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风在陈清远的跟前刚刚坐下的时候,陈清远突然没来由的向着徐风的后脑勺拍去。
而徐风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后面发生的情况,还在那里好奇的问道:“前辈,您让我坐在您前面干嘛?”
话音刚落,陈清远的双手已经拍到了徐风的后脑勺上。
“呃!”
徐风短促的叫了一声,然后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而,此时陈清远的手上动作不断,在徐风的身上啪啪啪的拍个不停,在这个过程中,陈清远的双手在不停的翻飞这,就好像两只白蝴蝶在空中欢快的飞舞、嬉戏,十分的好看,令人眼花缭乱。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有个一分钟到两分钟左右,然后停了下来,原本瘫软下来,几乎要倒在地上的徐风的身体此刻却直直的僵硬在哪里,就好像是被点了葵花点穴手一般,一动不动。
陈清远停下来手上的动作,然后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口中呢喃的说道:“小子,希望你有那个命,能够承受得住。”
说完,他伸手在徐风的双肩一按,借着这股劲,他翻了上来,两脚朝天,然后头顶百会穴顶在了徐风的头顶百汇之上。
接他松开扶在徐风肩上的双手,左右水平展开,然后顺时针一甩,带动身体也按着顺时针的方向想一个陀螺一样高速的转动了起来,只不过这个陀螺显得有些高,有些瘦。
随着陈清远身体的转动,在他和徐风的脑袋之间突然冒出了一丝淡淡的白色的雾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白色雾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直到最后,将两个人的身体都紧紧的包裹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类似一个巨大的蚕茧。
这样的一个状态大概持续了有个半个多小时,那雾气才渐渐的消散。
不过这个消散并不是向四周散去,而是尽数钻进了徐风的头顶。
待那些烟雾散尽之后,陈清远的身体也慢慢的瘫软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但是此刻的徐风依然处于昏迷状态之中,对于刚才所发生的这一切是全然不知。
其实就算徐风发现了这个状况,他也没有功夫和精力去搭理这个,现在的他正面临着一个一个巨大的考验。
这个从他那狰狞的脸色就能够看得出来,他现在是十分的痛苦。
不到一秒钟脸上的神情就变换一次,此刻的他要是去参评世界变脸大王的话,绝对的能够创造一个吉尼斯世界纪录,而且无人能破。
同时,身上的骨骼在噼里啪啦作响,另外身上的汗毛孔里还不断的有黑色的东西在慢慢的渗透出来,而且还散发着阵阵腥臭味。
这样的状态将近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徐风的脸上的表情才逐渐的平静下来。
脸色虽然平静了下来,但是,徐风却依然没有醒来,始终保持着一种打坐的姿势,神情祥和,气息平稳,就那么庞若无人的静静的坐在那里。
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给大地带来温暖和光亮的时候,徐风也慢慢的睁开了紧闭了一晚的眼睛。
“咦,视力怎么变得这么的好了?”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他马上就发现了异样所在。
还没有搞清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又惊讶的发现,昨天他胸部的伤势好像忽然消失了,他连忙仔细检查,发现昨天被那神秘人打伤的地方现如今竟然莫名其妙的痊愈了。
更令他感到莫名其妙的事,仿佛他的脑袋里好像凭空的多了很多的记忆,这些记忆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就是亲身经历一般。
可是他可以非常肯定的是,这些事情自己绝对没有经历过。
另外他还感觉到自己此刻体内充满了能量和活力,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还有,我身上怎么会有这浓浓的、黑黑的,还散发着臭味的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徐风不由更加的满头雾水了。
就在他纳闷自己,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人,从衣着上看,应该是陈清远。
见状,徐风不由吐槽一句:“怎么躺在这里睡,也不怕被露水给打出毛病来?”
但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又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昨天还鹤发童颜的他,此刻虽然鹤发依旧在,但是这童颜却已成过去,变成了满脸的沟沟壑壑,仿佛一夜之间忽然老了好几百岁一般,全没有半点的生机和活力,甚至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个神秘人在我昏迷的时候,又杀了上来,暗算这位老前辈不成?可是不对的,要是那家伙上来了,那这三本书肯定也被那家伙给拿走了,可是不对啊,要是那人上来了,他肯定会干掉我,然后趁机拿走经书才是,但是现在这些情况却没有发生。”
就在他胡思乱想自己,金昊天的耳畔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
徐风心中一惊,然后,连忙把陈清远搀扶起来,一边搭载他的脉门上检查他的生命体征,一边不停的轻声呼唤着陈清远。
“嘶,怎么脉搏变得如此的虚弱?”
当他的手达到陈清远的脉门上,静静的感受一会,他不由惊呼起来,从脉象上看,此刻陈清远的状态是非常的不妙。
好像随时都有咽气的可能。
见状,徐风连忙一通手忙脚乱的,从他的衣兜里掏出那个青花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了好几颗黑色的小药丸,然后用手掰开陈清远的嘴巴,硬生生将黑色的小药丸塞进了陈清远的嘴巴里。
“咳咳咳……”
十几分钟之后,一直昏迷不醒的陈清远艰难的咳嗽了,从他这咳嗽的声音中不难听得出来,他的身体非常的虚弱。
“前辈您醒了?”看到陈清远慢慢睁开眼睛,徐风有些欣喜的叫了一声,然后又一番手忙脚乱的从瓷瓶中倒丹药。
“别……别浪费了,这些对我没有什么用处了。”陈清远一边伸手轻轻的按在徐风是手上,一边虚弱的说道。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风有些着急的问道。
“别急,听我说。”陈清远淡淡一笑,然后开始对徐风讲述事情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