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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卡洛斯大人……请用您的肉棒狠狠地惩罚不听话的母狗吧,让它的小穴里灌满您的精液,让他被您肏的只能汪汪叫……大人……”子爵似笑非笑的抬起骄傲的头颅,缓缓地伸出浅粉色的舌头,极其色情的轻舔自己的嘴唇,同时还用双手拨弄自己艳粉色的乳头,脸上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迷醉笑容,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慵懒的猫,诱惑至极。
克里姆轻笑,声音低沉,宛若小提琴般醇厚。他只是靠在软软的床垫上,手中把玩着一颗碧绿的翡翠,足有鸽卵般大小,晶莹剔透,衬着带着白手套的手更显莹润。
斯利安上前几步,走动时轻纱又一次飘起,若隐若现的露出苍白的肌肤,再配上那张妩媚的脸,健美的躯体也显得无比端庄,露出每一寸最美好的肌肤。他缓缓地走到克里姆身前,背转过身,将自己的臀部挺出一个上翘的弧度,随后轻轻地用手指在自己的口里搅了搅,带出一段银丝,又伸向自己的后穴,缓缓地插入一根手指,轻轻地捣弄几下就有透明的液体流入,看得人血脉贲张。
克里姆隐藏在面具下的优美唇角划出一个上扬的弧度,道:“子爵……不如就这样坐上来?也幸好子爵属于魅魔呢,也不必拘泥于魅魔,相信以冕下的身份会有更广阔的一番成就。”
斯利安扭动了几下腰肢,明明是肌肉分明的精壮腰肢却能扭动的像水蛇一般,他缓缓地拨开了克里姆的宽松外袍,然后用手扶着那根硕大就慢慢的坐下。就算已经经过了还算充分的润滑,想要吃下这样一根硕大的东西显然是极有难度的,于是子爵缓缓地吞入,还在不满足的挺动腰肢,似乎还在诱惑身上的人。克里姆的唇角勾出一抹兴味的弧度,然后摘下丝质手套,扶住斯利安的腰往下按了一下。
斯利安惊呼一声,在重力以及身上人的使坏下终于彻底坐在了那根巨物上,仿佛整个人都被捅穿的奇异感觉与刺状突起碾压着穴里每一寸媚肉的感觉相得益彰。初次开苞就用的是骑乘这种不但高难度而且快感更是成倍增长的姿势,若是说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显然没有人会信,于是他从喉咙里溢出一串甜腻的呻吟——
“大人……太大了啊啊啊!骚母狗要被捅坏了,请大人惩罚不听话的骚母狗吧,用主人的肉棒,狠狠地惩罚吧——啊!太、太大了啊~主人……”子爵发出一声声浪叫,夹杂着一声声呜咽,几乎破碎。
克里姆相对于正常的性交来说,并未对特意的凌辱有什么特别的兴趣,若要说有的话,那便是在战场上的肢体损伤,只不过这显然不是什么床笫之间的爱好,于是他也没有凌辱的癖好。
面对眼前诱惑至极的斯利安,他其实更多的还是警惕,毕竟双方之间更多的还是权谋利用间的关系,就算为了更加稳固来增强一下,于情于理他也是不该有享受的心思,只不过他欲望确实需要纾解,这才接受。面前的子爵看起来诱惑,却是真真切切的像条毒蛇。他不敢相信血族,也不敢相信魅魔,混血后更是如此,所以双方倒都是抱着些警惕之心的。
斯利安扭动着腰肢,尽一切可能向身上的男人抛着媚眼,试图从那片甚至连瞳色都看不清的幽暗里得到一丝垂怜或是纵容,以期得到更多的砝码。
克里姆嘴角的弧度依旧优美,只可惜没人欣赏。他缓缓地挺动,配合子爵的节奏,不快不慢,把子爵也吊的不上不下。于是子爵难耐的渴求,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带动着身下的巨物往自己的敏感点上撞去,在碰到的那一刻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的呻吟,前段则是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有的掉在了地上,也有一部分粘在了他的脸上,显得更加诱惑。
克里姆只是看着子爵在他的身上上下挺动,调整自己的巨物以使每次都能撞到敏感点,即使这样的行为毫无作用——并不需要太多的控制,只是擦过,再深入的时候软刺就可以撞到敏感点。
斯利安眼含秋波,修长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挑上了克里姆光洁下颌上的面具,声音依旧刻意压得脉脉含情,道:“大人……可否让母狗得到一丝丝奖赏呢?只要一丝就好。”
克里姆微笑着轻轻拨开子爵的手指,两只同样修长而如玉般洁白近乎透明的手交织,而其主人则是吐出了拒绝的话,“不可以哦,斯利安……在下似乎并没有这样的任务。”
子爵也不恼怒,看不到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翳,道:“即便如此,那大人还请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实在是抱歉呢,破坏了大人的心情,接下来,就让骚母狗自己赎罪吧。”
确实,看着那张平素高贵而优雅的典型贵族面庞挂上某种浊白的液体算是种不错的享受,但在这之前,克里姆首先需要某些承诺,比如能随时享受的承诺,而子爵显然给不了他这个。
他低低的笑,把子爵的身子向下按,巨物随即在这样的动作下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并且还在逐渐更深,终于顶到了子宫口。子爵略有些不安,但想到面前的伊卡洛斯显然不会在意这些小小的缺陷,随即继续媚笑着迎合着身上人的举动,更是主动的让那硕大的龟头以及环绕在冠状沟处的肉瘤整个进入窄小的宫口,仿佛不
', ' ')('知疼痛的继续用力。
就算是不用骑乘位,克里姆也能准确的找到那处孕育生命的不该出现在纯血生命身上的东西,于是他不顾身上子爵可能会产生的疼痛而是一往直前,因为他需要让子爵受到一点点小惩罚。
硕大的龟头终于在一次次摩擦中精准的进入了那处紧密的子宫内,子爵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小腹上凸起的弧度,所有的涨痛全都转化为了一种特别的爽感,让他几乎丢盔弃甲。
但是现在还不行,斯利安想,现在还不够。他没有获得身上那人足够的怜悯,只是得到了些微的感触,并且趁着对方欲望难以控制之时进入,实在算不上什么光明磊落的手段。不过还好,那些都无所谓了。毕竟无论是伊卡洛斯还是他都不是什么在乎身份的人,只是不知道身上的人身为混血,究竟要靠什么他才能获得一点怜悯呢?真是难以揣摩啊……
但事实上克里姆根本不打算给子爵希望,他只是在挺动,给予双方快感。子爵的身体颤抖了几下,随后从小穴里喷出一股液体,显然他竟然靠后面高潮了。
克里姆略有些意外,但液体全都被堵在小穴里,根本流不出来。他啃咬了几下子爵的耳垂,斯利安顺从的道:“非常感谢主人的赏赐,母狗一定会全都吃掉的,主人的大肉棒真是……汪……”
他略有些无奈,却在想到子爵的一部分血族血统后释然了。既然是混血,那么所做的一切自然不能用常理衡量,毕竟他们不会被世俗所束缚,因为他们算是无拘无束,这也是纯血论被宣扬的原因之一。
想通之后或许所有的事情都开朗了起来,子爵只对他宣誓过效忠,所以作为交换,他总要付出点什么。身为混血带来了无数的便利,就同样要带来一些被人唾弃的地位,都算是等价。
或许可以说是一饮一啄自有定数吧,克里姆想,毕竟纯血论也是圣堂在宣扬的东西。神总是公平的,因为神也要遵循事物的基本构成规律。
神之所以被称为神,不过是因为他们了解的更多罢了。神知道更多的事物构成的基本内容,所以在运用后神就可以拥有更强大的力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而所谓法则,不过就是构成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似乎有某层壁障破了,克里姆突然发现。那是八阶的壁垒,此刻被他打破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索求着更多所能拥有的强大力量。
他快速的挺动了几下,随即结束了这场算是在他一般水准的性爱,时间已经不短了,于是他将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子爵的身体里。子爵起身,想要挽留,最后却是克里姆清理后送客。
他一边吸收着元素,一边远眺。魔族的天空依旧一片血红,却不由得生出一阵感叹。
他懂得越多,却越害怕。神是可以理解的造物,但等级呢?就连神也是一步步走上来的,那等级又是谁制定的优胜劣汰的法则呢?
会不会有一双眼睛在无形的盯着他们,自始至终都活在别人的注视下面。
但那与他无关,克里姆想。
总有一天,那双眼睛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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