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讨人嫌?!”张平有些委屈,你个粗人,懂个屁!我还不是为了主子和玄机公子,早日……修成正果。
赵子义早在张平到城隍庙时,便有些清醒了,玄机兄的表现,让他很是意外,心底亦是泛起涟漪与温暖。
总以为,他多少对自己,还有些误会,不满,甚至不解,愤恨……
没想到,他会在自己受伤后,撕了内衬给自己包扎,还默默的守护着自己。赵子义闭着眼守护着心中的温暖,玉弟本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他,才是初遇时那个在江边,无措眺望着船的老山居士。
那日在船舱中,只是远远眺望江边,在燕麦兔葵的杂草中,惊鸿一瞥,他绝世而独立的身影就刻在心尖。
他忍不住,吩咐张平回头,接了他们主仆二人,又送至燕子矶渡口。
赵子义虽然背后有伤,可心却是甜的,二人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可张平稀里糊涂的一搅和,玉弟皮薄儿……这下,怕是又玄了。
“主子,您这背后的伤,还没有抹药呢……”张平端着各式瓶瓶罐罐的伤药进来,见主子正趴着,似乎闭目养神,便动手去解衣袍。
“住手!”赵子义突然恼恨,阴阳怪气的斥责道,“你是觉得,你能有玄机兄包扎的好?”
“那……要不,属下立马去找玄机公子来?”张平汗颜,主子真的生气了,自己今日就不该多嘴,与玄机公子说主子对违逆侯的不同……
“明日再说~”赵子义哼了一声,不再与他计较,只是任性的侧过身,:“总之,要不是玄机公子,本王就不换药了……等着烂吧……”
“啊?!”张平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