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她去苗疆找阿卿……让阿卿看看吧。”赵子义颇有些“儿大不中留”感触。
“主子,对不起!我赶着去苗疆救人……玄机兄与四爷的相遇与被追杀的过程,就让小胖和您说。”他拉了一把身旁的侍卫,借了楚西辞的马,与诸人拱拱手,扬长而去了。
“主子……这家伙也太……”楚西辞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为了个女人,把任务都弃了。”
赵子义暼了他一眼,感慨道:“西辞,本王等着看你开了情窍,能比老徐,张平,英明到哪里去!”
“属下决计不会像他们这样,见色忘义,重色轻友!”
那小胖姓王,原是护送齐王赵子芳的护卫之一,原是赵子芳的亲卫之一,这被张平将军收编后,就多了这个外号。
“燕王爷,咱们齐王府的死伤很惨重,特别是咱们王府的那些老人,几乎无一生存。对了,就是……宋管家的尸首还未找到,不过,他老人家不会武功,走路又慢……恐怕也凶多吉少了。咱们还是找到一个洞穴,地上掉了一根银针,张将军的意思,是玄机公子的。”
小胖只是脸有些婴儿肥,思路清晰,条理分明。
“那跟着玄机兄的那批人呢?”赵子义接过那根银针,紧紧的捏在手中,是玉弟的银针没错,还是自己为他量身而造。
若不是,耶律群与那位玲珑坊的玄安公子里应外合,牵制自己,玉弟怎么会,三番五次涉险。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保护玉弟,赵子义捏了捏自己手中的银针,只有足够的力量,才能护住身份尴尬,东躲西藏的玉弟。
“启禀王爷,他们原也在找玄机公子与我家主子,可后来张将军带着受了重伤的红苕姑娘来,就发生了争执……”小胖扯了扯忠厚的面庞,这么说,是不是在给张将军穿小鞋?
“为了红苕姑娘?”赵子义自然是懂的,以张平的个性,绝不会将快死的红苕姑娘交给别人。
“额,是那位玄德公子态度恶劣……”小胖擦了擦汗,自己可没有说。
“玄德公子?!”赵子义从怀里掏出玄安公子的画像,“好好看看,可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