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2 / 2)

就是那种、那种焦诗寒难为情地遮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越说越小,那种能、能受.孕的药。

他是双儿,难以受孕,不过说绿袖说多喝求子药就会好些,她之前服侍的人家里,那些双儿侍妾都是这么做的。

赵大夫恍然,脸色如常,开导道:没事,焦焦不用害羞,这都很正常,不过,这药可不能乱吃,我得问一句,你平时和他多久行房一次?

焦诗寒脸上爆红,心里满是尴尬,搓了搓热辣辣的耳朵说道:每、每天吧。

每天?!

赵大夫脸色不禁凝重了几分,这频率有点儿高,但焦焦看上去一整天都很正常啊,也没腰酸腿软的,继续问道:那每天几次?

焦诗寒感觉自己快被浑身的热气蒸熟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难为情地埋在桌子上,过了半晌才不确定地回道:大、大概...十三?昨、昨天是这样,前些天我忘了。

赵大夫震惊在原地:这......这对身体可不好,每次时间多少?

为什么要这么刨根问底?焦诗寒觉得心脏受到了暴击,都后悔问他了:好像......三深所。

......有点儿短。

赵大夫捋着胡子想了半天,每天、十三次、三深所,怎么也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便满脸疑惑地看向绿袖,这房里每天的被褥都是她换的。

绿袖摇摇头,同样不解,这每天换下来的被褥都是干净的。

焦焦啊,赵大夫犹豫半晌,还是问道,你知道什么是行房吗?

焦诗寒抬起头,脸上的酡红老半天都没消下去,倒是比之前有气色多了,垂眸答道:亲亲嘛。

赵大夫忍不住笑了,慌忙用咳嗽声掩盖:焦焦想得没错,不过这药是不能喝的,焦焦也不用着急,这事主要还是在你夫君如何。

这宣小子都跟人家同房半年多了,还真能忍。

赵大夫背手离去,脸上要笑不笑,绿袖等看不见他的背影,才凑近焦诗寒的耳朵告诉他到底什么是行房。

主君,你要是还不懂,我就去找几个画本子给你看看。绿袖笑道,帮他收拾桌上的琉璃,摆件都妥善放置在博古架上。

焦诗寒彻底成了焖熟的虾,木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什么都不想听。

等沈文宣从城门外回来,一进府就看见赵大夫用微妙的眼神瞅着他,怪异得很:有事?

哎呀,古人常云,坐怀不乱,君子也。不过你不一样,你都可以出家为僧了。赵大夫调侃道,笑得贼拉开心,不过正事还是要说,便端正了脸色道:

阿焦今天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你也知道,他的病症只能用药压着,不是能用药解决的,我也是才疏学浅,至今查不出原因,如今越来越有汹涌之势。

说到这儿,赵大夫沉闷地叹了一口气,我自认医术算得了上乘,但人外有人,今后我会去拜访一些名医,或许就能找到解决之法了。

沈文宣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半晌点点头,回了寒轩院,心脏上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但看见里面等着自己的焦诗寒,没有露出一丝压抑,微微笑了一声道:等久了?

焦诗寒还陷在冲击之中没缓过来,抱着狗剩rua来rua去,企图用毛茸茸清空自己的思想。

狗剩已经很大只了,此时正巴拉着一大块牛骨吃得香喷喷的,抽空舔一下焦诗寒给他顺毛的手指。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绿袖见他进来便带着屋里的人退了出去。

沈文宣坐到焦诗寒的旁边,拿起一旁的热帕子擦了擦他的手指,顺便给自己也擦了擦,眼睛瞥着狗剩,这狗最近倒是很舒服,想疯跑了就去花园,饿了就去厨房找人要吃的,累了就趴在焦诗寒脚边歇歇,屋里还铺着地毯,好家伙,这几天连狗窝都不回了。

吃饭吧,别管它了。沈文宣道,观察着阿焦的气色,果然不太好,不禁抬手碰了碰他的脸颊。

焦诗寒一抖,下意识躲开了,注意到沈文宣震惊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生生停住,主动凑近他的手指让他摸了摸,像一只小心翼翼示好的猫咪。

沈文宣看他乖乖的样子,眼睛逐渐划到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很白很漂亮,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

阿焦今天哪里不舒服?沈文宣问道,指尖慢慢地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心里有些慌。

焦诗寒摇摇头,心想着他没有不舒服,但是长知识了,眼睛悄咪咪地划过沈文宣的下半身,他怎么说每次阿宣停手的时候那里总是硬硬的......

呀,他在想什么?讨厌。

焦诗寒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脸颊有些红。

沈文宣丢下手里的帕子,夹起一只虾剥好放在他的碗里,突然问道:你知道郁子甄吗?

焦诗寒一顿,疑惑地看向沈文宣,想起今天他去的是郁家,瞬间感觉不妙:她、她不会向你告状说我欺负她了吧?

沈文宣:......

这个回答稍微超出他的预料。

不是她欺负你吗?

焦诗寒:嗯,是她先挑的头,但她没欺负得过我,我吓唬了她一两句,她就不吭声了。

沈文宣挑眉,眼里诧异:哇,焦焦这么厉害得呀。

焦诗寒笑了,有点儿小得意:有吗?

有,焦焦简直比我还厉害,不敢惹不敢惹。沈文宣笑着揽过他的腰亲在他的脸颊上,焦焦棒棒哒。

说得好让人不好意思,焦诗寒捂着自己两侧脸颊一直笑但又有一丝腼腆。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王沐泽站在外面道:公子,郁家的人来了。

这天才刚黑,来的倒是早,沈文宣想着,道:让他等着。

是。

等他走后,沈文宣夹来一只虾继续剥壳递到焦诗寒的嘴边,焦诗寒一口吃掉,端正坐姿好好吃饭,等两人都用完餐后,焦诗寒趁沈文宣出门前踮起脚尖亲在他的脸颊上:辛苦你了。

沈文宣摸了摸被亲的地方,美滋滋地撸了撸他的头发,背手往书房的方向走了,想着这就是朴素的夫郎送要工作的夫君出门吧,啧,太甜了、太甜了。

焦诗寒看着他的背影,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你这个骗子。

他肯定知道如何行房,就是不跟他讲,是因为还没成亲吗?焦诗寒想着,忍不住笑了几声,不过快了。

沈文宣进书房的时候,郁堂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倒是处理得迅速。沈文宣道,坐到书案后面,郁堂跟着他前走几步,站在对面,将手里的匣子打开,推到沈文宣面前,道:

这是郁家所有的地契和房契,包括城外的窑洞、城里的瓷器坊还有郁家在各处的田产、房契。

沈文宣看了一眼匣子里面厚厚一摞契约书,问道:那肥猪你是如何处理的?

郁堂:我和家里的老太太商量过了,郁老爷不事家务、不敬尊长、宠妾灭妻,实乃难当大任,便夺了他的家主之位,和林小娘以及郁子甄一起回老家侍奉祖宗牌位,今后不会再来平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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