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枚铜镜,有可能是阵眼,所以玄安公子才这么紧张。
“周爱卿,先喝些水,休息一下。”
赵子义扶着周敬坐下,朕就不信,玄安公子能一直守着这个阵法,他总要吃喝拉撒吧。
周慎之盘坐下来,接过阿三手中的羊皮水囊猛灌了两口,压着痛意,大口喘息了两声,问道。
“陛下,若是玄安公子不伤你性命,只颠倒您与主上的命星,您愿意吗?”
“周大人,慎言!”阿六喝叱了一声,抿了抿唇,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
“周爱卿以为呢?”赵子义反问道:“周爱卿以为朕该不该愿意。”
“自然……”自然是应该的额,周慎之突然说不下去了,站在自己的立场,自然希望主上能成为大宋之主。可陛下若是愿意,那么大宋的世家,朝中诸位大宋的老臣,各府知州,府尹,又如何甘心?
还有蓄势待发,野心昭昭的大辽又如何肯放过。
届时,少不得又是一场混战,劳财伤命不说,生灵涂炭!
想想后果,周慎之说不出口了……
“等!”赵子义拍了拍他的肩膀,盘腿坐在他的身边,这一切的恩怨,在前世时,许就已经注定了。
他们一行人盘腿围成一圈,闭目养神。
“公子,属下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大掌柜自铜镜中观看到他们的动静,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玉儿呢,还在王饶之府中吗?”玄安公子不安的摇动手中的桃花扇,亦有些心浮气躁,毕竟两世的牺牲筹谋,就在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