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当然没玩过69,黎晟宇怎么可能跟他玩这个?
但是姚远平时经常给黎晟宇口交,黎晟宇肯和他亲嘴儿就不错了,啃鸡8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姚远明白69的意思,他万万没想到,沈宴这样的人,竟然愿意和他69。
“没有,你呢?”
沈宴笑着道,“我也没玩过,要不要试试?”
姚远心跳狂乱,乖顺地点了点头,沈宴冲他招手,“来,到我身上来。”
姚远调转方向,分开腿趴到沈宴身上,手握住他的大肉棒,张嘴含住了。
“唔,唔嗯,沈唔。”
“嘶啊。”
沈宴爽得不住吸气,肉了姚远的性器几下,将顶端含在嘴里大力吮吸起来。
姚远从没尝试过如此疯狂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像是一瞬间都沸腾了,天呐,这是沈宴,年轻英俊的沈宴,居然愿意为他口交?
口交不是很脏的事儿吗?
为什么这么多年黎晟宇都反感的事情,只见过两次的沈宴却愿意为他做?
沈宴不嫌他脏吗?
为什么?
好像还没舔几下,姚远就有种想要射精的感觉,他气喘吁吁,身子酥软,溢出的呻吟声软糯甜腻,都快把自个儿臊死了。
同一时间,沈宴的感觉也很好,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来口活儿,可效果却出乎意料的好。
姚远的嘴唇柔软温热,把他吸得非常舒服,舔舐嘬吮的声音,绵绵的,甜甜的,如同在他心尖上挠痒痒。
沈宴头晕目眩,飘飘然不知所在,直到姚远颤栗着喷射在他嘴里,才蓦然惊醒。
“啊!沈宴!啊嗯!”
“咳咳,咳咳咳。”
沈宴被呛着了,咳了几声,将口中的精液吐出来,尽数抹在姚远的屁眼儿上。
姚远脸红得好像猴屁股,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沈宴心情大好,舔着嘴角道,“怎么样?69好玩吗?”
姚远喘息着扭头,“可是你都还没s。”
沈宴挑起眉毛,坏笑着说,“我等你把我夹s啊。”
姚远心中猛跳,这时忽然想起来,上次他们4p的时候,好像只有沈宴到最后没s。
姚远这么想着,慢吞吞地爬到沈宴身边,“上次,咱们那个的时候,你是不是没s?”
沈宴微微一怔,手摸上姚远的屁股蛋子,大力肉了几下,“哦?是吗?我也记不清了,问这个干嘛?”
姚远垂下眼帘,喃喃道,“是因为和我做,不舒服吗?抱歉,都是我不好。”
沈宴哈哈大笑,“你啊,干嘛总这么说自个儿?你很好,起码比你想象中的好,好很多。”
“真的吗?好很多?”姚远瞪大眼睛,越说声音越小,“你别唬我,我年纪大,床上,床上功夫也不行,所以你才,没射出来的吧?”
沈宴长舒口气,只觉得穴口一片温热,隐约有些难言的痛意,伸出胳膊将姚远的脖子揽住了。
“你这个自卑的毛病啊,早晚我要给你扳过来,明明都三十三岁的人了,一别扭起来,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沈宴一语中的,姚远眼眶顿时湿了,是啊,他自卑,而且自卑了很多年,他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自卑吗?
“我……”
沈宴满目柔情,用手指堵住了姚远的唇,“别说了,现在气氛这么好,我也还硬着,你快来夹s我,好不好?”
姚远双颊绯红,怔怔地点头,跨坐到沈宴身上,握住他的大肉棒,去寻找自己湿滑的穴口。
沈宴头枕双臂,笑意盈盈地看着姚远,“别急,慢慢来,好东西要一口口的吃,不然都成猪八戒吞人参果了。”
姚远臊得说不出话了,沈宴的阳根撑开肛门处的皱褶,一点点地戳了进去。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儿?
只是简单的插入,还没有碰到前列腺,就已经让姚远忍受不了了,“啊嗯,沈宴,沈宴,老天,啊嘶。”
沈宴腾出一只手去摸姚远的鸡8,“你的个头也不小,怪可爱的。”
姚远半蹲着,渐渐将沈宴的东西都吞进了屁眼儿,爽得浑身哆嗦,“啊哈,嗯唔,沈宴,这样你舒服吗?”
沈宴目光灼灼,哑哑地说,“舒服,你呢?”
姚远缓缓摇头,抬起屁股,努力吞吐着沈宴的孽根,“我没关系,我想,让你舒服。”
沈宴无奈地叹气,双手托住姚远的腰,“又胡说,做爱,当然要两个人都舒服,不然就不叫做爱,叫性交ei,懂了吗?”
姚远一时间没听懂,整个人都愣住了,沈宴趁机向上一顶,正顶到他的g点处。
“啊啊!沈宴!”
姚远叫得声音都变了调,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往上窜,真跟过电了一样。
沈宴笑得愈发温柔,“感受到了吗?我们正在做爱,我的鸡8,在你的肛门里,我们都很舒服,这就叫做爱。”
姚远双眉微蹙,眼中水汽氤氲,哽咽着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沈宴心潮涌动,将姚远拽下去,扣住后脑勺狠狠封住了他的唇。
两人唇舌激烈交缠,下体紧密结合,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一起一落之间,快感汹涌而至。
火热的肠壁蠕动,裹住坚硬的性器,吮吸绞弄之下,两个人都爽得神魂颠倒。
“唔嗯沈宴,啊,啊嗯,顶到了,对就是那儿,啊,好爽,天呐,爽死我了!”
“嘶,啊,姚主任,你夹得真不错,啊,我都要忍不住了。谁再说你床上功夫不好,我他妈就抽死他,啊啊!”
沈宴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顶戳的速度,姚远身子瘫软如泥,被操得语不成调,淫靡的水渍声大作,更加平添了几分羞耻感。
姚远衔住沈宴的耳垂吮吻,发出迷乱的淫叫声,“啊沈宴,操我,操死我沈宴,啊嗯,唔唔。”
沈宴紧紧扣住姚远的屁股,打桩似的向上撞击,每一下都插到肉穴最深处,“嘶,啊,我们一起s,嗯?一起s好不好?”
“唔嗯,沈宴,我不行了,啊啊啊!”
高潮来临得很突然,事实上姚远也s不出什么了,他今天一共射了五次,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肾虚得厉害。
沈宴嘶吼着将滚烫的w浊灌进姚远的菊穴,由于射得太多,一些精液从边缘渗了出来。
“啊啊!”
沈宴很久没这么畅快过了,他有些失神地瞅着姚远,身体颤栗抽搐。
恍惚的激情里,沈宴觉得,这一次,似乎真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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