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义无比心酸的望着周娥抱着那把焦桐琵琶缓缓而去,先生一定是心中坦荡,乃真君子,有成人之美的美德。
先生喜欢这把焦桐琵琶,定不是因为周嫔嫱擅琵琶。
“先生,与周大姑娘,是真知音,堪比伯牙,子期。”赵子义想起王兄的小心思,乘着两位嬷嬷没走远,忙帮他帮补一声。
李玉今日的打击,比起那日投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理不睬,扭头便走。
“先生……”赵子义无奈的伸出手,只能与的袖口擦手而过,这样的无助,和他从未有过的无力。
“主子,李侯爷已经收拾了东西,叫了马车,准备去光州了。”
张平亦有些意料之外,不过,如今京中风声,对两位王爷很是不利,他自然不愿意自家王爷还留着这位违逆侯。
“这么快!”李玉立马扔了手中的《孙子兵法》,撩袍便走,“先生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什么家当,你看……要是方便,给先生准备些。”
“主子,您慢着点。”张平紧跟在后,“您让我去打听,我已经去了。陛下赏赐的一应奴才已经在光州的违逆侯府等着了,那守卫……是宫中禁卫军拨过去的。”
“什么……这么说先生过去光州,等于被王兄囚禁了?”赵子义涌出一股悲愤,无从泄愤。
“我要进宫……是我带他来的汴京!王兄这样,不是在打本王的脸吗?”
“王爷……”张平拉着他的袖子,“这还是丧期,陛下怎会宠幸周嫔嫱……明眼人都知道,这就是给咱们王府下马威呢。那赵相一向注重规矩,这次为什么不说?”
赵子义如何想不到这一层,可是母后前脚赶走,自己想也不敢往王兄是刻意如此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