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六娘为什么不让我现在去找米亢?她现在肯定在附近,不过我也没有刻意去找,继续像个旁观者一样,那小伙子和他的家人已经走了后,混在其他围观的人里面。
众人一言一语,可我全都听不懂,突然一个大叔用当地语言问了我几句话。但是我听不懂,所以只是尴尬的笑笑摇头。
大叔指着我的脸,又说了几句,我只好回道:“我听不懂这里话,大叔!”
“呀!”大叔愣了下,“你是中国人?”
“巧了,你也是吗?”我惊喜到。
“我是华侨,刚才出事的那个小伙,是我侄子!”大叔回到。
原来是一家人,我说怎么这么巧,到处都是会说中国话的。
“对了,大叔,你刚才说什么啊?”我问到。
“我说你脸上怎么回事?”大叔指着我的脸,“脸上的肉一块拱,一块凹的,那么难看,还一股黑气,你是不是被人下降头了?”
“嗯,被人下了降虫,不过我已经找到严大师帮我看了!”我回到,“我现在就住他家,有点闷,就来镇上转转。”
“喔!有严师傅帮你,你一定会没事的!”大叔点点头,我则顺着问道:“大叔,刚才你侄子他们说去找米巫师,谁是米巫师啊?”
大叔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也是个二代华侨,是一个黑降师,跟严师傅不一样,严师傅之帮人解降。但是米巫师只要有钱赚,不管是下降头还是解降头,都干!”
“那他会不会给人下降头,然后又自己解?赚两手钱?”
“会的!他这种人只认钱,没原则的!有时候不只是要钱,还要人留下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去找他的人解降的人,都是没有办法的,为了保命,只能断条手了!不知道我侄子怎么样,哎!”大叔声音压得非常低,似乎怕别人听见似得。
我发了根烟给大叔,接着打听道:“一个黑降师,一个白降师,那米巫师跟严大师两个人关系肯定是仇家吧?”
大叔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他们关系很恶劣,但是不算是仇家,因为他们是亲戚!”
“亲戚?”我瞪大眼睛,怎么还有这一层关系在这里。
“他们的父辈是表兄弟,也是躲避战乱逃到这里来的。但是性格不同,走向了完全相反的路。有时候严师傅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为了救人,也会去找米巫师给点意见,米巫师那套手法比较阴邪,有时候严师傅用正法解决不了的,他用邪法能够解决!”
难怪白天严伯担心对我下降虫的人太厉害,他可能解决不了后,又欲言又止。我问他,他却说还没到那个时候。估计就是想着万一他帮不了我,就去找米亢帮忙看看。
而我和阴六娘分开后,她应该是直接来了这里,查了一下米亢。今天看到我被人带去找严伯的时候,就猜到了严伯会带我去着米亢。因此刚才才阻止我自己先去!
又和大叔聊了一段时间后,夜深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单纯来找严伯解降的人,独自在镇上呆到太晚会让人起疑心,便和大叔告辞,划船回去了。
反正严伯早晚会带我去找米亢,我也不用去查太多了。
第二天中午,严伯回来了,带了一堆草药。
他带我到后面一间房里,那中间摆着一口大缸,大纲下面是用石砖铺成的简单灶台。
严伯把一篓子草药倒进缸里面,然后嘱咐我道:“董老弟,你去打水倒到缸里面去,八分满就行了。”
“好的!”
我马上照办,水倒好后,严伯在灶台上生起了火,对我道:“你泡里面去!”
“嗯!”我也没有多问,照办就是。
我爬进缸里后,水温慢慢的升高,脚下的水温比较高甚至有些烫,而到脖子处,则只是温水状态。因为缸是开口的,而灶台里面的火也不大,所以水温一直保持着这种程度,并没有不断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