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烂男人!烂男人!”诗娥冲着我大喊。
诗娥眼神里充满了哀伤与愤怒。她不断捶打我的胸口,我的身体非常地无力,完全无法动弹。突然,诗娥把头靠在我胸口大哭了起来。渐渐地,泪水渗透了我的衣服。
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却感到无比的心痛。
接下来,一阵剧烈的头痛让我从噩梦中逃了出来。
诗娥似乎意识到我发噩梦了,她翻过身来抱着我。
“又有新案件了吗?”诗娥轻声地问。
“不是,我梦见你。”
“是吗?你终于会想我了哦?”诗娥开玩笑说。
“哈哈。或许根本不是你。梦中的你很悲伤、无助、气愤、及无奈。和你一点都不像。”
“可能我在你面前的开心都是装出来的呢?”
“不可能,你一直都是那么开朗和温暖。”说完后才发现好像太肉麻了,我突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我也是个女人。你每天都那么忙不能陪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伤心。”诗娥的这句话似乎掺杂了一些真心的语气。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就只能把诗娥抱得更紧。
“傻瓜,我开玩笑的啦。睡吧。”
“嗯。”
或许我真的亏待了诗娥,所以我的内心过意不去,才会梦见诗娥的吧。仔细想想,我和诗娥一起约会的回忆非常少。只记得我一直在查案,真是烂男人啊。
对诗娥的愧疚并没有让我停止第二天的调查。
我一直在想,我一定要先解决神秘人是如何从窗外进入房间。很可能案发当晚,凶手也是利用一样的手法进屋的。经过昨晚的搜查,排除了从天台挂绳索跳下来的可能。更何况,死者家位于大楼的四楼,要经过大概十层的距离,应该会很容易被发现。
我走到了公寓的泳池旁从外面往死者家里看。
大楼的底层并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树的高度连第一层都不到。昨晚我也检查了窗口周围,也没发现任何被刮花的痕迹。如果是从底层上去,必须要喷射或抛出绳索之类的钩住窗口,才能攀爬。一个大人的体重多多少少会在攀爬过程中,在窗口上留下一点痕迹,所以这个可能性也被消除了。
我走回死者家里,想要问看是否有找到任何新证据。不然根本不可能找到神秘人。
电梯门打开时,我看见马叔和几位警官正打算把一位大约二十五岁的外籍人士带回警局。
“马叔,这是怎么回事?有新发现吗?”我着急地问。
“哦,李检察官。不是啦,应该和案件没有关系。你还记得死者家附近其中一间已经没有住的单位吗?”
“记得。在死者家对面的单位。”
“今早其中一位警员听见了空屋里面发出一些声音,所以就打电话让屋主来开门。怎么知道发现这个外劳已经在里面偷偷住了很久,所以现在屋主要起诉他非法闯入私人住宅。”
“原来如此。那他能提供任何对我们案件有用的线索吗?”
“我们问过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警察有来过,其他时间他都在工作,已经跟他的雇主确认过了。”
“其他空着的单位都检查过了吗?”
“我们的同事在检查着。”
“好吧。那不打扰你了。你们走吧。”我失望地说。
“啊,对了。化验科的人已经到了,他们似乎有新发现。”
“那太好了。”说完,我就准备上楼去了。
正要关上电梯们时,有一位微胖的上班族双手拿满了文件,喊住了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看起来很忙碌,还没到中午就已经汗流浃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