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迷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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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中武林功法不可胜计,亦各有所长,但若要论哪门功法叫人鄙夷又叫人眼红,那当属《青棠经》。

青棠经可使修炼者通在交合中使修为进益。青棠创始尊者天生异骨,修炼之初寻不到与自身相合的功法,又不甘如此平庸,经由“旁门左道”发现自己身负异骨竟有如此妙用,而后便流连于床笫,将其经验心得录入研习,最后作得《青棠经》。

如此捷径,自是数不胜数的人想走,可这欢喜之道哪是那么好走的,自青棠尊者之后能习得《青棠经》的寥寥无几,许多修习者反倒在色欲情事中早早得将自己身子玩空,甚至适得其反,一时失控最终走火入魔,变成由兽欲支配的空壳。

可哪怕知晓这功法的危险所在,却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地修炼,毕竟青棠尊者座下的弟子,可谓个个一步登天呐…

桂溯山,宁浮庄茶室内,两名年轻男子对坐。左边男子眉眼如峰,眸子恍若蒙了雾,叫人觉得把世间珍宝尽数奉其眼前他也是不为所动的。

右边的男子年纪相较左边的小些,春桃般粉亮的唇不显阴柔,倒点出一份多情。初生小鹿般的眼似是把春色装了进去。如此两位美人对坐,不失为是人间好景。

“如清兄,此议原就是尊者庭提出,也是庭中上下尊者表态通过的,这才不过几日,怎么就变了卦了。”右边的男子对着叶如清,眉头微蹙。

因修习《青棠经》的诱惑之大,许多妄想一步登天的修习者仿若看到至宝,最终走火入魔。先前尊者庭决定禁止修炼青棠经,并将流传的青棠经销毁。可几日后庭主向筠风便宣布此事作废,而问其缘由又无意多言。

如清看起来倒是不恼,缓缓道:“庭主临时变卦,的确蹊跷,怕是有人已经与庭主交锋过,庭主不得已将此事作废。”

“如清兄是说……青棠尊者!”阮嘉惊得身子立直,震惊过后转为担忧“若让此法继续流传江湖,不是任由那邪道害人了?难道真的不管了么…”

“自然是要管的。”如清眉眼多了丝锐气“庭主不做,我们自己做不就好了,他拿得住庭主,还管得到你我吗?”

“哈哈!是了,左右到时是你我…”阮嘉听了大笑,可话还未说完,竟有一刻失神,身形晃了晃。

如清见了正色询问:“嘉弟?可还好?”只当阮嘉是修习出了岔子。

哪想阮嘉方稳住想答话,刚将头抬起,半个字未说出,便翻了白眼,全身脱力向后倒去。

如清惊了一瞬便要伸手去扶,却在这时察觉自己真气全无,身上无力,又如何扶得了阮嘉。

究竟是何时?!难道是那茶!

来不及细想,如清也瞬间倒下。

片刻过去,原有小厮把守的门被推开,来人身量高大,慢条斯理地走到昏迷的二人身旁。

二人一人躺着,一人趴着。如清趴于塌边,下半身吊着,看起来似乎是想逃出去,但未成功,看着姿势估计不太舒服。

来人先未管如清,走到另一边的阮嘉身旁。阮嘉自倒下便再没动静,那茶叫他直接神智与身躯分离,连梦都进不了。

朱唇微张,眼睛都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露出一半的瞳孔,方才醒着时眼中的春光变为死寂,被打翻的茶水浸湿了衣襟,还有几捋湿了的发丝贴在颊边。

来人心中赞道江湖关于阮嘉容貌的传闻,果然名不虚传,这边就上手捏住阮嘉的下颚,左右摆弄了几下。

忽的耳边擦过一阵风,来人侧身躲过,擎住偷袭之人手臂,动作一气呵成。

如清挣脱桎梏,看清来人道“青棠…”

“正是,江湖中的名号罢了,本座姓名楼深,来寻你与这位阮小兄弟共、享、欢、喜。”楼深将最后四字说得暧昧。

如清本就难以维持清醒,听了楼深不要脸的话,差点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

害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如清立马向楼深攻去,未失真气时如清对上楼深都不是对手,更何谈此时呢。楼深嘴角笑意渐深,逗弄着如清。

片刻过后,如清像喝醉似的,跌跌撞撞地向楼深方向去,被楼大笑着深迎面抱住禁锢在怀中。

“庄主好主动呐,我也不是坐怀不乱之人,你投怀送抱我又哪能不解风情呢?”

如清挣了挣,非但没挣脱,反而完全失了力气,脑袋只能维持意思清醒“放开…邪道!”因口舌无力,说出来的话竟似撒娇。

楼深笑得更大声:“你可真有意思,交合之后你也能有进益,若是接受不了,之后你便封了这段记忆就是了”

楼深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无耻,话音刚落,如清便深吸一口气,浑身一震竟晕死过去,也不知道是药发作了,还是被气晕的。

楼深低头发现如清已然晕死过去,脖颈向后折去,小巧的喉结格外吸引人。楼深揽起如清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

昏迷的如清将身体全数交了出去,双臂小腿自然下垂,随着楼深的脚步摆动,竟有一丝乖顺感。

楼深将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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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将如清放到榻上,但瞥见塌上躺着的阮嘉,抱着如清往桌子方向去。

楼深把如清放与桌上,将人翻过去改为趴着,如清双腿弯曲,形成内八,脚腕折在地上,哪还有原本谦谦君子的模样。

楼深确定如清不会掉下来便转身走向阮嘉。

尊者庭决定将《青棠经》销毁的决定随不至于叫楼深愤怒,但也算不上愉快的。他知有多少人觉得他乃不入流的邪道,平时江湖中的流言他不计较,可如今尊者庭是要断了他功法传承,若这他都能不发威,就真成病猫了。

楼深不预大动干戈,便于夜深人静之时找上了庭主向筠风,好一番云雨之后,叫向筠风取消了计划。

可就算庭主取消了决定,江湖中许多《青棠经》还是被销毁,起初楼深以为向筠风言而无信,一番调查,却是得知一切皆由如清所为。

楼深立马找到宁浮庄,却没想阮嘉也在此处,正与如清商讨如何阳奉阴违呢。

“既然如此,阮小友也与我共赴云雨吧!”楼深说罢便去解阮嘉的衣襟,阮嘉头颈与手臂无力地随楼深的动作晃动。不一会阮嘉胸前便春光一片,胸上两粒粉婴在衣服的摩擦下娇挺,阮嘉此时像春宫图中的复刻,人却无知无觉,微张的小嘴显得阮嘉恬静无比。

楼深见得此时此景,当即俯下身去,含住阮嘉左乳,而后托起阮嘉的脖子,慢慢舔弄上锁骨喉结。阮嘉头随着楼深的动作东倒西歪,有事呼出的热气打在楼深脖子上,叫他恨不得立马将他办了。

楼深将阮嘉剥了个精光,让其仰躺于塌上,将双腿拉开,双手放过头顶,以极其不“端正”的姿态被楼深看遍。

未免稍后不便行事,楼深将如意膏抹上手指,探进阮嘉的后穴。手指瞬间被包裹住,楼深看阮嘉适应良好便收回了手,拿了只勉铃推入阮嘉蜜穴之中,待他自己含上一会,又起身去看瘫软在桌上许久的如清。

由于侧脸贴于桌面,如清的唇被挤得微微张开,在楼深摆弄阮嘉的时间里,口中玉液流了一小片,原本灼灼的双眼被眼皮遮住。如清被沉睡困住,脸上神情呆滞迷茫。一只手压于身下,一只手无力曲于耳边,完全的一副任人宰割模样。

楼深打眼就看见如清那被桌子拖住的屁股,上手将如清亵裤扒下,两团雪白臀瓣挤出,似是邀人品尝。

楼深看了也心中一震,竟是也没想到如清有这么一宝臀,当即啪啪打了两掌,肥美的粉臀被扇得晃动几下,臀瓣立马泛起了薄红。

饶是楼深如此羞辱,昏迷中的如清也做不了任何反抗。楼深被方才手中的触感勾得将双手放上如清的肥臀揉弄,期间粉嫩的后穴在楼深面前时隐时现。

楼深将方才涂抹如意膏的那只手探入如清的后穴,手一进去,四周的肠壁便贴上来,穴口又吸又送,可爱非常。

楼深想不到的是,这才调教片刻,如清那淫穴居然开始自己流水!

“真是天生宝器,我的心肝儿!怎的叫我今日才寻到你,如今你可跑不掉,本尊便好好尝个够。”

楼深被勾得难忍,深喘一口气将如清翻了个面,随意掀起衣裳前摆,扶了如清的双腿架在肩上,身下的巨龙便急不可耐地进入了如清的后穴。

如清身下的衣裳下摆被掀得遮住了脸,左右他也毫无知觉,楼深没管,只不停的在如清的蜜穴冲撞,如清身体在冲撞之下像随巨浪漂浮拍打的小船,不停晃动着。

如清小腿被楼深架在肩膀上,随着冲击无力地晃动,落在了楼深手臂上,没了支点,像是弱柳枝条,继续摇着。

楼深没管落在手臂上的小腿,没管如清仰躺如青蛙似的姿势,伸手去掀了如清面上的衣摆,露出如清俊美又泛粉的脸。

此刻如清虽然已神智全无,可脸上却爬上生理性的粉红,嘴唇因流了些玉液显得透亮柔软,人前的疏离尽数被打碎。谁能想到这位晕迷着被人奸淫的,是素来以清冷闻名的宁浮庄主呢。

楼深俯下身含住如清的嘴唇,将如清绵软的身子揽入怀中,快活得恨不能与如清融为一体。

楼深吻了片刻起身,直接将如清双臂甩到背后,呈揽着楼深脖子的姿态,一手扶背一手托住如清的玉臀,将人抱起,走向了榻上。

阮嘉方才被塞入勉铃的蜜穴此刻正出水呢,在阳光下更显亮眼,在勉铃长时间的伺候下,阮嘉纵使是神智全无,身体却给予了反馈,胯下秀气的玉茎精神得站起。

见阮嘉如此淫态,楼深想到个有趣玩法,喜上眉梢,抱了如清就往塌上放。楼深将如清抱坐在阮嘉大腿,而后缓缓将如清小穴对准阮嘉高耸的玉茎,顺势松手,如清噗地一下将阮嘉的东西纳入后穴,跌坐在阮嘉胯上,上半身惯性往阮嘉身上倒去。

如清啪地摔在阮嘉身上,带着阮嘉的身躯一起晃了晃,又没动静了,倒是阮嘉被这一坐,抽搐了一下,泄了出来。

“美人对坐,皆入我怀,快哉!”楼深将如清埋于阮嘉颈上头扶起,先是将两人双唇对齐,如清嘴边流出的玉液沾到阮嘉唇上,楼深发现如此放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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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将阮嘉与如清侧脸相抵,方才觉得满意。

拉起阮嘉大张着的腿曲起放到两侧,身下的蜜穴毫无遮掩显露,粉嫩的穴口因为勉铃带来的快感,被自己的淫水沾湿,引着人采摘。

楼深微微抬起阮嘉的屁股,对准小穴挺进,被小穴包裹的瞬间,楼深舒服得低叹一声,极乐也不过如此了。身下的阮嘉与如清被干得乱晃,楼深手上也闲不下来,在如清白皙软绵的屁股上揉捏,时不时还扇上一掌。

先前商议着销毁青棠经的阮嘉如清二人此刻正互相贴着脸,被挤得小嘴微张,眼帘半瞌,一副无辜呆滞的模样,被青棠尊者干得软烂,还无知无觉呢。

一番云雨之后,楼深理好衣观,慢条斯理地清理两人,给两人穿好衣物后,还贴心得将两人抱回原位,抹了阮嘉的记忆之后拂衣而去,背影都透露出快活。

约莫半个时辰后,如清悠悠转醒,忆起昏迷前的画面,惊得坐起,再感知全身暗叫不好,摸到手边一副溯时镜,竟是楼深奸淫二人时的画面,气得差点再晕过去。

回想楼深嚣张的行为,加上庭主突然取消计划的决定,怕不是庭主也被……如清想通其中原因,可又同样无法,只气得要将牙咬碎,可又毫无办法。

阮嘉这边迷迷糊糊睁了眼,怪道:“我怎的睡过去了?如清兄莫怪。”

如清见阮嘉如此,便知原来是楼深抹了阮嘉的记忆,道:“不怪,嘉弟修行操之过急致使失神,方才我已查看过,调理些时日便好。”说罢将溯时镜往怀里藏住。

阮嘉听了这话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浑身似与恶徒大干一场般酸痛,往后我定会注意修行才行。”

阮嘉自顾自说道,完全未曾看到如清那控制不住的复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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