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陈芸曦也问出了自己一直都很好奇的问题：“那个我们学校的副会长耿莹莹和这个桑子轩跟你什么关系啊，感觉她们俩跟你都很……亲密。”
“她们都是我的女朋友。”林凡也是十分直接的说道。
“都是？”陈芸曦眼睛都睁的老大了。
“是啊，她们都是我女朋友，是不是觉得我很渣？”林凡笑道。
“她们都知道这事么？”陈芸曦问道。
“当然知道了，她们俩关系不错呢。”林凡说道。
陈芸曦想起那天好像是两个人一人挽着林凡的一个胳膊离开的，看样子两个人应该都是知道对方的存在的，而且之后有好几次，陈雨曦看到桑子轩和耿莹莹两个人在食堂坐在一起吃饭，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关系看起来确实不错。
回到刚刚的问题，如果林凡有其他女朋友是背着人的，那肯定是渣男无疑了，但是她们各自都知道各自的存在，还能是好姐妹，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要开始了。”林凡说道，随后他将搅拌好的珍珠粉抹在了陈应龙心窝的位置，之前林凡已经将陈应龙的衣服给去掉了，陈应龙虽然年级不小，但是身上的肌肉还是挺结实的，一点也不想这么大岁数的老人。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林凡对陈芸曦说道：“你往后退一下，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