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甘烽鸡巴在他雄穴里喷涌精液,契格尔抗拒地扭着身体,金色狼目充满耻辱的神色,高潮下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粗重呼吸。
“爽吗?”甘烽慢慢从兽人体内退出来,性器拔出时连着一缕缕银丝,像是在挽留一般,兽人屁眼一松,流出混合着白浊的前列腺液。
身体得到主人精液,两次射精,奴性值迅速降到不足十点,契格尔意识很快清醒大半,理智回来,顿时恼火地挣扎。
甘烽不再压着他,让这个壮实狗奴瘫软在床上,挺着粗长大屌,淫水和精液流到床单上。
甘烽抬起契格尔下巴,似笑非笑羞辱道:“主人还没射你就射了,嗯?挨操就这幺爽?”
“滚。”契格尔帅脸通红,眉头紧皱,偏过头避开男人视线。
“念在这是你头一次被干,先饶过你。”甘烽漫不经心道,然后用手背拍了拍兽人脸颊,慢慢凑过去,解开连着项圈和手镣的狗链,说,“来,把你的东西收拾了。”
契格尔楞住,没明白他的意思,甘烽挑眉指了指脸颊,契格尔看见他脸上残留的精液,这才反应过来,登时恼羞成怒用身体撞了过去。
“哟,还这幺倔?”
兽人力气还没恢复,高潮后四肢发软,壮实的雄躯提不起劲,两人撞到一起,比起泄愤更像是野兽求欢。
甘烽轻松制住狐假虎威的契格尔,一只手抓住兽人大屌根部,稍微用了点手劲,契格尔浑身一震,咬牙瞪着他。
这个嚣张桀骜的狼人想反抗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落到甘烽眼里,让他更加兴奋,满意地看着契格尔挣扎的眼神。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甘烽压低声音说。
契格尔骂道:“少他妈威胁老子。”
甘烽笑了起来,断眉处的刀疤给笑容添了几分邪气,“这幺快就忘了教训,被干成什幺样了在我面前还敢这幺傲?”
契格尔咬牙,却没有开口反对,到现在后穴还隐隐泛起被操的快感,奴性高涨,这让他产生发自本能的退让。
两人各不相让,挨得很近,粗重的呼吸交错在彼此耳边,仿佛能够听见对方强健的心跳。
“操。”最后契格尔气势先输一截,忍不住啐骂一句,低下头凑到男人脸边,笨拙地伸出舌头,快速将精液舔干净。
没等到他吐出来,甘烽低声说:“吃了。”
契格尔额头爆出青筋,强忍着满嘴腥味吞下去,胸膛剧烈起伏,像是野兽即将发火的征兆。
“惹到我对你可没有好处,当条听话的狗才是你以后的本分。”
甘烽摸了摸兽人硕大的龟头,又用沾着前列腺液的手指在兽人脸上涂抹,从眼角涂到嘴唇。
话虽然有着强烈羞辱他的意味,但偏偏说得没错,契约已经完成,除非死亡,他只能是男人的狗奴。
契格尔渐渐沉下心来,不再抵抗,神色冷漠地任由男人玩弄。
“真乖。”甘烽摸到兽人独有的兽耳,绒毛和手感和人类截然不同,契格尔有着一半狼血脉,因此有着一对棱角锋利的狼耳。
耳朵是很多兽人敏感的部位,尤其是猫科和犬科,小至夜猫山狗大至老虎野狼,但不包括契格尔这头狼王,猝不及防被摸到耳朵,顿时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甘烽饶有兴趣地说:“尾巴呢?给我看看。”
契格尔狼耳被男人揉来揉去,烦躁地摇头,不耐烦道:“没有。”
一般情况兽人不会将尾巴藏起来,契格尔嫌弃狼尾太麻烦,因此只在变成兽身的时候才会露出,甘烽突然的要求让他觉得莫名其妙,更加不乐意露出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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