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王……真是赵……燕王殿下!”
“噗通……”
翟祥腿下一软,跪倒在地,“王爷,求您法外开恩,下官,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法外开恩。”
那一干衙役本以为只是遇上了世外高人,不料,他们不仅是燕王府的,竟然是燕王,吓得一个个“噗通,噗通……”皆跪倒在地了。
“子欣公子,先起来回话!你堂堂汴京首富之子……怎么会如此落魄?”
赵子义本欲亲自搀扶,那位蓬头垢面的男子起身,不知为何,不自觉的瞥了一眼玄机兄,又收回了手。
“回禀燕王殿下……此事说来话长。子欣本是奉父命去金陵开设分埠,物资都走的水运……子欣想着水路颠簸,便带着一干家丁护院三十多人,走的陆路。”
王子欣乃汴京首富王甫之长子,此王家与王皇后娘家王饶之,乃一脉同族。他这一脉虽然从商,却亦是皇商之一,在汴京城举足轻重,却不想今日,他们的少主,却搞的如此狼狈不堪。
“这宿州府尹翟祥实在是可恶至极,自那江南国君李玉投诚后,他便更是苛捐杂税,搞得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最后……百姓们不得不占据山头,扛起锄头造了反。没想到,这还更重了他的下怀……”旁边一汉子见有人做主,忙告状道。
“殿,殿下……冤……冤枉啊!”翟祥颤抖的抗议,却被诸人直接忽略了。
“王公子,此话……如何说起?你接着说!”赵子义收起大刀,挥手让张平将翟祥待下去,先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