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玉弟……不!玄机兄,你这面具上,一新一旧两个伤疤,到底是何意义?”
这事赵子义纳闷了许久,他不自觉地伸手,抚摸那条旧疤,总觉得里面是有故事的。
“嗯~是一道旧伤与一道新伤。不是有句老话:掉了伤疤忘了痛。我刻在面具上,时时见到,就会时时记得。”李玉勉强的扯了扯唇角,自己能告诉他,其实这两条疤,都与他有关吗?
不能吧。
“那结疤了吗?”赵子义顺着他的话,问道。显然是问他身上的疤痕。
“啊?!”李玉听懂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以后想说再说吧……”赵子义讪讪的后退,“子芳救出来了,请了御医看了,似乎有些伤了根基。你要去看看他吗?”
“好~”李玉以为他还是坚持认为,自己与鬼医有些关联,粗浅的医理,他确实懂些。可却没有实际操作的机会。
“齐王殿下,安好~属下吕玄机。”
李玉既然跟赵子义来了齐王府,自然清楚,自己是要见齐王的,只是没有想到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是面黄肌瘦,弱柳扶风。
“玄机公子……”赵子芳艰难的吐出四个字,便再也挣扎不出了,他无奈的抬了抬手,算是见礼。
“王爷,齐王殿下的身子,怕是要慢慢将养着,急不来……不过这润肺清喉的方子,我倒是知道一个,不如,正直秋日,属下便制些秋梨膏来,王爷平日调水服用,应是对嗓子有所裨益的。”李玉拱了拱手,又嘱咐道。
“王爷,平日里想说话,不妨先用笔些,嗓子伤了,以后也不太好调养的。”
赵子芳笑着点了点头,揪着赵子义的袖子,在床榻上些道:“三哥,你没事,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