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赵子义被玄安公子挑衅的火冒三丈的掀开车帘,惊得马车外诸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一同歇息,可不欢迎玄安公子。”
赵子义胡乱拍了拍李玉的肩膀,大掌一捞,掀开车帘,长腿一伸,不给吕玄安喘息的机会,又建议道:“玄安公子,山野邪风,更深露重,你身体孱弱,不如……本王送你回马车吧!”
“嗤……行啊!王爷真是……善解人意!”玄安公子嘲讽的翘起凉薄唇瓣,捏紧了桃花扇,不甘示弱的瞪他的虎眸。
二人剑拔弩张,燕王的侍卫们,虎视眈眈,其中意味……又有谁人不明。
“王爷,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今夜就劳烦殿下给本公子守夜?”
“呵呵……玄机公子贵为江南第一公子,只要你都不怕本王……兽性大发,本王怕什么?”赵子义话虽这么“邪恶”,自己却小心翼翼的掖好车帘,深怕野风,倒灌了进去。
翌日,赵子义有些窃喜的笑意噙在唇边,似乎是什么“坏事儿”得了逞。
真真儿……膈应的玄安公子,连早膳,午膳都没有吃的下,半日的奔波,让他面色更加惨白,天机道人着实看不下去,又给了他一粒续命的药丸。
“玉儿,有些人,你起初瞧着人模人样……实则,内里……污七八糟,不堪入目。”玄安公子终于得空拉着李玉到一旁,“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多考验考验……以免日后后悔莫急。”
“……”李玉尴尬的扯了扯唇瓣,“表兄,子义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的。倒是您……何苦奔波。”
赵子义与楚西辞交代了要务,一回头便瞧着这一幕,扯了扯唇,“得!喜欢缠,好啊……本王没你脸皮厚,总有人……能厚得过你的。”
“玉儿,前面就快西夏的夏州了,也是西夏长公主拓拔晴天的封地……”赵子义骑着阿煦,扭头便陷入他一汪水眸中。
“唔……也不知紫衣如今……怎么样了?”李玉扯了扯唇,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