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彼此面目,竟是在这种情景下,自己肯定是会被认为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子了。
正羞愤难过间,蝉鸣啪啪的拍起门来,逐影不想叫她担心,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
装作没事一般。
蝉鸣拿着一个竹编的食盒走了进来,忿忿的道:“府里忙着大宴宾客,我们的饭也
顾不上了,厨房里的人好说歹说才给了这些。”
她把食盒放在八仙桌上,这才觉得逐影神色不对,连忙道:“姑娘你怎么了?方才
为何闩了门?”
逐影强笑道:“没事,方才被叫到府里做针线,有些乏了就躺在床上略歇了歇。”
蝉鸣疑惑的道:“姑娘你面色怎的如此不好?”
逐影掩饰的道:“没什么不好,被叫去做了半天活计,有些累了。对了,我前儿做
的香囊呢?快拿出来我想今日做完。”
蝉鸣半信半疑的取了香囊和针线来,逐影便把刚刚的遭遇全都埋进了假装的忙碌之
中。
一针一线刺下去,心倒渐渐沉了下来。纤纤十指中是她为自己绣的一个沉香色缂丝
岁寒三友香囊,几近完工,只是觉得络子上少了个装饰。突然想起绿丛送她的荷
包,连忙拿了出来,里面的那片银色枫叶穿在络子上十分好看。
以前在翠烟楼,金银珠宝是见惯了的,可自打来到兴国府,就天天布衣荆钗,很少
能见到这么精致的饰品了,逐影的手指轻轻划过枫叶上细致的脉络,心想这应该也
是绿丛主人的心头之物,可惜没能戴在金枝玉叶的小姐身上。
禁不住就开始想,绿从那么热忱讨喜的一个丫头,主人也必定不是凡俗之人吧。不
知待下人宽不宽厚,若能和她一起侍奉主人,应该会比在兴国府天天受人欺凌要好
吧。
第二天一早,逐影迫不得已又去女诫堂的暗室,这次袁嬷嬷倒没怎么折磨她。衣服
都没有脱,只是命她褪下亵裤,分腿站好,草草往她蜜穴里塞了一粒春水丸。
嘴里兀自骂骂咧咧的:“中看不中用的小娼妇,白白长了名器的形状,还要我每日
里伺候着用春水丸来喂。”
逐影只觉塞到深处的媚药渐渐的开始发热,洞壁又酥又痒,一股蜜水便涌了出来。
袁嬷嬷大叫道:“还不快把你的裤子拉上,敢弄脏了地板,要你用舌头舔净。”
逐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