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殿主问得太直白了。
直白到创世神都不知要怎么回答。
好半晌他才说：“深渊巨兽是自己愿意跟我做交易的……”
老殿主打断他：“除了三儿，这世上多的是大能者也可以，混沌之地不是有很多吗？归根究底，你们就是不允许我们存在罢了。”
创世神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但苍穹之上却猛然惊起一声炸雷，响彻天际，仿佛有什么在咆哮，在呵斥他的无礼。
创世神和老殿主都抬头往填上看去。
老殿主‘嗤’的笑了，说：“我怎敢对天道大人无礼，不过是实话实话罢了。”
话音落下，苍穹之上惊雷更甚，一声一声如天罚降临。
创世神屈指一弹，在老殿主身上落下一层结界，略带不悦的对着虚空说：“够了，此事我自会处理。”
天际之上雷云滚滚，似乎极为不满，但最后还是消退了下去。
创世神见天道隐退后，这才呼出一口气，问老殿主：“界中界是不是你创造的？”
老殿主伸出双手，坦坦荡荡的将自己置身于创世神面前：“您是创世神，难道您会看不出来，我不过只有上神境的实力？什么界中界……您觉得我可以？”
创世神又问：“那你方才去了何处？方才你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老殿主说：“我回我自己的领域世界而已。”
创世神皱眉：“不可能，你的领域世界也在我的世界内，我同样有感知。”
“不可能？”老殿主反问：“您是不是忘了，在我没有跌落为上神境时，我的领域世界，是所有大能者中，最接近完整世界的人。”
创世神：“……”
想起过往，创世神无话可说，他心中认为不能相信老殿主的话，可偏偏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创世神沉默许久，最后起身，深深看了一眼老殿主：“但愿你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