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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冼千尘并不甘心,生怕机会溜走,又发力一挣,却不想胯下那要命之处突然被猛地一勒,差点勒断他这口气。
勃发的欲望不知何时被紧紧缠住,他刚才那一挣扎,令得全身的捆缚又紧一分,连下体那处都被猛然来了一下,勒出了一种奇异的痛感。
冼千尘张大嘴却发不出声,屏着呼吸不敢再造次,煎熬着等那阵痛感过去。
宁歌那厢本来正为自己玩出的新花样窃喜,却突见一只大手,眨眼间出现在那片块垒分明的小腹前。幸好捆仙索不负威名,瞬间抽紧,将那只逃脱的手臂和身体紧紧捆缚在一起,末了还又收了收。而黑绳的收缩是整体性的,所以宁歌亲眼看见,可爱粉润的玉柱毫无防备,霎时被勒到青筋暴起的残忍一幕。
别过头去,宁歌的幻肢都抽痛了,简直不忍卒睹。她心底暗自悔过:怪我怪我,手艺不精没学好那绳缚之技,乱扯才让它一时松脱反噬了。
自己只是调出了一小节绳头,应该不至于把小兄弟勒坏吧?宁歌偷眼瞥了瞥,只见那原本粉润的玉柱颜色更深了些,硕大的柱头上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却已经萎靡地垂下头。黑绳很是尽责,仍然牢牢地缠附着变软的粗壮棒身,让它看起来肉嘟嘟的。
冼千尘缓过气来,暂时老实下来,不想再跟那绳子过不去了,瘫软地躺平。
他喘出几口粗气,颇有种死里逃生后的轻松之感。再一低头,看到宁歌手足无措地站在自己腿边,一定是刚才吓到了。
冼千尘叹口气,温声安慰道:“师姐别怕,我……刚才被绳子勒得有点痛……”
见宁歌点头,冼千尘抿抿嘴,又咬了咬牙,再狠狠闭了闭眼,终于下定决心,涨红脸吞吞吐吐道:“再麻烦师姐……帮我看一看……看……看看……那里……绳子……那里的绳子……能不能脱开……”
话音刚落,冼千尘自己已经窘到想要以头锤地!他竟然如此不顾廉耻,对师姐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他竟叫一个姑娘家,去查看一个男子那种羞耻的地方!
可他现在被绑得直挺挺的,手足一起在身后弯折束缚,令他根本无法向前屈身查看自己。这个绳子古怪非常,居然因为一时被挣脱,就重新把自己捆得密不透风,连胯下之处都没放过。
他不怕肢体上的疼痛,可是男根那里毕竟……不是寻常之处,若再被这样突然袭击,他恐怕真的撑不住。这种要害处被未知力量掌控的感觉,真的十分不妙,仿佛随时命悬一线。
好歹尽量回到先前的样子,怎么勒紧他的筋肉都可以,就是……就是别……别捆在那种地方……
宁歌看到冼千尘紧闭着双眼,一脸屈辱隐忍的样子,心头又升起了万般怜爱。她心中包了满满一汪春水,柔声回问道:“看哪里呀?“
冼千尘浑身一震,眼睛闭得更紧了。他嘴唇开开合合,却始终说不出口。直憋到面皮再次胀热,他才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含含糊糊地传出来:“看……看看……我……胯……下……那处……那处……男……男……男……上的绳子……”
“哦”了一声,宁歌被他这副羞涩难言的样子搅得心旌摇荡,直想再扑去他脸上啃咬一番。她遂不再为难那羞到不敢睁眼的小子,也不再为难百爪挠心的自己。
有冼千尘的要求在这放着,宁歌大大方方弯下腰,正脸对着那人的胯间认真查看。她可不希望失手把这么美味的师弟给玩坏了,好东西还没彻底吃到嘴里,还需慎重对待。
轻柔的呼吸打在大腿根部,冼千尘一片汗毛炸起,差点没控制住又抖动起来。师姐为了帮他不顾矜持和羞耻,他不可再失态令师姐为难。
冼千尘闭着眼深呼吸,企图调节控制自己的身体,将注意力从自身感受上移开。可他越想移开,那处的感觉却越发分明。宁歌温软的呼吸不住打在他的胯间,男根上也被轻盈的气息扫到,柔柔痒痒,犹如绒羽轻拂,撩拨得人心尖发颤。
他感到一阵阵的麻痒又从腹下窜起,争先恐后地向下体处汇集。若不是双腿被蜷曲着固定在身体两侧,他恐怕已经忍不住夹紧自己,在胯间摩挲。
他那只逃脱后又被束紧在身前的右手,不自觉地向下体探去,说不清是想挡住宁歌的鼻息,还是想握住自己的分身。可肘间紧缚的绳结向后拉住他的手臂,于是他在自己下腹处按下深深的印痕,却无法求得渴望的解脱。
宁歌仔细查看着这段捆仙索,由于是从绳头抽出一部分去绕住那根肉柱,故而方才连住冼千尘手脚的绳结松脱,以至让他抓住机会逃掉了一只手。好在这种绳缚打结固定之处颇多,那只手臂不过是与其他手脚的连结挣开了,上臂与身体的捆绑固定还十分牢靠。
而盘在肉柱上的绳头无人为其打结,只依靠自身效用似藤曼般不依不饶地攀住。“真是好宝贝啊!”宁歌不由咂舌。她看了看那根颤巍巍的肉棒,嘟嘴轻吹了两下。
就见那刚才还没精打采的棒身,又迅速傲然挺立起来。攀附在其上的黑绳没有再收缩抽动,只紧紧贴附,带来肉眼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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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小兄弟还是那么精神。捆仙索看起来很有分寸的样子,应该不需要特别弄走了。
宁歌满意地点头,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拨了拨黑绳,见它尽职尽责,便放心留在那里了。她又安慰地摸了摸小兄弟的蘑菇头,双手揉了揉挺拔的棒身,再把那双长腿分开时绷出的两根大筋轻抚了一遍。
她还没检验完毕,那边冼千尘的轻哼已控制不住地溢出口:“……嗯……师姐……师……”
宁歌再象征性地拨拉几下绳子,给冼千尘交差:“解不开师弟……”
冼千尘不住地喘息,心想果然如此,自己都拿这身绳子毫无办法,师姐混混沌沌又手无寸铁,能解得开才是奇怪。师姐刚才不顾羞涩去为他查看,已经是竭尽所能,他不该再有更多强求。
不欲令师姐沮丧,冼千尘又安慰她道:“没关系,不怪师姐。且等我伤好一些,再来试试。“
看他对自己绽开一个温柔笑容,宁歌心痒得都有点痛了。她又贴到冼千尘胸前,捧住他的脸问:“师弟还痛不痛?“
冼千尘心中一暖,师姐自己都这般模样,倒还惦记着关心他,可见是个极体贴温柔的女子。他用脸轻蹭着宁歌的掌心,觉得胸中鼓胀,又温暖又踏实。
“我不痛。”冼千尘侧脸浅浅啄了啄宁歌的掌心,深深地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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