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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陵觉得自己淹没在深海之中,海底漆黑寂静,眼耳口鼻皆被咸涩的海水堵住,一丝呼吸的空间也没有,他在一片深黑中坠落,被无边的恐慌和窒息的难受攫取住心脏,直到有人向他游来,唇上覆盖上熟悉的气息,他知道那是周景行,当今天下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也是……他的亲哥哥,可是在这一片黑暗里,只有他才让自己有了一丝喘息的余地,周陵甚至没办法伸手推开他,周景行压在他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贯穿他,身体被塞满,他双腿攀在那人腰身之上渴望得到更多,漆黑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陵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的,可是他意识又如此清醒,他清楚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床上,可能是睡着了,睡着了当然会做梦,可是哪有人的梦会这么清醒,但是若不是做梦,他难道意识清醒着幻想与自己亲哥哥乱伦吗?
周景行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周陵侧身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睫毛浓密在灯光映照下竟在脸颊上打下一片阴影,眼尾是一抹浅红,他身体赤裸,在暖黄烛火下氤氲犹如暖玉生辉,周景行站定在床前,低头就能看见周陵另一面白皙臀部中央小穴之外露出一截玉势的尾端,粉嫩穴口微微开合,露出来的一截也随之微微颤动,有晶亮透明的淫液沿着臀部缝隙滑落,他双无意识绞紧,似乎是渴望更多。
周景行觉得自己是疯魔了,他一见到周陵,就生出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妄念与欲望,既渴望将他捧上云端,又想让他跌落泥里;想与他并肩同路,又想支配他、让他臣服,伤害他也被他伤害,这一切都化作暴虐的欲望,他喉结上下滚动,伸手握住玉势尾端狠狠往里一捣,几乎将整个玉势捅了进去。
周陵闷哼一声,睁开了眼,他眼中含着迷茫和情欲,泛起淋漓的水光,就这么撞进了周景行的眼底,帝王英俊的脸上浮起带了点邪气的笑容“皇弟这也能睡着,还是朕布置的功课不够啊。”
梦中人出现在面前,周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看着周景行,他这幅眉目温软的样子便是周景行也很难再口出恶言,只能泄气般的捏住周陵身下穴口里的玉势进出,艳红的软肉不时被带出穴口,淫液沾湿了周景行手指。
周陵被缠绵折磨了一天,他意识清醒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当着人面抚慰自己的事情,连稍微挪动都不敢,再温和的情欲经过长时间的发酵也足以把人逼疯,他侧过头不看周景行眉目中嘲弄的笑意,却无法否认心里首先出现的是愉悦的满足感,身体本能欢愉更是无从掩饰,淫水大量分泌,前端阳物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勃起,喘息声掩不住地从口鼻中溢出,更悲哀的是他连一丝伤害对方来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这个距离周陵可以保证以自己的身手哪怕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皇兄他也可以一击必杀,这个世界上只有周景行一个人能让他手握利器却甘心赴死。
他侧头的动作被周景行当作了逃避,素来有圣明温和之称的太子殿下自从登基后就以铁血的手段处理了自己仅有的两个兄弟,端王谋逆身死,太子殿下一向看重的亲弟弟陨王失踪,而新皇并没有要找的意思,朝野上下私下里猜什么的都有,却没人知道周陵被关在了深宫之中,成了皇帝的禁脔。新皇虽处理兄弟手段稍显铁血暴戾,其他方面却还是过去的作风,群臣议论一阵也就过去了,周景行却知道那些深埋的戾气从未消失过,它们全发泄在了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皇帝手下动作加重,玉势质地坚硬,重重捣进体内最柔软的一点,身体叫嚣着疼痛,情欲却犹嫌不够,穴肉不限羞耻的紧紧包裹住玉势,以至于在拔出的时候发出了难舍难分的粘腻水声,被肏成艳红色的软肉探出了一点头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周景行笑了一声,带了点恶意地揣测“阿陵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周延奕有没有这么对过你?他能满足你吗?嗯?”
周陵本来深陷于情欲之中,听了这话抬头看他,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到睫毛之上滴落,好像被说哭了似的。周陵不知道周延奕对他皇兄说了什么,才让他有这种印象,端王在他心里其实只是一个面目模糊的符号,唯一能想起来的只有一双充满了野心的眼睛\t,他从未想过让皇兄误会自己与周延奕有过什么暧昧,他不会接受皇兄,更不会看上周延奕。周陵的声音因为情欲显得虚弱夹杂着断续喘息,然而他目光澄澈明净定定看着皇帝“我与端王各取所需,从未有过私底下的交情。”
周景行面色分毫未改,弯下腰轻柔拭去周陵面上汗水,附在他耳边声音轻柔却让周陵如同冬日里被冰水泼了一身“你觉得朕现在还会信你吗?”是了,从他选择走出那一步开始他们之间的信任就注定破裂,他一手毁了一切。
周景行清楚的看见了周陵泛着水汽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他伸手盖住周陵眼睛,感受到手心中有湿润水汽,低头亲了亲周陵嘴角,朕已经不想在分辨你的真心假意,他开口时的气息全吹在周陵唇边,气息温热,嗓音里甚至带着笑“阿陵,朕发现自己求而不得这么久,只是因为以前太把你当个东西,其实只要拿训狗的法子训一训,像昨晚,你不早就什么都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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