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路怒视着他:“我都疼软了你说个毛线。”
也许是表情过于痛苦,还夹杂着些错过良机,钟宗在下方笑的身子颤颤的,宠溺的亲着燕路的脸颊,耳垂。
双手覆盖在那浑圆的双臀上打着圈慢慢揉,缓解对方堪比破处的痛苦。
怎么敢让对方这样疼,蹭生殖腔本就是情趣而已。在没有标记之前,他不可能这么丧心病狂。
直到紧绷绷得臀部慢慢软了下来,他稍微往两边分,咕啾声,双臀还扯着粘腻的汁液,湿润着响着。
手指探到还未完全合上的穴口处揉了揉:“还操吗?”
“废话,老子还没射呢!”
“你都软了。”
“还能硬!”
“……”
钟宗沉默了会,才叹息道:“我不会跑的,你别急。”
燕路明白钟宗说的是什么,他眼眶发酸,可却不想再说,只是勉强地岔开话题,笑道:“是啊,还有三天,你跑不了。慢慢操。”
钟宗不再回话,抬了抬腰身,就缓慢地顶入。
湿润粘稠的液体裹着性器发红发亮,缓慢进入和抽出都能挤出水。钟宗搂着燕路的腰,温柔地往上颠,温存地厮磨让燕路喘着点点硬了起来。
性器在双人腹部挤压着,乳尖相抵,互相碾压。钟宗吮咬着燕路的颈项就坐了起来,双膝微屈,由下往上得颠动。
双臀晃出淫乱的臀波,汗湿的背脊胡乱地扭动着,肉欲迷了眼,湿了发,燕路伸着长长的颈项,往后仰着,胯却往前送。
激动得无法自持,燕路还手撑着后面摆着腰,快速地扭动着,腹部肌肉轮廓隆起着,湿着汗,双臀啪啪地撞上对方的胯,让身下的阴茎进得深,顶得猛。
虽然上下很带劲,但钟宗喜欢强势得主动,他扣着燕路的手将人压在床上,胯部紧抵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耸动。
这次没有再玩什么花样,只是简单得抽插猛撞,咬着乳尖揉着屁股,就要生生的把燕路操射。
臀部颤抖着收拢,却不停地被囊袋撑开条缝。燕路的腿紧紧勾着,手抓着床单几乎要撕开道口子。
涨红的前端留着水,下腹被操得片酸软,下半身都快像不是自己的般,快感如潮,每寸皮肤都在发颤,呼吸之间都是火辣辣的气息,浓烈的alpha信息素要将他淹没。
像是无形中渗入属于他的身躯,让他从里到外,都变成钟宗的,只钟宗的。
燕路猛烈地睁开眼睛,他拉下钟宗,伸长脖子,在最靠近腺体的地方用力地将表皮咬破,咸腥味传来的同时他将信息素染的那伤口上到处都是。无法注入,只是浅浅地覆在表面。
他双眼湿润地看着那伤口,执着的,深情的。
就像他已经标记了钟宗样闭紧了眼,射了出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