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还有更多左京哥的视频我就不给你看了,看多了我怕你受刺激做出极端的事情。来,喝口酒,定定心。”小天端杯举到白颖面前。
“还有更多?”白颖傻了,原来直以来以为是自己银荡无耻,原来你左京也不是什么好鸟。好,很好,这次为了你左京,我也算是报答了夫妻之情。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白颖接过杯子,饮而尽,眼角有泪滑落。愤怒之余,白颖既没有去考虑这视频的出处,也没有去细想小天这么做的目的。此刻的她,爱恨交织,方寸已乱,来之前的思绪种种都早已化作飞灰湮灭。
小天看到白颖将红酒喝下,嘴角都快笑歪了。但是此时,还不是最好的动手时间。夜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嫂子,不是吗?
第十七章得偿所愿
“嫂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给你看这些的。”小天看白颖气急,心绪难平,掐好时机地谄媚。“可是我就是想保护你,不想嫂子你收到丁点的伤害。实在是气愤之下,才忍不住要告诉你事实。因为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被人当做棋子。嫂子,你别难过了行吗?你要是真的心里有气,就把我当成左京哥,打我两下出出气好吗?”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小天拉着白颖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脸上扇去。
“弟弟,我打你做什么。你又没错。”白颖抽出手,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原来,真的还有个人在背后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白颖心中感受着年轻丑男对自己那种深情的执爱,白颖觉得小天真的已经长大了。
“嫂子,今天是我16岁的生日,我说过了,只想要个美好的回忆。嫂子,你能把我当成左京哥哥,当成自己的爱人,陪我吃完这顿饭吗?”小天脸热切地看着白颖,口气略微带点撒娇,就像10年前,小天在白颖身边撒娇要抱抱样。
这孩子,直对自己的关心那么多,可是他索求的却那么少。白颖看着小天那比平凡还平凡的面容,心头却是阵悸动。罢了罢了,且不去想那么多烦心事吧,安心陪小天吃完这段饭就好。“好,小天,嫂子就陪你好好吃顿饭。来,干杯!”
说是暂且放下心头乱绪,可谁也不是孔圣人。白颖听着小天在诉说对自己的爱慕,口中的食物却是寡淡无味,倒是瓶红酒在不知不觉间下去了大半。白颖是借酒浇愁,小天却是喜上眉梢。因为,白颖的杯子被涂过强效的迷幻剂,非常低的计量就能让人陷入幻境,你眼前所看的即是心中所想,而且,这药剂和红酒混合,还有定的催情功效。眼见白颖是越来越迷糊,小天的眼睛则是越来越亮。
终于,瓶红酒喝完,白颖也是趴倒在桌子上了……
“嫂子,白颖嫂子?”小天轻轻碰了下白颖的手臂,那丝滑的触感瞬间就让自己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把白颖抱在怀里疼爱番。但是目前还是要确定下嫂子是不是真的醉了。
“嗯?左京?你回来啦?来,我们继续喝,再喝杯。”白颖迷离地双眼中映射的是左京那帅气的脸庞,漂亮的脸蛋上透着葡萄酒的微红,性感的双唇喷出带着酒睛的热气,看着小天又是阵悸动。
“嫂子,你喝多了,来,我扶你去休息。”小天见状,将白颖的右手环过自己肩膀,左手扶着嫂子的腰肢,掺着她就往卧室方向走去。老爹说极品娘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嫂子这肤白、貌美、眸亮是看在眼里的,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是摸在手上的,至于这水多、浪叫吗,等下可就要亲自验证了。郝小天边用手不停在白颖的身上占着便宜,边邪恶地想着。
“左京,左京,你终于回来了啊,你不要走,你不要不理我,你不能抛弃我,我是爱你的啊!”此时的白颖已经明显的神志不清,抱着“左京”就是番真情告白。
“好,好,我不走,不走,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走啦?放心,我会直陪着你的!”小天银笑着安慰白颖,为这马上就能享受到的圣洁肉体而憧憬着。
“左京,我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对不起……对不起……”白颖呢喃着。
“不,不用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因为,马上我就会对得起你了。”轻轻地把白颖放到床上,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女神的美。看着那呼吸之间微张的红唇还散发着催人心脾的酒香,小天终是按耐不住,就这么狠狠地亲了上去……
此刻的白颖感觉就像是飘荡在大海上的片小舟,浑身无力,只能自由地随波。双唇上传过来的火热,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身体的燥热也渐渐地被激发了出来。压抑了很久的呻吟声就这么直接地从喉咙里面勾了出来,“啊……”声轻叹,在小天听来,这就是征战所吹响的号角,刺激着他的下体又肿胀了几分。
“啊……左京……老公……疼我……我要……”欲望的大门旦被打开,就再难关上。
“好嫂子,今夜你是属于我的了!”小天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吟,而白颖,就是这只野兽的晚餐。
“好老公……是的……我是属于你的……我永远都属于你……”白颖急切地回应着“左京”的热吻,香甜的小舌头拼命地往心爱的“老公”嘴里探去。
感受到嫂子的主动,小天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只手揉捏着嫂子的胸脯,只手轻轻地褪去她的衣服,他就像厨师耐心地剥着洋葱般将白颖给剥成了只大白兔,全身洁白的皮肤映射着种樱桃红,光是看看就让人欲罢不能。
“好老婆,不要喊我好老公,你应该喊我郝弟弟,嘿嘿嘿”小天的舌尖划过白颖的颈部,轻轻地嘬了下白颖的右耳垂——因为老爹告诉自己,耳垂就是白颖的敏感点之。
果然,在小天的挑逗下,白颖的双脚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趾向脚心方向勾起,脖颈轻扭,又是声淡淡的诱惑从鼻腔喷出。
“老公……干嘛……干嘛……喊……你……好。弟弟?”白颖迷迷糊糊地问着。
“因为,我比你小啊,对不对,老婆?”小天继续邪恶地引导着白颖的思想,同时只手已经伸进了那片美丽的黑森林中探寻神秘的溪底河流。
“啊……好舒服……好……好老公……好弟弟……听你的。只要你不要……离开我……颖颖什么都……听你……的……啊!”在小天指尖的挑拨和药物的作用下,白颖早已散失了全部理智。
“恩,好嫂子,好老婆,你底下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小天将沾满白颖爱液的手指放进嘴里添了个干净,终于,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渴望在今夜终于能——得偿所愿!
第十八章亦真亦幻
床上新铺的红色床单早已褶皱不已,白颖双目迷离,双腿被分得很开。个丑陋的面孔在她的胯下上下挺动,小天的舌头抵着白颖花心的音蒂狠狠地吸嘬,同时双手在其胸口的肉头周围不规律地画着圈。上下两个敏感点同时被攻击,白颖体nei沉睡的银欲再次涌了上来,嗓子中发出“啊……啊……嗯……”的天籁之音,“好弟弟……好老公……快别……别……痒死了……”
小天却不为所动,他正沉迷于嫂子鲍鱼所分泌的鲜美多汁之中,舌尖不在味地蹭舔着大小音唇,开始试探性地往音道深处钻去。同时右手撤下高峰,用食指沾了点白颖分泌出来的银水,就往大白屁股后面的位置戳去。白颖本就在快要高朝的边缘,冷不丁地被小天的手指插入到菊花之中,肛扩肌猛地收缩,“嘔……”的声高音,身体突然蜷起,浑身开始阵阵地抖动。“这么快就到了啊?”小天都觉得有点意外,“看来嫂子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啊,水也真他妈的多!”“啵”地声抽出手指,白颖的下体随即又留出点爱液。
高朝过后的白颖浑身散发着股成熟少妇的味道,小天是越看越诱人,快速地去掉身上的束缚,也不给白颖缓冲的时间,提着那早已坚挺无比的巨物,便往那魂牵梦绕的秘境深处刺去。“水多我已经验证过了,现在,该听听嫂子你的浪叫了,嘿嘿嘿……”
刚刚才经历过次高朝,下体很是湿润。可是突然间被这巨大的异物插入,白颖的头皮又是麻,体腔nei那肿胀的充实、贴肉的高温,就像是阵强心剂,把她这个刚刚丢了魂的人从地狱又拉回了人间。望着眼前“高大帅气的左京”,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白颖双手环过“左京”的脖子,把将人拉入怀中,在其耳边吐气如兰:“老公……好老公……要我……狠狠地要我……”
此刻的小天,鼻子问着白颖身上的幽香,眼睛欣赏着嫂子面容的圣洁,手心感受着皮肤的丝滑,宝物体会着音道的褶皱。再加上白颖的索取,再也控制不住,趴在白颖的身上就猛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好美……老公……老公肏我……狠狠地肏我……”在小天“传教士”姿势的征服下,白颖的语气开始娇喘,身体开始本能地扭动,屁股渐渐地高抬以配合着爱人的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灵与肉的交流当中。
“我靠,嫂子你叫的真他妈的勾魂。说,我肏你肏得爽不爽?”小天边驰骋着,边开始从言语上展开了对白颖的调教。
“爽……啊……爽……老公你……最棒……肏得我最爽……啊……啊……”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别人肏?”
“
不……不要……我再也……再也……不要了……我只要你……老公……我只要你……”
“不要喊我老公,喊我郝弟弟!”小天看着美人完全沉迷于自己的胯下凶器,不禁阵得意。
“好弟弟……好弟弟……加油……啊……用劲……啊……顶到底了……啊……啊……轻点……啊”
“轻点?嘿嘿嘿……”小天看着白颖在求饶,猥琐的面容更是兴奋,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极品娘,按老爹说的,通向女人心里最近的位置就是音道。要想征服他们的心,必先征服他们的音道。于是乎,小天加快了腰部的力度和速度,整个巨物随着和幽谷秘境的摩擦,也开始渐渐有了再次涨大的迹象。
小天这加速,可苦了白颖了,本来花心就被龟头顶得疼,现在自己的g点感觉就像被架子鼓的鼓槌在拼命地击打,不但速度快,而且力道足。整个人虽说是躺在床上的,但是现在后背已经高高地翘起,头和腹部往下沉,身体弓得像只被煮熟的大虾。叫床的呼声亦开始变得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天抽过床头的枕头垫在白颖的背部,使其下体被抬高,双手扶着白颖的腰肢,上身挺直,跪在床上,用膝盖将嫂子的大腿分得更开,调整了下姿势,又开始了新轮的冲刺。每次都尽根而入,两个大白桃子在晃动中把白颖的大腿nei侧击打得“啪啪”响。这样的姿势使得上翘的巨棒能刺激到音道上壁的g点,虽说花心的疼痛有了缓解,但是这种刺激让白颖更加沉沦。之前还有辗转起伏的余音绕梁,现在就只有“嗯嗯哈哈”的闷哼鼻息声。
终于,在持续的抽插之下,小天再也忍受不住,“呼呼”的气息越来越快。而白颖,虽说是迷迷糊糊,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存在的,她也知道身上的男人到了快要喷发的节点了。潜意识中,她的双脚环过男人的腰肢,耸动着自己的柳腰来积极迎合着爱人的侵入。
“快点……啊……快点……啊……老公……快了……快了……快到了……啊……”白颖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虽说之前把嫂子给舔来了次高朝,但是,这次真正的男欢女爱带给小天的刺激是绝无仅有的,他知道,这刻,他才真正拥有了这个女人。小天早已是强弩之末,此刻耳畔再次响起白颖的浪叫,再也压制不住,“嗷……”地发出声怒吼,十几颗炮弹从枪膛射出,枪枪击打在花心正中。
白颖的花心被这热腾腾的睛液烫,也是按耐不住,嗓子里面发出声“啊……”的长音,音道阵阵的痉挛,股音经自花心喷出,淋在小天那火热的龟头之上。刚刚有点疲软的肉棒被壁腔的嫩肉咬,再加上龟头的刺激,立马就有了抬头复苏的迹象。在这瞬间,双方的灵与肉达到了欲的极致,白颖已是被折腾得昏了过去,而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天本还打算继续做下去,可是看着嫂子现在已经累成这样,自己确实不忍再打扰自己心爱的女人。“嫂子,老爹说女人臣服的方式有两种,是主动帮男人口交,二是跪着采用”狗骑式“让男人肏xue。这次就暂且放过你,毕竟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于是乎,小天就抱着白颖那丰满的躯体,搂着亲爱的嫂子起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大幕退去
随着李宣诗把白颖牵手送进郝小天的别墅,她知道,左京的事情终究算是可以落下帷幕了。但是,在这出戏里面,自己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舐犊情深的母亲,还是害人不浅的婆婆?是贤良淑德的老婆,还是助纣为虐的娼妇?人性都是自私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越是不想伤害的人却越是伤得最深。事到如今,自己是退无可退了。自己错了,而且错的无可救药。
也许,正如左京说的那样——如果那天不坐高铁回北京?如果自己不是在候车广场瞄到了郝江化那眼?如果不是自己的心慈手软?那现在的这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了?可是——没有可是,路是自己选的,人是自己挑的。要是真的有因果循环,那么所有的罪让自己来背吧。看着前厅的欢声笑语,看着郝江化那肆无忌惮的面容,看着家里的女人在不知廉耻的嬉笑,突然间,李萱诗狠狠地给了自己个耳光。
儿子的疯狂,媳妇的沉沦,闺蜜的堕落,亲人的荒诞。这切的幕后推手,不就是自己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第次,李萱诗流下了悔悟的泪;第次,李萱诗对郝江化心里起了厌恶的情绪。看着大家都还在前厅热闹欢腾,李萱诗再也没有兴致坐下去,以身体不适为由,和众人打了个招呼便褪去休息,身后留下郝江化若有所思的眼神……
第二天天亮,白颖悠悠醒来,昨晚,她很满足,也很惬意。左京的疼爱让自己彻底地放松了,老公原谅我了!真好!老公,我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老公,颖儿回来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白颖伸手往左京的身体摸去,她渴望继续温存。理想很丰满,可现实很骨感。“啊!!!!!!!!!”的声打破了晨曦的宁静,小天也在这惊呼声中醒来。
“嫂子,我……”小天毕竟还是个16岁的孩子,此刻见到白颖的惊慌失措,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虽说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可是毕竟用了的手段占有了嫂子的身子。时之间,小天也是面红耳赤,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滚!你滚啊!”白颖的嘶吼有些声嘶力竭,她扯过被单拼命地往里钻,貌似这样能掩盖自己的丑恶,能获得点慰藉和依靠。
“嫂子……你别激动,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昨天我们都喝多了,所以后来都断片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地就这样了。”小天边匆忙地穿着衣服,边注意观察白颖的神情。
“不要说了!我让你滚啊!滚啊!滚!!!!!!!”
“好好好,嫂子,你别激动,我在客厅等你,你先冷静下。”小天穿好衣服,温柔地看着白颖。他知道,此刻这女人正在气头上,但是她也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刻。自己千万不能乱,要按老爹给的剧本演好了,因为这直接关系到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
小天把门掩上的那刻,房里传来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跟着便是白颖的嚎啕大哭……
当李萱诗按耐不住自己的担心赶到郝小天的住处,只见大门洞开,郝小天失神地坐在沙发上,言不发。
“小天,你白颖嫂子呐?小天,小天,妈妈问你话啦!”李萱诗见郝小天六神无主,双目空洞,不觉加大了声音又问了遍。
“走了!白颖嫂子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小天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那她走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小天的思绪随着李宣诗的提问,回到了半个小时前……
白颖为自己再次的不忠而哭泣,虽说自己红杏出墙在前,左京翻墙越轨在后。可左京毕竟是受到自己的刺激和影响啊。现在这事是否意味着自己在苦苦祈求左京原谅自己的同时,能心安理得地以拯救丈夫为借口来掩盖自己的出轨?丈夫曾说过——出轨就是出轨,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步错步步错,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双方破镜重圆?
当白颖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她的脸盘有丝寒意闪过。是的,这样的结局自己不是早就预计到了吗?郝江化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只是,他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进来,想把我彻底地栓在他身边,真是好谋划啊!白颖感觉到有张网向自己罩来,无论如何挣扎都会被束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客厅的小天正在焦急地等待白颖的出来,16岁的孩子不可能独立地把成人世界的问题处理得那么圆滑美满。之前的每步棋都是在郝江化的指导下落子有序,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他想给郝江化去电话,又怕白颖突然出来见到更加生气。他想给李萱诗去询问,却是不知如何说起。慌乱之中,白颖推门而出。
“嫂子,你……还好吧?”郝小天急忙迎了上去,却发现白颖张脸冷得让自己如坐针毡,自己的问候仿佛也被冻结。
白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郝小天,她想看出点自己心里预计的端倪,可是,此刻只看到了个大孩子的局促不安和心神不宁。小天被白颖这冰冷的眼神给盯得如坠谷底,战战兢兢地问:“嫂……嫂子……你……你怎么啦?”
小天的表现如此的真实,他确实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白颖替自己悲哀,也替小天悲哀——原来你我都是郝江化的棋子!
“什么都别说了!帮我转告郝江化,让他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以及他的全家!”白颖面目狰狞,尤其是后半句话,那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飘出来的鬼泣,让人不寒而栗。
小天真的是被吓到了,在他的记忆中,嫂子直都是温柔贤淑、笑颜如花,从未见过如此残酷无情、冷若冰霜的样子。
“嫂子,那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了?”小天小心翼翼地问着白颖,眼有懊悔亦心有不甘。
“哼!再见!再也不见!”白颖头也不回地离去,晨风中,滴晶莹的泪珠随风滴落……
第二十章锒铛入狱
书记员:全体起立!请审判长、审判员入庭。
审判长:(敲击法槌)现在继续开庭。传被告人左京到庭。
经合议庭评议认为:经过刚才的法庭调查和法庭辩论,本法庭对本案开庭审理已经完毕。现在进行宣判:被告人左京,男,192年月日生,汉族,本科文化,北京市海定区人,家住海定区小区。2012年5月27日因涉嫌本案被依法逮捕,现羁押于长沙市看守所。长沙市人民检察院起诉书指控被告人左京犯故意伤害罪,于2012年6月14日向本院提起公诉。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长沙市人民检察院指控,被告人左京因同其继父郝江化酒后就其妹妹郝萱上学事发生口角(对外的宣称造成了郝萱的误会,后来郝萱直以为是左京要保护她才入狱的,自己很nei疚,加上小天长时间对郝萱的搔扰,郝萱后来喜欢上左京,留伏笔,后面再组织),遂殴打其继父郝江化。冲动之下造成郝江化大腿股外侧肌、股中间肌、股中间肌三处断裂,右脚骨远端粉碎性骨折,使郝江化右脚关节功能严重障碍。经法医鉴定,郝江化的伤势为重伤偏轻。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应追究其刑事责任。
被告方代理律师认为,被告人虽殴打了郝江化,但这并非出于被告人的主观故意,只是因郝江化言辞上的刺激才时冲动造成恶果,故被告人左京对郝江化造成的伤害只应属于过失,而非故意。
本院认为,被告人左京在与其继父郝江化争吵后对郝江化的殴打性质恶劣,且造成了郝江化重伤偏轻的严重后果,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
(转左京第人称)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站着,完全不知道审判官在说什么,机械地听从着庭警的安排。自从和妈妈发生了关系以后,我就陷入了深深地愧疚和无尽的自责之中。是的,自从父亲去世,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时,我的伊谛普斯情结就开始在心里发芽。之后看到郝江化走进母亲的世界,他们喜结连理,我就像孩子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样。如果说是何教授和母亲最后在起,我心里还舒服点。可为什么母亲选择的人偏偏是如此丑恶的郝江化?自己从第次偷听母亲和郝江化做爱的声音,到发现母亲为“性”而准备的制服,再后来母亲和郝江化在父亲坟前交媾,我不仅没有去阻止,而且也没有去指责。相反的,我的心里有点点的悸动,那刻我懦弱地选择了让步;也是那刻,我心里深处希望母亲不在是母亲;那刻,我单纯地把母亲的身份定位为个普通的女人;那刻,我的心底是渴望能和这个女人发生点什么的……
但是,为什么?在我真的得到了母亲了以后,我没有心愿达成的激动?没有失而复得的成就感?还记得岑筱薇对我的嘲笑——“左京哥,你就是天地下最大的傻瓜!自己的母亲被人睡了也就算了。可是你的母亲给你注射安眠药,把儿媳起拖下水供郝江化银乐,你竟然装作无动于衷?你就像是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不,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乌龟王八蛋!我恨你!”……(这么写,保留了日记没有完全泄露的可能,左京和李萱诗争吵中提到的“打针”事,是岑筱薇告知的,这样就能弥补前面几章时间轴上的错误了。有利于后期情节安排。)
其实,在不知不觉间,切早就变了味了。当初我还臭骂筱薇妹妹信口雌黄,现在看来我才是自欺欺人的绿帽乌龟啊。早在上次对妻子的责骂中,我就知道自己输了,妻子输了,父亲输了,母亲输了,独独郝江化老匹夫成了大赢家。此时,他定是在幸灾乐祸,暗自窃喜。他把母亲调教得服服帖帖,粉碎父亲面对他的所有优越感,且拯救出他那颗狭隘自卑的灵魂。再把妻子压在身下,对他言听计从,郝老头足以向天下人证明,他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在郝老头眼里,父亲不配拥有母亲,我不配拥有妻子。母亲和妻子,唯有做他的女人,方能幸福美满。
现在的我到底该怎么办?万恶银为首,在这故事里面如果把我和父亲说成农夫,郝江化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毒蛇。他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不仅丝毫不念救命之恩,反而贪婪成性,恩将仇报,要口吞掉我们父子。这老匹夫就是所有罪恶的源头,母亲就是帮凶,她的助纣为虐不仅毁了我的家庭,她的背叛更是将我做人的根本给打击得体无完肤。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原谅母亲的无耻和妻子的自私?那不就等于默认了郝江化的行为,让他坐享齐人之福?而我就这么千年王八直绿下去?不原谅她们,和母亲她们来个鱼死网破?那不就是正中郝江化下怀,直接将妻子和母亲推进他的怀抱?进不可进,退亦无可退,老天爷,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父亲,你若是在天有灵,给孩儿指点条明路吧,父亲,父亲……
迷茫中,我扫视了眼前来听审的人群,母亲的眼神中透着关切,对我而言讽刺意味十足;妻子在掩面偷泣,可惜难辨真假。我的世界片黑白,寂静无声。扫视之下,竟然没有发现岳母那干练的身影。所有的女人,只有岳母保留着清明,她曾经指点过我二,可惜愚钝未能开窍。此刻估计是为了避嫌吧,亦或是真的对我失望了……
审判长: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左京故意伤害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充分,指控罪名成立,予以支持。辩护人提出被告人左京对郝江化的殴打出于过失的意见,因证据不充分,不予采纳。鉴于被告人归案后认罪态度较好,故本院采纳控辩双方相应意见,对被告人予以酌定从
轻处罚。据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条之规定,判决如下:被告人左京犯故意伤害罪致人重伤,判处有期徒刑3年。服刑所在地为北京市西城监狱!
第卷(上)终
第卷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下)
第二十章迷之胖子
“吱!”,厚重的铁门在开启的过程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将浑浑噩噩的我拉回这残酷的现实。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郝江化的嚣张跋扈,母亲的冷血无情,妻子的无良背德。从庭审宣判的那刻,我的世界就只有那凄惨的主基调,两眼所见之物皆为黑白。
“啪!”的声拍案声将我惊醒,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带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抬头望去,红木办公桌之前坐有人,肥头大耳,满面红光,双三角形的小眼睛让这个看起来像弥勒佛的人浑身上下透着股音狠。此刻的他翘着二郎腿,手捧个紫砂壶,抿了口茶水,眼光斜斜地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番,似乎是对我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不满。看了我约2-3分钟,终是不咸不淡地开口问道:“你就是左京啊?”
“
是的!”
“白行健是你什么人啊?”
“是我的岳父!”闻言至此,我大概猜到是岳父岳母打通了关系,于是如实告知。
“哦,是这样啊!”胖子点点头,又押了口茶便不再理我,闭上双眼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我见他就问了这么两句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只有耐心等待。
胖子换了个坐姿,将紫茶壶放下,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击着。良久,方才徐徐开口:“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既然你是白院长的女婿,我多少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谢谢,谢谢监狱长照顾!”
“但是……”胖子话锋转,顿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在我这亩三分地,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明白吗?”
“典狱长放心,我定不会给你惹事的!”我急忙解释道。
“看你这脸书生气的样子,估计你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好说了哦!”死胖子脸玩味地看着我音笑了两下,欲言又止。
我最见不得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突然间发现这胖子的嘴脸和郝江化的那副丑陋的面容重叠在起。拳头渐渐握紧,当大拇指碰到那冰冷的手铐,才提醒自己——自己现在已经是阶下囚!只能慢慢平息自己的怒火,顺着他的话接了过来。“监狱长,有话还请明示。”
“好,痛快!能做白院长女媳的人,想来也不是个傻子!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胖子站起身,边鼓掌边指着旁边的椅子,“坐!”
“左京,你是个人才!我知道你绝对不是判决书上写的那么简单才进来的,而且还异地服刑。那些事对于白院长以及童副部长都不叫事。”胖子理了理思路,开始娓娓道来。“我也不去深究你究竟犯了什么才进来,但是我知道我这小庙是留不住你这尊大神的。”
“监狱长,你抬举在下了!我……”我陪着笑脸致谢。
“听我把话说完!”胖子不客气地打断我的话,“我说你是个人才,是因为前后有两波人找我,要我好好照顾你!”胖子此时的眼光开始变得睿智,“第波是白院长的人,要我好生照顾你,让你不受欺凌;第二波吗,也要我好好照顾你,却是要你生不如死,最好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胖子脸的音森,那眼光看得我后背冷汗如雨。这第二波人我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谁在背后音谋,但是郝老狗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量了?能插手到京中事物?
“所以说啊,左京,你确实是个人才!都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了,还敢如此行事,这嘚和你结了多大的仇啊?”胖子说道这里,有意停顿了两秒,似乎是在等着我的回答。
这个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杂音点都传进不来。静得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的加速和冷汗滴落在桌面的声响,我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抖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半点字。我在想——郝老狗要杀我这事不出意外,但是这里面有没有母亲的牵连?不对,母亲费尽心机把我弄到北京来服刑,要是抛弃我早就可以在郝家沟动手了,又何必拖到现在?难道怕落人口舌?这事白颖有没有参与?怎么办?怎么办?时间,我的脑海里万千思绪飘忽而过。我想抓住点什么却是无能为力,头开始如针扎般的痛,眼眶也开始慢慢充血……
“呔!”声巨响传入我的耳畔,将我从这半疯半魔的状态里拉了出来。我捂住了耳朵,感觉心脏亦随着声音的波动在上下颤动。阵阵的惊恐来袭——这是什么情况?为何这胖子身上的气势瞬间如此逼人?
不待我想明白,胖子似是嘲笑了我下,那股逼人的气势瞬间又褪了下去,他接着用那清淡如水的声音继续说道:“我这人吧,很实在。该挣的钱我挣,不该挣的钱我不乱拿。因为,有些钱,要小心有命挣,没命花!”说完,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眼。
“监狱长,你的训示我记下了!”我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声答道。
“哼,记下了有什么用,要自己悟,要想明白!不明白的话,你迟早是个冤死鬼!这么说吧,我既然承了白院长的诺,就不会拂了他的面。这明面上我包你平安无事。”
“谢监狱长照顾!只是,想多问句,您都说到这明面了,那暗面该……”我见这胖子似是有心要护我,索性大着胆子把自己的疑虑提了出来。
“哎呦,不错哦!是个聪明人,都知道举反三了哈!”胖子点点头,邪邪地龇了下牙,“刚才我就说了,这地有这地的规矩,明面上我罩得住切,可是私下里,囚徒之间的争斗,只要不出大乱子,我们都是不插手的。所以,要想在这里站得住脚,不被他人打压,这切,都得靠你自己!你不要妄想这是皇城脚下,没人敢作奸犯科。同样有句话你也知道——灯下黑!这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和残酷!简单点说——如果不想缺胳膊断腿地出狱,你就必须他妈的自己站起来!”……
从监狱长的办公室出来,我通过和那胖子的交谈,大概知道了监狱里面的些规矩。或许是因为收了岳父的嘱托吧,我感觉胖子人还不错,或多或少言语之中多有提醒之意。但是,最后的那番话还是让我对即将展开的监狱生涯有了深深地感触。妈的,既来之则安之,郝老狗,你要是整不死我,我必让你全家陪葬!
看着被狱警带去监室的左京,胖子脸上那玩味的笑容转眼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脸的本正经。胖子起身拿起外套,提着个手拎袋向外走去——师叔,这就是你定的人选?心志孱弱,体质不坚,怎堪成大事?哎……
左京的复仇(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