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侧城门后任宁又去了其它三个城门,根据拓跋雅露的介绍终于弄清楚敌人的情况。
敌方二十万部队由三个部落组成,其中尉迟烈佣兵五万包围南侧城门。贺楼逸佣兵五万包围东侧城门。独孤石佣兵十万包围西侧跟北侧城门。
三人有着深厚的交情,为了抵御逐步强大的拓跋槐联合起来,意图侵占鲜卑王庭。
任宁大概看了一眼敌人的布局,也不久留,脑海中的计策大概成型。
拓跋槐听闻任宁一大清早便登上城墙查看敌人情况甚是欣慰,备好了酒肉等他归来。
大帐内坐了两排将军,个个身材魁梧,任宁走在中间显得有些瘦弱。他看了看昨日被教训的叱罗协,满是挑衅的目光。
受了五十军棍的叱罗协屁股开了花,哪敢坐在板凳上,几乎是半蹲的姿势,看了任宁挑衅的目光火冒三丈,屁股不自觉的跟板凳接触,立刻咧开了嘴巴,露出痛苦的表情。
任宁走到离着拓跋槐十米的地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深深弯腰鞠躬,这也是他刚学会的鲜卑礼,虽说有些生涩,却给人一种恭敬的感觉。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拓跋槐爽朗的大声笑着,为了考虑任宁的感受故意说着汉语。
二人相处还算融洽,旁边的拓跋雅露看了发自内心地高兴,她多想让这种画面持续下去。
任宁立刻说出心中的想法,这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需要全部士兵的配合。
“简直是痴心妄想。”叱罗协不顾屁股的疼痛大声反驳“尉迟烈怎么会与独孤石反目成仇?”
叱罗协的说法得到多数人的支持,且不说任宁资历尚浅,单是离间尉迟烈跟独孤石的这种做法听起来就有些好笑。
拓跋槐同样怀着迟疑的态度,给拓跋雅露使了个眼色,大概让她提醒任宁换个计策,总不能让别人说拓跋族的驸马没多少本领,只会痴心妄想。
“父王,女儿愿意一道前往。”拓跋雅露单膝跪地,态度坚决“倘若计划失败大不了死在尉迟烈手中。”
“公主不可。”听闻拓跋雅露之身犯险,众将士立刻劝阻。
拓跋槐了解自己女儿的性格,她决定的事情谁也没法劝阻,也只能象征性的问了一句“雅露你可想清楚了?”
“没错,想清楚了。”拓跋雅露用力点点头,表明决心。
看着她毅然决然的样子,任宁莫名的一阵心酸,内心也多了几分责任。
为了表明此行的决心,任宁自然要亲自前往,拓跋雅露身份高贵恰好能当做使者,而玄月则是此行的关键。
为了保证拓跋雅露的安全拓跋槐一再要求出动一千兵马当做护卫,却被任宁拒绝,理由很简单,这一千兵马起不到丝毫作用,反倒是会激怒对方,只能起到相反的效果。
按照任宁的说法,人不在多而在精,他们三人前去足矣,这本就是谈判,靠的是三寸不烂之舌以及阴险狡诈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