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一路向南,已经查遍了所有的玲珑坊,都是正当买卖……无人知道玄安公子的下落,亦无人承认认识,就是光州与汴京的……都让人盯着了,没有任何异动,低调不像话……”
楚西辞风风火火的下了江南,探查了所有可能的据点,并没有找到一丝玄机兄的消息,更别说玄安公子。
他们就像是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
赵子义颓废的摩挲了一把下巴上,乱糟糟的髯须胡子,良久才呷了一口冷茶。
“他有意要掳,又怎么那么容易……留下什么痕迹。若是不出什么大事……怕是逼不出人了。”
“那个……打扰你们了?”阿卿掀开大帐,端着些药草进来,“王爷,你的手,该换药了。”
“都这么久了,早就无碍了。”赵子义觑了一眼楚西辞,楚西辞拱手退下。
“瞧不上你,都将自己埋汰成啥模样了,其实,你明明知道……以指挥使与玲珑坊的渊源,玲珑坊的只要不傻,自然不会为难他的……他可是一面旗。”
赵子义皱了皱眉头,没有应他,看来阿卿在邢州,亦是瞒了自己不少的事。
阿卿替他涂抹上药膏,难得不与他别扭,好言好语劝道。
“以指挥使在江南的地位,他若是想回来,怕是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吧……且,如今汴京风云诡谲,陛下接了一位正统的后汉公主回宫。”
“你那位大哥势必要……‘名正言顺’的坐稳这个金銮宝座的,而你与你四弟,都被他打发的远远的,”
“咳……”赵子义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阿卿,你若是担心南疆,可以回去看看……左右,本王也没有将你绑起来。”
“好心当作驴肝肺!”阿卿早就看不上他那落魄的德行,一甩手中的药罐子,“老子最他妈怕冷,这北方的沙刀子,可就差生吞活剥了本少主。”
“本少主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