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去吧。”
方知合衣躺下,闭上眼,转身就想食言。就到隔壁这几步路,还要等他睡觉?给他惯的。
耳朵里传来隔壁的动静,想着大约是让奶娘看着了,不多会儿房门就响了,咯吱一声轻轻合上,那人走的飞快,没多会儿就爬到了床上。
凑头过来一看方知背朝他正闭着眼睡觉,当下这一家之主心里更委屈了,觉得自己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伸手去掰方知的肩膀,捣乱:“你骗我,你不是说等我吗?不许睡!”
方知被他闹了两下,抿着嘴一秒破功,笑出了声:“别闹了,就这几步路你这不是回来了吗?快些躺下吧……”
“不行!”
“那你要干吗?大晚上不睡觉还想做什么?”方知瞪他,却是一副笑模样。
宋承青把他掰过来躺平,自己俯身上去,嘴唇贴着对方的嘴唇,撒娇道:“我也要吃,你都好久没给我吃了……”像条讨食的大狗。
方知脸一红,把在自己胸口拱的脑袋捧住,哄儿子似的哄他:“刚刚已经被吃空了,没有了,下回行不行?”
“不行,我现在就要!”得,还说不通了。
第63章(番外2.2吃醋)
方知半推半就的任凭他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裳带子,胸口两只奶子果然没有白日里那样鼓胀了,有些瘪下去,软软的肉在躺着时稍微往两边垂下一点点。
宋承青伸手去捏了捏,不高兴:“下次只许给我吃。”说完就顺势咬住了其中一只奶头,还作怪的用劲吸了吸。
“啊——你……”方知两手抓着他的肩膀,终于妥协,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哄他:“好……都给你吃——啊,轻一点……”
“不要。”宋承青难得在床上拒绝他,还带着一股子酸味儿,下嘴更凶,似乎是要将那两颗乳头咬出花来。
方知难耐的挺了挺胸口,咬着嘴唇溢出一声呜咽。
没多会儿,宋承青就觉出些不对劲,抬头对上方知泛着红的眼角,凑过去吃他的嘴,含含糊糊地问:“是不是想要了?”
方知不说话,抬腿用膝盖蹭了蹭对方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两手邀请似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哼唧了一声。
宋承青看他这样,早按捺不住,喉结滚动,喘着气问他:“要我舔还是直接操?”
对方,像是羞恼极了,明知他已经受不了了还要这样问他。宋承青便不说话了,拿自己的胯下去顶撞他的女穴,隔着几层布料,更是让方知觉得穴里痒得不行,想要个大家伙插进来。
他主动伸手想去抓宋承青的胯间的阳物,被对方识破,握住了手按在了头顶,还要顽劣的逼问他:“是不是想让我操你?说话——”
方知被逼得哭出来,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唔,快点!”
“说以后的奶都给我吃,我就操你——”
呜呜咽咽的人被他撞得一顶一顶,身下的淫液湿透了裤裆,终于哭着说:“都给你吃……呜呜呜以后的奶都给你吃——唔!你快点啊……”
宋承青这才满意了,当即就去脱两人的裤子,三两下脱了个干净,衣服都没来得及褪,就握着自己尺寸可观的东西撞进了柔嫩的花穴,带了些气似的,当下就一插到底,身下的人哭着扭了扭身子,那花穴不满足的吸着他的阳物,像是有张嘴长在里面。
宋承青松了口气,舒服的不行,重新把人抱进怀里,身下毫不吝惜地开始猛烈操干,花穴的软肉被一次次的抽插带出来,又随着动作被顶撞进紧致的阴道。方知被他笼罩在身下,用手攀着他的肩背,穴里的瘙痒终于得到了些缓解,两条腿交叉着叠到了宋承青身上,把自己的整个人都交出去。
“啊嗯嗯——啊、啊、唔——恩恩……”随着身上的操干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仰着脖子任凭宋承青吸咬玩弄他早就被吸空的两只奶子,乳头被紧紧抓进手里,又倏然松开,红肿的奶头再次被吸到瘪,却又被那张嘴一次次的吃进去。
胯下的撞击又凶又狠,床铺咯吱咯吱摇晃,宋承青用一只手去抠挖他的阴核,大阴唇被手指分开,又被胯间的操干撞到合不拢,外翻着露出里面嫩红的尿道口和阴核。
带茧的拇指一次次擦过那个小口子,方知主动将两腿张到最大,让他玩自己的女穴,没多会儿就哭着泄了出来,淫液浇打在龟头上,激起一波波的热浪,宋承青喘着气停下,摸两人相连的地方,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随即用两手掰开了方知的大腿根,低头去舔他的女穴。
刚刚高潮的地方正是敏感,舌头刚伸进来便吃到一大股的花液,里面的软肉绞动着他的舌头,像是还不满足。方知叉着腿光着下身,腿间一个脑袋不时前后蠕动,吃他的软穴,吸他的汁液。
等把那里舔干净了,宋承青才重新握住自己的阴茎操进去,阴道湿软,前后抽插间带动细细密密的快感,这人不知满足的撞个不停,直将里头的水都要操干了,方知感觉疼,哭叫着让他快点,他才喘着粗气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花穴深处。
宋承青吃饱喝足,满意的把方知搂紧怀里,低头亲亲他汗湿的鬓角,终于肯睡觉了。
第64章(番外3.1江南)
两个孩子八岁的时候一家人去了趟南方,一路上马车断断续续走了好些日子。
小宋淮是不爱说话的性子,但其实黏人黏得紧,总是要爹爹和父亲抱着。小宋辰却与哥哥截然不同,才这么丁点大整日里就是爬树下河,府里后花园里的几尾锦鲤被他祸害的死了好几条,然后被宋承青拎着打肿了屁股,改天就去树上掏鸟蛋,根本坐不住,在位子上吃个早点的功夫都能把屁股从桌边一圈凳子上挪个遍,没少挨骂。
马车稳稳在官道上走,方知倚着窗看外头的景色,不时回头跟身边人笑着说几句。正是春天,四月的天气不热也不冷,清风吹来甚是凉爽。小宋淮乖乖地坐在父亲的腿上,手上拿着块糕点,嘴角吃的一圈碎末。
宋辰在宽大的马车里一会儿换到这边一会儿跑到那边,最后被宋承青呵斥,才不情不愿的坐在了爹爹旁边,试图找个靠山,可方知却不买他的帐,还附和宋承青的话:“听话坐好了,一会儿又磕了额头,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