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是洪胖子,没那么贪财,对漆黑之床的价值不感兴趣。
我更感兴趣的是,漆黑之床到底是不是血池?到底是不是解开第一把锁的钥匙?然而,没待我开始摸索,麻烦就过来了。白色战马转过身,朝着漆黑之床冲了过来,而那边刚刚还掉在地上的斩马刀,此刻竟然回到了白袍战士手中。我不知道白袍战士
是如何捡起斩马刀的,但我清楚,白色战马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漆黑之床也不能阻止它的攻击,那我怕是得要离开青石台。
不过,我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后退,而是站在青石台上,静观其变。如果我之前的判断正确,那白色战马冲到漆黑之床前一定会停下来,如果我之前的判断错误,那我就得在漆黑之床上躲过白色战马的第四次攻击。我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
,等待着战马的第四次攻击。然而,就在战马即将冲上漆黑之床的时候,事情发生了变化。
事情变化如此之快,以至于让我回不过神来。
战马没有停,也没有冲我展开攻击,而是径直在我面前掉了下去。没错,战马掉了下去,它在离漆黑之床大约半米远的地方,径直从青石台表面掉了下去,瞬间就失去了踪影。回过神来我才发现,青石台下面是中空的,战马冲到漆黑之
床前方的时候,青石台猛地张开口子,把战马给吞了下去。现在看来,当初战马的凭空出现,应该也是从青石台下面冒出来的。
显然,我猜得没错,漆黑之床上没有触发战马的机关,所以我一上青石台,战马就失去了目标。
看来,刚才战马并不是冲着我来的,它之所以朝漆黑之床冲,那是它要回归原位,去到青石台下面。战马消失后,我稍稍松了一口气,继而把注意力集中到漆黑之床上。这是一张宽两米,长三米的大床,它没有床头,也没有床尾,更没有床栏,根本就是一块四四方方的
黑玉板,只不过看起来像床而已。我刚刚已经用手摸过,床的表面光滑如镜,没有前几个血池那种密密麻麻的线条。
要知道,前几个血池,我的血就是被那些如毛细血管般的线条给吸走的。
难道,漆黑之床不是血池?或者,漆黑之床有其他吸血的办法?不管怎么样,实践乃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为了确认漆黑之床是不是血池,唯有一个方法最为快速,那就是滴血。想到这,为了进一步确认,我一把掏出疯狗刀,朝着自
己的左手手掌划去。鲜血,顺着手掌一滴一滴地掉落在黑玉上,拍打着这张拥有千年历史的漆黑之床。
按以往的经验,我的鲜血滴落到血池,就一定会触发血池的机关,继而鲜血被吸走。
然而,这一次,却出现了完全不同的情况。我的鲜血滴落到黑玉上后,不仅没被吸走,反而如同滴落到了没有任何摩擦力的平面上,四处滚动。
显然,这不科学。更不科学的是,我的身体在此刻也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