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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少年挥动着粗壮大肉棒故意撞偏一寸,用力暴击在肥腻大肉唇正中央,竟与原本百肏不开的子宫肉圈,或者如今才被激烈暴撞的宫底媚肉一个样儿的骚浪不堪,一边发出泥泞不堪的淫熟肉响,一边难忍敏感的狂泄骚汁,乱喷淫水。
然而与还有狭长膣道可以盛接骚水的美逼娇宫不同,两片色泽艳丽的肥腻大肉唇,一旦被撞得激烈泄淫,就注定是一注注强劲无匹的蜜腻浪水朝着四面八方疯狂喷射而去,圆鼓鼓的丰熟肉户根本无法盛下这么多的淫汁骚水,只能是如发大水般的直接泄满一地,弄得处处水洼,泛滥成灾,场面无比淫靡壮观。
“师尊可真能喷呀,而且又被弄成这副完全失神过去的瘫昏骚样了。”
“不过身子总是抖搐得这么激烈,绝对不是一动不动的死鱼儿,而是最最活色生香,浪美撩人的昏厥大肉鱼。”
看着美人师尊媚目大翻,香舌长吐的失神淫态,感受着那没有一丝余赘的雪腻小肚子大大坦露上翻,一抽一抽激烈娇搐的可爱模样,甚至中间那只精致玉腻的纤美香脐下边不到一寸的地方,竟青筋毕露的大大凸出了他深肏子宫内部的火热大肉棒清晰可见的轮廓形状,甚至随着强劲无匹的抽送抽插,时而大大凸起,时而抽搐抖颤的雪腴小腹,实在是淫美诱媚到令人目不转睛,为之彻底着迷的夸张地步。
“师尊您快看,您的小肚子被徒儿的大肉棒顶得好突出,看起来真是好淫荡呢。”
姜浪又亲朱唇,又吮香舌,甚至还不时捏捏人中,扫扫乳峰的放肆亵玩向流雪赤条条的敏感娇躯,才好不容易让他嘤咛一声的悠悠醒转过来。
神识刚刚恢复清明的向流雪,就忍不住雪靥羞红得如要滴血,被少年蛮不讲理的无耻奸淫是一回事,被他肏穿子宫肏得生生爽昏过去,又是全然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某种程度来说,后者比起前者甚至还要令他感到羞耻不堪。
“唔唔……”向流雪忽又被迫闷吟出声,被少年强扳着娇美小脸低垂而下,原本还颇为抗拒,不过一看到那淫靡不堪的夸张情景,以及被火热巨物撞得酥麻不堪的羞人子宫,深切无比的体认到这是正在发生在他娇美身子的真实攻伐,这个罪该万死的可恨孽徒,正在用他完全无法拒绝的羞辱淫辱,把他私密至极的成熟子宫,逐渐肏成专属于少年巨阳的羞人形状,太过激烈的视觉震撼以及心灵冲击,瞬间让他理智线彻底崩坏,一记又一记羞愤欲绝的尖声狂叫,再也控制不住的从朱唇小嘴之中疯狂倾吐而出。
尖亢破云的夸张叫声,如果伴随补天魔功的磅礴真气相助,绝对能把天下高手震得吐血三升,功散身陨,然而如今除了让少年微微眯起俊眸,觉得有些吵杂之余,却又不由得打从心底浮出莫可名状的安心情绪。
“果然呢,这才是师尊与徒儿日常相处该有的温馨场景。”
“刚刚师尊被徒儿肏失神过去,一声都不吭的,害得徒儿好不习惯呢。”
“人果然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去好好珍惜。”
姜浪不欲去打扰向流雪的羞狂尖叫,所以低下玉首,轻怜蜜爱的用力吮吻了向流雪的丰满大乳瓜一下,甚至还弄得他那源源不绝的尖声怒叫变得更加高亢了几分。
少年深埋在师尊豪乳之间,一脸深情的呢喃说道:“徒儿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听师尊的迷人叫声呢。”
“虽然之前徒儿说师尊如果能叫得更甜一点,更荡一点,徒儿可能会更加喜欢。”
“不过其实没关系的,师尊您就顺着自己的性子尽情发挥就可以了,不管怎么样的师尊,徒儿肯定都能好喜欢好喜欢的全部接受的。”
“我杀了你。”
这句喊打喊杀的厉声怒叱,语气中的软弱程度,或者可算是这些时日之最,伴随着又一下深入子宫的强力肉棒捣肏,向流雪敏感至极的尖声春叫之中,已经隐隐泛出不可克制的闷腻哭音了。
少年感到心疼无比的同时,不知怎地,情绪也变得莫名亢奋起来。
“师尊的要求,徒儿可能恕难从命,不过就算是想要杀了徒儿的师尊,也是最最可爱了。”
轻佻调笑的轻薄话语之中,满含着少年无比真挚的诚恳语气,又往向流雪的香软娇唇重重香了一口,弄得他抗拒不堪,却又吃受不住的被迫吟出极其撩人心扉的闷腻哼声,仿佛真的要被弄哭出来了。
姜浪看着楚楚动人的美人师尊,在自己胯前扭动蛇腰,抖颤雪躯,甚至香喘细细的媚哼不止,只感到一大团火烧火燎的炽烈欲焰,全然不受控制的从腰胯底下暴窜而起,如果再不采取更加激烈的行动的话,仿佛就要把他整具结实如铁的裸健肉躯狠狠焚烧殆尽了。
又是一下强势轰砸,直捣花心的全力怒撞,粗如儿臂的火烫大肉棒,再度深入无比的强猛爆干到了娇美肉逼最深处,淫熟子宫最底部,把那浑圆勃挺的花心肉芽,毫不客气的狠狠撞扁砸凹,激情爆溅出大把淫腻骚汁,先是强劲喷薄在青筋毕露的紫红肉冠之上,把那轮廓分明的深邃马眼烫得连续怒哆好几下,然后逐渐注满了整
', ' ')('口被雄伟大肉棒塞肏满满,所剩空间已经不多的羞人宫膣,再不住朝外泄流出去,紧实狭长的娇柔肉膣,也很快就被灌溉满满,紧接着就在两大片娇艳欲滴的肥腻大肉唇一抽一抽翕颤不止的热烈夹裹之下,让大把大把的火烫浪水朝着淫红逼口狠狠漏泄而出,濡得两人淫熟性器火热交合处如发大水的淫湿不堪。
“哇啊唔唔唔!!!”
邪帝丽人的诱人香唇,才刚吃受不住的尖叫出声,旋即就被少年火烫烫的热烈唇舌深深痛印而上,顿时转化成咿唔不止的闷腻哼声,然而赤条条的香软娇躯却抖颤得加倍激烈,加倍强劲。
忽然向流雪的绝丽雪靥上猛然透出一丝狠意,两排编贝玉齿重重一咬,磕地一下牙关清脆相击声,居然没有如预料中狠狠咬中少年,而是被少年提前预判的顺利撤离,反而磕得两排银牙有些疼楚。
一被那疼意分心,口中强行克制的闷腻吟声登时大上不少,虽然还没到达激烈叫床的夸张程度,不过听在少年耳中,却也所差无几了,亢奋无比的圆圆瞪着俊俏玉眸,细细观察千娇百媚的美人师尊,倾国倾城的绝丽雪靥上流露出的任何一丝细微美态,仿佛只要错过哪怕任何一丁点儿,对他而言都是天大的损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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