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陛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赵子义本就开了窍,明白自己对李玉根本不只欣赏之意,自然不肯罢休,“不行,我要进宫与他理论。”这不是自己将玉弟诓来了汴京,给软禁起来了!玉弟该怎么想?!
“主子,您这又是何苦?”
张平就知道他会这样,小声劝慰道:“其实,陛下什么意思,您早就是明白了。这也算是意料之中,属下也与两位将军提了您。再说了,主子,李侯爷他好吃好喝,还有小厮捶腿,美人歌舞,过的可一点儿不比在金陵城,要看那宋府尹的脸子差。”
“你懂什么,他这是故意,做给陛下看的。”他心中的苦,有谁能够明白。赵子义叹了口气,想起他望自己陌生,绝情的眼神,这一切……何尝不是因为自己造成的。
“备马!”
“主子……”张平欲言又止,这事主子也许还没有意识,自己可不能多嘴。
“你们谁也别跟着!”
赵子义本心痛不已,踌躇在违逆侯府门口,看着全副武装的禁卫军,心中更是难过。
“玉弟,都是我,对不起你。”
要是,当初我……坚持送你回栖霞山,你许是还能自在的去老山挖个紫竹,制个紫竹笛,赵子义捏了捏怀中紫竹笛,不知如何是好,最终还是换上了夜行服,乘着月黑风高潜进违逆侯府。
“什么人~”
李玉这一天都过得极其紧张,甚至在陶枕旁边,放了一把匕首,当赵子义摸到他寝室时,他就听到动静,紧紧的揣着刀,蓄势待发。
“先……”
赵子义拉下面巾,眼睁睁的看着李玉充满仇恨的挥起匕首,快速的刺进自己的胸膛。
“啤……”那是利刃,刺破皮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