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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解衣欲睡(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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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要,不是要睡觉,快点睡。”

义纤尘不依,见我只是口头劝阻,手脚越发不老实起来,伸进我的里衣,揉捏我的腰腹,甚至越摸越离谱。

“按什么,再按我也不可能有奶水给你吃。”我嫌痒,将他的手捉出来,他转而摸到我下面。

“师兄要是有奶水就好了。”义纤尘在脑袋埋在我后颈,啃咬我的颈子。

“没那能耐,不如叫厉亥给你产一点?”

“师兄,”义纤尘笑起来,握住我的手,“你不就是厉亥吗?”

“我可不是,摸了那么久没摸出来?我是混小子王缚。”

“师兄,你吃醋了。”

他笃定的语气与王缚如出一辙。

“吃你娘的奶——”醋。我骂得也一样。

义纤尘没再与我费口舌,干脆直接开始伺候我。我三年来专心修炼,哪儿有那功夫想这些,还没在他手里待多久,被被他搓得交了货。

他揩了一把在我大腿上,又拿手钳我的嘴,不晓得他拿的是哪只手,我心里一阵恶寒。

“把手打开。”

“不拿,师兄,你要不要尝尝……”

“尝你个头。”

义纤尘安静了一会儿,忽然钻进了薄被里,骑在我腿上,俯首将我那话儿含进了嘴里。

胯下被一团温热包裹着,我心头巨震,禁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

“义纤尘,起来,……”

他没有听我的话,反而更是卖力地伺候我,不知是他坐着我腿,还是胯下生风,一阵酥麻感叫我筋骨都懒了。

我泄在了他嘴里,他吐出来,抹在我后臀上,怒涨的下体抵触我后穴。

“师兄,我进去了。”说着轻轻推入。

我懒倦十分,轻轻地哼了一声,由着他将我翻了身,胯下进得很深。

他撞着我的后臀,手又摸来我胸前作孽。

“师兄,你舒服吗?”他小心翼翼地压着我,一边顶弄,一边燃着掌中火观察我的脸色。

我担心张口便哼哼出声,叫他得意,摆摆手,只是在他退得远了抬了抬屁股。

义纤尘最后也体谅我连日赶路,只弄了一回,就放过我,自己坐在床尾套弄,最后又打了水来为我擦身,自己径去洗漱了,好半天才回来躺下。

我困倦得打哈欠,又往里靠了靠,给他腾地方。

“国君说几时动手?”我困恹地说道。

“过两日,届时国君要摆个大宴,宴请各路修士展示仙术,说要择取新的国师。国师之位空置百余年,向来择优录取,这个托辞也不突兀。”

义纤尘忽然问起我的修行来,“师兄,你三年来,可是突破了?”

“嗯……”我含糊地应着。

“我近来修为停滞,怕是不敌你了,师兄,你可要帮帮我。”我翻了个身朝里,义纤尘便顺势搂着我的腰。

“我没带多少丹药,你吃多了,到时候打起来恐怕不够。”我说。

“双修啊,师兄。”义纤尘越贴越近。

“我累了,明天再说。”我连忙隔开他。

“好罢。”义纤尘遗憾地叹气。

国君不开宴,宾客们便在各自住处耐下性子等待,义纤尘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粘着我,一边脸红一边挑逗我。

我差点被他害得岔了气,气愤地把他按在床上弄了一回。待云雨初歇,我正待拔出疲软,重整衣物,有人忽然来敲门。

“义道友可在?”是祝青枝。

“有何事?”义纤尘出声道。

“家父有要事相商,不知义道友可方便前往一叙?”

“方便,只是方才练功岔了气,正在调息,劳道友回去禀告,半个时辰后再会。”

“我这便回去禀明,告辞。”

这厢我方才将出未出,义纤尘答话便答话,反倒故意作弄,颠得我下体发涨。

见他故意留了时间,又打发走了人,便不客气起来,顶进甬道,狠狠磨蹭起来。

“嗯,痒,好痒,师兄……”

“哪里痒?”我故意磨了磨,手指按在他后臀,重重拍了一把。

“师兄做什么打我?”他眼泛泪花,一副可怜相,“后头痒得很。”

“你昨日便是这般弄我,我却不觉得痒得慌,是不是你胡乱发情,被哪个野男人弄了,沾了不干净的病?”

“师兄说的什么话?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哪有什么野男人?”

“那王缚是什么人?”我惩罚地一记重顶。

“师兄,”义纤尘又哭了会儿,“我待会儿没法见人了……”

“那便不见人了。”我将他压得更紧了。

“师兄,王缚不就是你,你不就是王缚,”义纤尘抽抽噎噎,“我对着你的脸,怎生克制得住自己的情感不去触摸?师兄,这你也要怪我吗?”

“好娘子,是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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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怪你了。”我心里满是愧疚,学着俗世的夫妻称呼,卖力在他身上耕耘起来。

“羞死人,叫的什么娘子?”义纤尘将脸埋在枕头上,肩膀发抖。

“这有什么好羞的,我睡着我的娘子,与我娘子说着床笫间的私房话,这岂不是理所应当?”

义纤尘表面上正经,背地里喜欢这等私密的爱称,这下叫我知道了。我左一个卿卿,右一个娘子,弄得他神魂颠倒。

最后他软成一滩泥,打发我去同祝家父子交涉。

我亲了口他的嘴唇,拿手去摸他的脸,“等为夫回来。”

义纤尘羞怯地躲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

我到时祝落琴已经喝了两盏茶,见我独自来了,便问义纤尘怎么没来。我随口说了句,贪嘴吃多了客栈的冷茶,腹痛难忍,便央我来了。

祝落琴搭在茶杯上的手一顿,轻轻将它放下,又为我倒了一杯茶。

祝青枝抱着剑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看蜘蛛搭网。祝落琴茶水喝多了,也上茅厕去了。

我便同祝青枝搭话,“这两天又听了什么流言蜚语,说与我听听。”

祝青枝对流言的敏感度要比他耍剑好,而且他家传喜欢听书读史,对怎么吊人胃口很在行,故意藏头露尾地说,先叫你猜不着,抓耳挠腮了再慢悠悠抛出来。

祝落琴不是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他也注意着在他爹面前少聊这些,便随意说了几个。

我没什兴趣,祝落琴去得久了,祝青枝左右看了看,大着胆子同我抖了个大的。

“听说,摄政王李坤阳与国君争抢一个鄞南乐师,为情反目。”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深沉地摇摇头,“这只是表面上如此,实际上,李坤阳自小是国君的伴读,后来做了国君的禁娈。李坤阳深得宠信,便代国君掌权,久而久之,自己忘了身份,拿着权势威逼旧主雌伏身下。”

“竟是如此?”我还不及评判,去了许久的祝落琴终于回来了,祝青枝也不再多言,目不斜视地当门神。

祝落琴咳了一声,“路上遇到了故人,多说了两句,王道友,我们方才说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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