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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祁生怀里的小不点儿又开始扯他的衣服领子,他一边握着孩子的小手儿让他不再作乱,一边对着叶子鄢笑了笑。
叶子鄢迎着刺眼的光,一步一步挪到了方祁生的身边。
看方祁生跟旁边妇人的亲密样,他猜到了这位应该就是方祁生的妈妈,跟方祁生一模一样的单眼皮,只不过带了些小女人态的妩媚相,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但还算是个中年美女子。
他跟方祁生的妈妈打了招呼,顺便说了一堆的恭维话,语言恳切,到看不出来刻意奉迎的痕迹。
方妈妈被夸的花枝乱颤,眯着笑眼很是受用,一脸猫相。
被叶子鄢夸完之后她就理理衣服一脸满足的去屋子里面忙活了,走之前还叫走了方酒延,让他帮忙。
方酒延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家里就在没有雇过保姆佣人,他妈妈受不了陌生人在她家里进进出出,任何变故都能刺激她的神经。
直到几年前才慢慢好了起来,家里也能接待客人,但是他妈妈还是不想保姆佣人之类的人在他家里转悠。
于是他也就眼巴巴的看了一眼他最爱的哥哥和最喜欢的男生,撇了撇嘴跟在他妈屁股后面进了屋子。
现在只剩下方祁生和叶子鄢两个人,耳朵一下子变得清静起来倒是有些不适应,还残留着刚才的说笑声。
说起来这两个人倒是没有过多的交集,最多也就是叶子鄢作为方酒延的同学跟他们多吃了几顿饭,再深一步也就是那次在办公室里帮叶子鄢包扎伤口了,但是后来沈绛来了以后闹的也挺不愉快的,还真是有些尴尬。
一想起沈绛,他真的感觉自己跟他就是撕不烂扯不断的关系,更别提现在怀里的小东西还是沈绛的种,一大堆事情堆在一起简直让他无法呼吸。
他还记得出发之前沈绛把他勒在怀里不断的亲他,把他抵在桌子上,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吃他的嘴,吻他的脖子。他也能感受到沈绛的情绪浓烈的很,化成一层浓雾把他紧紧的罩在里面。
他还是有些怕,虽说沈绛无理取闹的时候他可以在脑子里想出各种尖酸刻薄的比喻去嘲讽他,但是他的身体还是不受他的控制,特别是在那件事情之后,沈绛一靠近他,他就开始无法控制的发抖。
当真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沈绛亲近他的时候他还是顺从了,毕竟只是亲亲他,他也闭上眼睛乖乖的任他亲。
但是弄着弄着就开始不对劲起来,沈绛的手不老实的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要摸他的奶子,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把方祁生往他身上搂,像是要把他捏碎一样。
沈绛的呼吸也变了,手上的力气也大了起来,开始掐他咬他,然后又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沈绛开始揉他的乳,把他拢的死紧的腿掰开,下身挤到方祁生的双腿间。
要是放在平时方祁生就放任下去,弄就弄了吧,但是他实在是不想做,然后攀着沈绛的肩膀,在他接吻的间隙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话说完整了。
"沈绛,你这次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做。"
沈绛的下身在他的腿间摩擦着,听完这句话顿了顿。
随后下手更重了,把方祁生的衬衫撕开,看见露出的内衣带子更是烦躁,往下一扯就把红艳艳的奶头露了出来,然后低下头边舔边吸,下身顶弄得更厉害了,桌子嘎吱嘎吱得响。
方祁生深深的吸气,但是不管用,他胸脯被沈绛的头发扫的很痒,奶子被吸的也有些疼,他被沈绛顶的呼吸的节奏都打乱了,但是他仍是推着沈绛的肩膀。
"我真的……你就放过我这次,我不想做。"
这回沈绛停了下来,他不再吃方祁生的奶子,吻了吻他的胸口,然后把他搂在怀里,把下巴搁在方祁生瘦巴巴没什么肉的肩膀。他好久都没有动,然后等呼吸渐渐平缓了以后,理了理方祁生的衣服,把内衣拉起来,把衬衫拢到了一起。
他又开始吃方祁生的嘴巴,拉着方祁生的手探向了他早就勃起的下身。
方祁生知道他什么意思,可以不干他,但是得给他摸出来。
方祁生简直要敲个破锣挨家挨户奔走相告。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沈绛居然不操逼只摸鸡儿了,这到底是他鸡儿阳痿的沦丧还是对操老婆兴趣的泯灭,请听下回分解!"
他微微挑起眉毛,把心里的想法压了下去,然后连忙摸向沈绛的下身,他怕他反悔。
他解开沈绛的裤子,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的下身就要套弄。但是沈绛不干,他非得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面对面看着这根玩意儿是怎么奸淫方祁生细白的手的。
沈绛目光灼灼,高鼻深目的,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给方祁生带来很大的压迫感。
方祁生看见沈绛粗大的东西直挺挺的对着他,筋脉怒涨。他嗓子一紧,尽管他已经被沈绛干过很多次了,但是直视这根每次都把他搞的要死要活的肉具,还是有些不适。
', ' ')('方祁生觉得这东西样子实在是丑陋,每次刚插到他下面的时候都痛的要死,沈绛还总是不知轻重的狠顶,幸亏生完孩子以后慢慢适应了许多,在这之前每次被沈绛捉住干穴他都痛不欲生,简直是噩梦。
他一只手弄起来有些吃力,于是就两只手一起套弄起来,沈绛忍了又忍,最后又开始动着腰顶弄起来,弄的他更加不好操作。
沈绛把他拉过来,如狼似虎的亲他,一边亲一边叫,弄的方祁生很是不自在。
"哥,我好想你,宝贝儿,宝贝儿……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方祁生被他弄的很奇怪,这几天他都在家里没能上班,住在一个房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什么想?
后来有一想,可能是因为沈绛这几天忙的都没有时间干他,应该是想他下面的逼了吧,但是那为什么不直接操他呢,他以前一直是这样啊。
他被沈绛亲的湿漉漉的,还有好几个亲吻都带着响儿的,他身体确实有些敏感,强忍着不要把沈绛推开,只不过手上更卖力了些,希望对面这个人能快点完事,他好回自己家远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好好放松放松。
然而可能是沈绛这几天都没做的关系,很难泄出来,最后方祁生倒了点润滑剂让手上的动作快一些,才让沈绛勉勉强强射了出来。
方祁生松了一口气,手腕已经酸的不行,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好像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他想无论怎样沈绛的炮打的都要保质保量,怎么折腾都不会放过他,不过他想总比被沈绛干强,要是被他干的话到时候连走不走的了都不一定。
可是没等他休息多久,沈绛下面又起来了。
沈绛把他拖到床上,然后紧紧的搂住他,上身靠的很紧,下身却隔了一段距离。方祁生往下瞥了瞥,那东西已经好好的塞进了裤子里,连腰带都整整齐齐的扣上了,这下他紧绷起来的身体又放松了。
沈绛又把方祁生上衣扒拉开了,然后伸进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皮肤,摸够了又开始往上走碰碰他的肩膀。摸到脖子的时候轻轻的触了触那片已经开始发黄的淤痕,然后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把整个脑袋埋在方祁生的胸口,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到了方祁生的皮肤上,他有意躲开,又拿不准沈绛的脾气,最后不知怎么的,右手摸上了沈绛的脑袋,一下一下的划拉着。
这下沈绛舒心了,呼吸渐渐放松,最后一动不动的埋在方祁生的胸口睡着了。
方祁生真的是无可奈何,又怕沈绛着凉,要是这崽子生病了他就更走不开了,于是小心翼翼的扯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倒是没什么享福的命,被沈绛扒的大半个光身子晾在外面。
过了一会沈绛开始小声哼哼,挺不满的,还带着些急躁,方祁生犹豫了一会又把手粘到沈绛的头毛上,开始划拉起来。果真过了一会这大号巨婴不再哼唧。
方祁生想,操他妈的这是什么命?
等这怀里的玩意醒了以后又抱了他很久,不说话,就是越攥越紧,像农民工裤兜里被攥出汗的钞票似的,方祁生都感觉自己身上有股咸味。
最后他走的时候沈绛也没怎么阻拦他,就是看也不看他一眼把被子拉起来,把自己裹的像圈卫生纸。方祁生确认再三没有问题,然后放心的走了。
方祁生闭了闭眼睛,决定不要再想那个愁疙瘩,他跟叶子鄢坐在了凉伞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老师你孩子也挺闹人的。"
叶子鄢看了孩子几眼,他对小孩子都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厌烦,幸亏方老师的孩子长的挺好看的,要是个丑陋闹腾儿童,那他真的神经会受到刺激,毕竟这么多天没怎么睡觉了,说不定会变成精神病。
"唉,拿他没办法,就是现在喝饱了,要是肚子饿了闹着吃奶那更吵更闹。"
叶子鄢静静的看着方祁生,他看着方祁生无奈的样子,面上还带着笑。
他有些困惑,然后轻轻的开了口。
"你不觉得小孩是负担吗?"
方祁生像是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睫毛抵在镜片上发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沙沙声,怀里的孩子又开始乱抓,把奶嘴吸的啧啧作响,但他这次没有制止。
他想了一会,然后认真的看向叶子鄢。
"养孩子的确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光是剩下他就已经折腾我差点没了半条命,生完以后又要照顾他,虽然家里有阿姨帮忙,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夜里一趟一趟的起来,觉都没怎么睡好。"
"但是,这个小东西在我最难捱的时候让我对生活有了奔头,我也没想到我能对这么个小东西有这么深的感情,当初我还挺不想要这个孩子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有的人喜欢孩子,有的人不喜欢孩子,这都是主观的喜恶,但是不论如何,他现在已经成为我不能割舍的一部分了,也许是负担,但是我吧,现在好像有点心甘情愿。"
方祁生低下头看了看孩子,这小东西正这一双大眼
', ' ')('睛也在看他,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弄的方祁生也止不住的跟他一起笑。
"我妈就不喜欢我,她简直要恨死我了。"
"小时候我总想着要跑到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我想让鸟把我叼走,想要鳄鱼把我吞到肚子里,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在家里呆着。"
方祁生听着叶子鄢说的那些话,一下子想到了在酒店外面偶遇的那次,他叫妈妈的那位看起来年纪小的很,怎么也不可能是他亲妈。
方祁生想着也许是因为自己老师的身份,让叶子鄢突然有了倾诉欲,他无意去窥探叶子鄢的回忆,只不过他的话突然让方祁生感同身受。
"其实我也挺想跑的,就走的远远的,带着孩子走,谁也找不到我……"
方祁生想了想,小时候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弟弟出生以后他帮忙照顾弟弟,什么好东西都让着,再大一点好不容易有个朋友,结果还让别人给骗了。
再然后呢,身后又跟着一个像弟弟似的尾巴,他对那个人掏心掏肺的相处,结果,还是没得到以心换心的对待,他被强暴了,后来不得已被威逼利诱嫁给了他。
他想,他真的挺失败的。
叶子鄢盯着方祁生被孩子扯开的衣领子,青青紫紫的印子,像是被掐出来的,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方祁生反应很快,连忙把领子拢了拢,看到叶子鄢看向别处的眼神松了口气。
"那要不然我们一起逃吧……"
叶子鄢把头转过来,笑吟吟的看着方祁生 ,方祁生一愣,然后也不正经的回应了。
"好啊,一起跑呗,反正谁反悔谁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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