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听着程白的淫词浪语,破瓜之痛竟仿佛缓和了许多。她微微弓背,目光向下投去,却见二人交合处果然沁出许多汁液,合着丝丝缕缕的红色,被色泽粉嫩的肉棒带进带出。进入时娇嫩的穴口被巨大的肉棒撑到粉肉泛白而退出时穴口紧闭淫水四溅。
分明还未感受到快感,心底已经涌起阵阵满足。肉体上的痛楚和酸麻随着程白抽插的动作逐渐褪去,余下的只有密密麻麻的酥痒和渐上心头的欲望。
看着自己的娇嫩吞噬他的狰狞,今朝舔了舔发干的红唇,几声嘤咛溢出喉间:“好大,程白的肉棒把我的小穴撑得好满……”她搭着程白的肩,将自己两团柔软紧紧贴着他强壮的胸膛:“程白,嗯……奶子也要摸,左边的小奶子也要摸摸……程,程白……好快……”
程白怎能不快,本就欲火难消,她又勾勾缠缠,叫得还这般骚浪,但凡是个男人,便忍不得。何况,从前那些日子,他忍得又少了?
愈想,身下进出的动作愉快,如打桩机般,快得连床都咯吱咯吱响,今朝的呻吟益发破碎,肉打肉时更是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合着淫水发出的“噗叽噗叽”,怎一个淫靡概括。程白的棍子不停捣杵,舌头也不时舔舐着她的乳肉,“这些年倒没白替你摸奶扣穴,瞧瞧,这奶子大得,都比得上院中的百年碧桃了。”
碧桃本就形状不小,更何况百年碧桃。今朝想起院中的碧桃,甬道内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汩汩涌出,竟是浇了龟头满身:“奶子大,水也不少。岁岁,以后将你的淫液拿去浇碧桃树可好?”
一想到那个场景,程白提枪攻城的速度又加快不少:“以后在你身下置个碗,伯伯就在上面肏你,等你流的淫水灌满,就一日两遍的浇水,如何?嗯,还夹得这般紧?可是现在就想去浇桃树?”
听他说得愈发不知所谓,便是今朝都难免有些羞赧,芙蓉面如铺了层霞光,诱人又可口。她挂在他身上,硕大的两团随着程白的动作上下起伏,呻吟也断断续续:“不许再说……啊,太快了,我受不住……啊程白,慢些。”
程白这会儿已是换了个姿势,盘腿坐于床上,将她抱坐在腿间,这般观音坐莲的姿势,却是叫身下那巨根入得更深,也将今朝颠得更狠。他按着她柔软的腰肢,一上一下又快又狠,几乎要让她溺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