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厅里,霍伯与伺候的婆子都走了。
霍含玉才是松了口气,放在父亲掌中的手往外抽了抽,未抽动,才是脸颊俏红的对爸爸小声道:
“爸爸,会不会握太久,别人看见会很奇怪。”
奇怪,她与自己的父亲太过于亲密,连交握的手,也能握得这样久,恍若缠缠绵绵,不愿意分开一般。
太过粘腻。
“会吗?”
霍密反问,手中微微用力一拉,便将小阿玉从身侧拉了起来,在他的作用下,阿玉的身子一转,深红色的裙角飞扬间,扬起桌布摇曳,下一瞬,她便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大腿上。
她刚要抗议,却觉父亲双手圈在她的腰身上,将她抱紧了,令道:
“别动,这处没人了。”
霍密抬眸,狭长的眼锁住了女儿娇美却也有些慌张的容颜,问道:
“怎么变得这样得害怕?当初在北疆时,你可没有这样的。”
“因为那个时候”
坐在父亲大腿上的霍含玉,脸颊红得宛若北疆最美的晚霞,她垂眸,不敢看父亲英俊的脸,只细声乖巧的答,
“那个时候还没有与爸爸做过这些的事。”
“哪些的事?”
霍密微微凑近了一些女儿的脸,鼻尖近乎轻擦着女儿柔嫩的鼻尖,又问了一句,
“与爸爸,做过哪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