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祁生知道这家伙搞这么多东西就是想干他,他撅着屁股生着闷气,嫖客不嫖鸭子怎么还是嫖客的错了?沈绛这半瓶子蹩脚演员,鸭凭鸡儿贵,有一根鸡巴就了不起,戏也不演全,揭竿起义造反了,跳起来还要硬干嫖客。
"哪有你这样的,我不要你干,我是嫖客!"
沈绛听着他老婆叫起来,这傻东西倒是有意思,真以为他是鸭子了?
"哎呀这还不好,大不了我不收你费用了,让你白嫖嘛!"
沈绛说完就低头埋在了方祁生的臀部里,伸着舌头舔着方祁生下面的那条肉缝。
"你起来,我不要你舔我,好脏……唔"
"不脏不脏,老婆的逼最干净了,脏什么。"
沈绛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圈嘴巴,他有意把他老婆舔到潮吹,但是他身下这跟鸡巴并不答应,好硬,现在就想钻进去插插。
他又拿手上去摸了几下,扣了扣,方祁生扭着屁股躲了躲,沈绛看他的穴已经微微鼓起流了些水,肉乎乎的,便把胯骨凑上去狠狠的插了进去。
"客人你的小逼可够紧的,怎么在家吃不够跑到外面偷吃了?是不是想男人的大鸡巴想的睡不到,下面老是湿哒哒的?"
"嗯……你胡说。"
方祁生的头埋在被子里,沈绛干他干的太狠了,他有些受不住。
"慢,慢一些,太快了。"
沈绛爽的头皮发麻,一刻不停的动了起来,揉着他老婆的白屁股,下身猛烈的撞击。
他觉得自己性能力很强,要是真当个鸭子肯定也是头牌之类,但也只是想想,他只想操方祁生一个人的逼,对其他人没有兴趣。
"知道了,我再快点,妈的今天我可要赔本,准得被你榨干。你一会完事了可得多给我点钱,干你这一单比干十单还累,你个骚逼,钱不给够小心我告诉你老公!"
沈绛越弄越起劲,行话比谁说的都溜,一会骂着方祁生是想男人的饥渴骚货,一会又夸方祁生的逼紧夹的他很舒服,方祁生被他弄的不知如何是好,下面被插的肿胀,还得被身上的人骂,他死死的咬住了被单,希望今天晚上可以快点熬过去。
他今天没什么感觉,虽然下面是流了些水,但是被沈绛弄了一会马上就满足了,接下来就是捱时间,可是下面肿的厉害,就夹的沈绛更紧了,他知道今天不会一两次就完事,有些认命的意思,沈绛让他叫他就叫,只期望着他能快点尽兴。
等沈绛完事他已经意识模糊了,但是又被沈绛一巴掌拍屁股上给弄醒了。
"这就是玩玩而已,你要是真上外面找鸭子看我不弄死你,记住没有?"
沈绛恶狠狠的威胁着,方祁生想家里这一个都应付不过来,他是疯了到外面付钱让别人操他?
"我不会的,我只让你一个人操。"
他讨好的晃了晃屁股,精液顺着他的腿根慢慢地流了下来,他只想快点睡觉,希望沈绛这个祖宗能放过他。
沈绛得了保证安心了些,看方祁生累成这样也不再不依不饶,捡起地上的内裤给方祁生兜上,他喜欢他的好哥哥夹着他射进去的精液睡觉。
方祁生被折腾的够呛,但是第二天早上还是早早的就起来了。他的课在下午,于是也不着急,慢腾腾的起来做饭奶孩子,然后把沈绛送走以后再好好收拾了一番,这才去上班。
叶子鄢这边就不太好过,他最近一闭眼睛就能看到以前的各种不好的回忆,渐渐的他就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前到天亮。
为了能好好睡一觉他什么都试了,安眠药,助眠音乐,什么乱七八糟的精油,通通不管用,有时候能眯上一小觉就算是幸福,他也不管是什么场合,扣下帽子倒头就睡。
然而他最多也就能睡个十多分钟,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他越来越焦躁,偏偏室友又来找他去蹭方祁生的课。叶子鄢下意识的想拒绝,他失眠的诱因也是因为方祁生,避他都来不及,哪有道理上赶子听他的课的道理。
再一想,他最坏的情况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上次因为被吵醒还没有跟他室友破冰,这次再拒绝面子上总归不好看些。
思来想去的,他就答应了。
方祁生看见叶子鄢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他有好一阵子都没看见叶子鄢了,说实话他还有些担心叶子鄢,毕竟上次遇见他的时候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叶子鄢也注意到了方祁生看向他的目光,不过这次他没有冲方祁生笑笑,他很累,不想再虚伪的安抚别人的情绪了。
除了本专业的学生外,来蹭方老师课的基本上都是一些人高马大荷尔蒙过盛的男生,叶子鄢把连帽衫的帽子扣在脑袋上,只稍稍露出来一双疲惫阴郁的眼睛和精致的下巴颏听着那些男生对方祁生这个纯到蠢的人妻的肖想。
“你知道吗,方老师当初是被他丈夫强暴的,后来又被他丈夫各种威胁最后才不得已结的婚。”
“怎么会呢?方老师家不是很有钱吗
', ' ')(',他爸爸还是当官的。”
“要我说这方老师就是被糟蹋的命,他爸要是能护他一辈子也行,偏偏出了意外去世了,他老公就得了机会呗,把他弄到手以后怎么也不肯撒嘴了。”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瞎逼逼的还不一定呢。”
“嗨,当时我一个亲戚跟方家来往的挺密切的,有心帮他一把,但是能力有限,斗不过啊。”
叶子鄢直直的看着方祁生,想着他跟他母亲的的经历倒是差不多,都是保护不了自己的蠢货。
他听着听着倒是有些困意,渐渐地方祁生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身边八卦和讲课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眼皮也越来越重,啪嗒一下子就闭上了。
尽管他脑子乱糟糟的,闭上眼睛以后那些回忆马上唰唰唰跑马灯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妖魔鬼怪在他脑子里作妖,但是他还是睡着了,睡的混乱却满足。
“叶子鄢,你醒醒,下课了别睡啦。”
叶子鄢听见叫自己,鼻间还闻见一股子很好闻的味道,暖暖的混着一股奶味儿,他睡得很沉,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想开口叫这人停下来滚蛋,要是一张嘴一动他就再也睡不着了,他对自己来之不易的睡眠很珍惜。
那声音停下来不再叫他,叶子鄢很满意,心里想着赶紧滚吧,有多远滚多远,算我谢谢你了。
没想到那人没走反而把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脑门上。
这手有点潮湿,可能是出了点汗,也可能是刚洗过手,但是不让人厌恶,反而很舒服。
像一只四足动物的肉垫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脑袋上,叶子鄢突然激灵一下,他感觉有些奇怪,不是因为有人触碰他这件事,是这人带给他的感觉有些奇怪。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转动在抖着,他突然感觉有些尴尬,有点装睡被抓包的意思。
叶子鄢深吸了几口气,慢慢的起来了。
"你醒了啊,我还以为你发烧了。"
方祁生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手碰着叶子鄢的,看他醒了就马上把手拿下来了,手指碰了碰袖口,有些不自在。
叶子鄢莫名的有些失落,他看向方祁生的眼睛,单眼皮,有些细长,在框架眼镜的遮掩下又带了一丝严肃感,只不过接触时间长一些就知道是唬人的,让人感觉是个人都能把他揉圆搓扁。
好像是因为热的,鬓角还带着些细汗,汗味和他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带着些隐秘的情欲感,不是故意的,但谁也不能说他圣洁,因为老是引着人往那下流的地方想。
他老公操他的时候是不是也能闻见他身上的那股味,不,应该说味道更浓了吧,或者是闻到他那股味道更想操他了?
他的脑子还在有逻辑的分析着问题,却浮现出那天沈绛在办公室搞他的样子,话说他的腰还真是够细的,隔着西装就觉得他的腰够细了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还要再细一点。
不过皮肤倒是跟他想象的一样,很白,有些苍白,被人弄一下很快就会出印子,手重了就会红,捏一把掐一把就一片青紫,沈绛很喜欢打他,再吓一吓他,他很快就听话俯在桌子上被弄了。
他被弄的时候眼睛湿湿的,一副委屈的样子,比现在湿多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泪水就会流出来,把眼睛都泡肿了,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真的难受还是得趣了,嘴里叫的倒是好听,被逼急了轻轻的叫一声,然后又像极羞耻似的咬住自己的手,然而不管什么用,被撞的狠了还是会发出鼻音。
叶子鄢那天并没有看见什么尺度过大的场景,只不过是看见方老师挂在肩膀上的衬衫,还有那些没被遮掩的地方露出来的白细的皮肉罢了,还听见了些下流的声音,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了。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他很够意思了,在人家开头的时候就很自觉的走掉。
然而此时他觉得自己做的是一件错的不能再错的事,因为他看的那些东西老是浮现在他眼前,甚至还会越过那天的记忆往更龌龊的地方上面想,现在他面对方祁生的时候也并不能像以前那样平静。
方祁生为什么要碰他?
他听着自己的心脏在做贼心虚的激烈的律动,眼神不自然的撇开了。
他好像被人抓住把柄一样,他被他的方老师抓住把柄了。
"我不喜欢被人碰。"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不稳,他抓了抓抓了住桌子上的笔,把它的盖子扣上脱,下脱下又扣上,那笔惨烈的很,被他折磨的死来死去。
方祁生伸手之前就有这顾虑,但是还是伸出了手,因为他担心叶子鄢手上的伤还没好,会不会因为这个感染发炎了?现在果不其然的冒犯了人家。
"不好意思,是老师不对,我下回不会这样了。"
"没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没等方祁生有所回应,叶子鄢腾的站了起来走了,姿态并不优雅有礼,像是在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