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整整十天,都消失于大家的视线之外。
十天对于常人尚且不久,对于郑洛莱却是每况愈下。
他身体检查的结果迅速的越来越不乐观,大概真的是从前作恶多端,如今上帝终于降下惩罚。
医生说,你还是抓紧开始透析吧,还这么年轻。
那就透呗。
郑洛莱笑笑。
躺到病床上了,他还在笑。
现如今,除了笑真的是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了。
——
“威威,你就吃点东西吧。”
某个下午,憔悴了许多的白霞站在写字台旁边不知道第几次苦口婆心的劝道。
杜威盯着新闻学的课本,一声不吭。
他从小就是个话唠,可是听过郑洛莱分手的话后,竟然那么多天都没再吭声。
杜启生工作繁忙,只让人看着他不许出门,就西服革履的没了踪影。
杜威也真的不再往外闯,整天就趴在那看书,偶尔吃口面条喝口水,呆滞的像是得了什么心理疾病。
闹得白霞越来越不理解,那个郑洛莱到底给自己的宝贝儿子灌了什么迷魂药?
可不管怎么样,杜威好像要出问题了,倒是真的。
见他仍旧不打算理睬,白霞轻轻叹息:“晚上方羽来看你,别闷坏了,你说你把这事想明白了不完了吗?”
杜威抓紧了书角,他想说我想的很明白,可他知道那不是妈妈要的明白。
白霞不禁又叹了口气,把熬好的鸡汤放在桌子上就走出了卧室。
——
长辈们的说教都差不多没劲,即使师父出现,杜威也没打算放在心上。
谁知道方羽一进屋就道:“你真成,拖着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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