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并不想,却违心说出来。
阿莲抬头,泪眼婆娑,“可是,你从来都不主动给我打电话,也不联系我。”
是啊,我从来不会主动联系她,或许,在我心里,没有那么想吧。
可是,我还是不想让她伤心流泪。
我道:“你不要哭了,最近事情太多,我忙不过来,我好累。”
阿莲止住哭,解开我钮扣,看我锁骨上的伤,问道:“医生怎么讲?”
“休息几天就好。”
阿莲说,寮步那边装修的差不多了,已经招了一个网吧经理,经理告诉她,两百台机器的网吧,至少需要六名网管两名收银,她不懂,想让我去看看。
我说好,现在就去,阿莲却不动弹,她伏在我的怀里,道:“让我抱一会。”
我看看时间,对她道:“咱们开一辆车去就好,这样你就能一直抱着我了。”
阿莲还是不动弹,手臂将我箍的紧。
我想了想,将她脸庞捧起,看了看,忘情深吻。
爱情大师左哲·本仁·南柯说:女人莫名其妙的找茬,多半是欠了,来一炮准好。
事后,阿莲说:“你变了,以前像饿狼,现在是烈马。”
我就呵呵笑。
她就娇羞,嗔道:“你还笑,那么粗鲁。”
你看,她就不哭了,也不说想我了。
我问:“寮步那边还需要我去吗?”
她立即扭着撒娇,“当然要,人家现在都没力气开车。”
我去见了那个网吧经理,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微胖,穿西裤白衫,打花纹领带。
经理看到我,很是惊讶,直到阿莲说我是幕后老板,他才慌忙伸手问好。
我没有问他过多关于专业方面的问题,只是假装很热,将上衣敞开,露出身上各种刀伤,然后用不经意地口吻道:“网吧交给你我很放心,你只管将内部人员管理好,外面如果有乱七八糟的人员找麻烦你不要搭理,交给我处置。”
他诚惶诚恐地点头。
我又问:“网吧收益这块是怎么管理?有专业会计吗?”
经理道:“网吧内部有消费管理系统,我们采取会员制,玩多久就充多少钱的会员,月底直接看系统就能知道盈利亏损。”
如此就好,免得经理人做假账蒙骗老板。rpqj
实际上我对网吧也是狗屁不懂,明账在哪摆着,主要看客人多少。根据我对樟木镇的环境观察看,上网的人也不少,前景很好。
当下就敲定了经理人选,几个网管也由经理亲自审核,收银则由阿莲自己找人负责。
说到最后,还差一个打扫卫生的。
我道:“这些网管完全可以代劳,在他们不忙的时候,搞搞卫生什么的。”
经理道:“我觉得大家还是各负其责的比较好,出现问题不容易扯皮,网管主要负责设备维护,以及客人出现的问题,你让他去拖地扫厕所,出了问题他会推诿。”
经理这番话也有道理,再者,一个扫地的,一个月六百块都算高了,哪找不到?
公告贴在门口不到半个钟,就有人来应聘了,是个三十四五的中年男子,大热天戴着大草帽,穿着灰色夹克黑长裤,脚下一双黄胶鞋,个子中等,感觉就是很普通的农民。
我拿过他的身份证看,姓名赵建国,赣州省萍乡市莲花县人,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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