是我办的。”
郑洛莱说:“我知道。”
杜启生冷漠的微笑出来:“若是我,不会这么简单。”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