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弟,咱们先好好歇息一番,哪有跑到咱们西京大营,作奸犯科,还敢白日里的?”赵子义一把掀起自己大帐的帘子。
“……”李玉白了他一眼,不是自己歇息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咱们?他眸子里写着“抗拒”二字!
“玄机兄,你睡内室的软榻。我睡这外面的长凳,昨儿……睡得腰酸背痛。再说了,要是有不长眼找过来,我也能及时制止,不是?”
赵子义憨憨的挠了挠头,玉弟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呢?再一次被他的银针放倒了,总是有点阴影的。
“王爷……您亲自守着,我能睡的着?”李玉环胸,凉凉反问。
“哈哈~可以,可以的。玄机兄快去歇息,若是面具碍事~拿了便是。我守着……出不来意外的。”
赵子义笑眯眯的回望着李玉,露出特别单纯的白牙。
李玉叹息了一声,英儿马上要羊入虎口,自己不忍辱负重,又怎么能护着英儿周全?
李玉拘谨的扣好腰带,盖好被褥,努力的忽视被褥上的阳刚之气。
本以为赵子义在外面守着,自己会很难入梦,没有想到,赵子义竟然在外间,断断续续的吹奏起笛子,配合这山野细风,竟然意外的好眠。
原来,他已经学会了吹奏笛子了……且吹的不错。
李玉抱着这样的感慨,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时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住手!住手!赵子义,你住手,你——禽兽不如!”
他又梦到了前世,梦里赵子义疯狂的占有英儿,自己抬眼望进他的眸子,自己极为熟悉,那是报复时的痛意。
原来,他恨的,一直是我……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