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骗你的。”丛向庭拉下被子,露出阮余的脸,“我没这么说。”
“哦。”阮余离身败名裂就差一步,他甚至想象出回公司后所有人都知道他出差在酒店点男人的场景。
“其实我说的是我是你老公,来查岗的。”
没有比点男人好到哪里去,阮余扯起床上的枕头砸过去。
丛向庭笑着接住枕头,戳了戳阮余气鼓鼓的脸,在他乱翘的头发上亲了下:“都是骗你的,快起来吧,他们先去餐厅吃早饭了。”
阮余走进浴室,被丛向庭闹了一通完全不困了,挤出牙膏刷牙。
真正的客房服务来敲门,送去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丛向庭换上衣服,来浴室找到阮余,从后面抱住他。
阮余低头吐出口中的泡沫,抬起胳膊给丛向庭看。
“什么?”丛向庭没看出异常,倒是白白嫩嫩,很适合咬一口。
阮余指了下小臂内侧,这里昨晚上被丛向庭弄出吻痕:“穿衣服遮不住。”
丛向庭不当回事,伸手揉了揉:“没人会注意。”
“是吗,”阮余低头看了眼,忽然觉得它的形状很特别,再次举到丛向庭眼前,“你看像不像一颗葡萄。”
像不像葡萄丛向庭不知道,但他要被阮余可爱死了,闷声笑了几下,收紧环在阮余腰上的胳膊,在他脸上啵啵啵亲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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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退房后,他们到餐厅和同事汇合。
有外人的时候丛向庭不怎么说话,点点头后就一脸冷漠地坐在阮余旁边,身上有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好几次阮余的同事跟他搭话,他都只回几个简短的字,导致对话尴尬结束。
但丛向庭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在想事情。
想了一会儿,他侧头小声问阮余:“真的不能介绍我是你老公吗?”
阮余看了他几秒,觉得他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该返程了,丛向庭的车早上被拉去维修厂了,正好他们少一个人,可以蹭车。
上车后同事问阮余:“奕西没事吧?”
昨天半夜阮余收到陈奕西保平安的信息:“没什么事,去医院包扎了伤口就回家了。”
“那就好,”同事拍拍胸脯,后怕地说,“你们两个也真是的,偷偷溜出去都不和我们说一声,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
“嗯。”
之后又问了几句昨晚详细的情况,同事的注意力被其他东西吸引,没再和阮余说话。
阮余歪头去看丛向庭,虽然丛向庭是在平平无奇的开车,脸上没什么表情,也可以说是面无表情,但应该是不太高兴的。
这个结论是阮余看他紧绷的下巴判断出来的。
同事都坐在后排,正交头接耳地检查相机里的照片,阮余伸手戳了下丛向庭的脸。
丛向庭看了他一眼:“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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