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漠……我恨你呜啊……你丧心病狂、天生就是坏种……”沈翎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抑制着不知是由痛苦还是酸爽刺激来的哭腔,“唔啊……你混蛋!”
骂声混杂着娇喘,在林漠听来十分受用。
他感觉身下的硕大狰狞仿佛又坚挺了几分,他凑到身下人耳旁阴恻恻笑道,“多骂点,等会儿别被操的嗓子都哑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沈翎发疯般大喊道。
体内的刺激已然到了巅峰,然而兴奋的肉柱丝毫不见停歇地抽插着。
顶端的龟头死死碾磨着甬道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被捣作白沫。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方才撕裂的痛苦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欲火,他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想要汲取更多。
“不要,不要……”快射进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竟然在想要更多,空虚的穴洞想要被精液灌满,白皙干净的皮肤想要被肆意蹂躏。
“陈明到底给你用了什么东西,这样被猛干还欲求不满?”林漠捏拽着胸前娇嫩的乳粒,眸光一闪有了算计,硕大的肉棒急促地捣弄数百下引得身下人淫叫连连。
正值沈翎他被操的空神的时候,目的地沈家老宅也到了,林漠将人整个蒙了起来抱下了车。
丝丝缕缕遗落在鹅卵石路面上的淫液,在月光照耀下泛出银绸般质地,一直延伸到屋内房间门前。
——
另一边,沈家老爷子拄着拐杖严肃地坐在大堂,听到下人说真二少回老宅就躲回房间也不来看他这个爷爷十分不悦。
“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头子,寻亲回来就从没来看过爷爷我一次,甚至还不如沈翎那个混账东西!”
沈老爷子用拐杖猛击地面来宣泄不满,冷哼一声,“你说什么,他还带了情人回来?一个两个的都不如阿岐让我省心!”
又问,“阿岐这孩子呢?”
执事回答道:“大少爷一早就和楚家去谈城北的生意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这时,又有一人身着笔挺黑色西装自外面款款而来,长发随意挽在耳后,眼神温柔言笑晏晏,关切询问,“爷爷,夜深了,还在等人吗?”
“阿岐啊,”沈老爷子像见到了救星,他诉苦道,“还不是你弟弟,在外面丢了这么些年,一点规矩都不懂。今天就学会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人了,明天还得了!”
“小漠晚上回来了?”沈岐语气有些惊讶。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阿岐啊,你谈了一天生意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沈岐点头,随后便出了大堂。
如墨般黑夜中悄悄渗透出一抹火光,只听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大少爷。是属下办事不利,没能把人做掉,二少爷也没能找到。”
沈岐终于露出佛子蛇心的真实模样,他点上一支烟吞吐着烟云,俯下身去作势弹烟灰,只见那人感恩戴德地慌忙去接。
“去查,今天晚上林漠带回来的人,有什么来路?”沈岐才在外杀了人,此时对于此没了兴致,开恩道,“算作戴罪立功,去吧。”
月色高悬,寒风瑟瑟,内心却止不住地感到孤寂,一如母亲走的那一夜般决绝心痛,哪怕他声嘶力竭地认错也无事于补。
他究竟哪里比不上弟弟?
另一边,
林漠暴力地将人摔到浴室,冰冷刺骨的水自上而下淋湿了他单薄的衣服,顾不得口腔撞破溢出的血沫,沈翎倔强地一声不吭也不去看他。
“哥哥,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装成一副贞洁模样给谁看?”林漠迅猛出手掐住对方脖子,玩味地笑看着他狼狈的落汤鸡模样,“怎么?不想被我艹?”
沈翎挣扎着要逃走,冷水暂时浇灭了体内的欲望,他清醒过来更不能接受刚才被林漠霸王硬上弓的行为,林漠简直是个疯子!
“我恨不得你去死!你就是个疯子!是你拿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沈翎朝他啐了一口血沫,“我宁可死,也不可能让你再得逞!”
“话不要说得这样满,哥哥。”林漠牵过对方的手强制放在自己的心口,亦真亦假表白道,“听见了吗?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动,我爱你啊,你难道还没有感受到吗?”
沈翎眼底的恨意不减反增,一想起自己一个直男小小年纪就被这个疯子惦记上了,并且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将他一个无辜者牵扯其中,他就恨不得他立刻暴毙!
林漠忽然将人拥进怀里,强壮的臂力使人动弹不得,哪怕沈翎寻了机会发了狠咬上那人脖颈亦不松手,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怒反笑道,“哥哥,千万不要爱上我这个人渣,不然我会觉得这场游戏也变得无趣了哦。”
“你疯了!”沈翎奋力挣脱,他身子刚要脱离淋浴头下的冰雨,却再一次被拖住脚踝拽了回来,他连连打起寒颤来,惊恐地看向眼前
', ' ')('的恶魔,“你究竟要干什么……”
林漠单手抽出自己的领带,随之将对方的双手捆在一起,期间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俯视着被冷水浸透的人,挣扎的样子落入他的眼里像条濒临死亡的海鱼,像他捕获的珍贵猎物。
他享受猎物极度窒息过程下的快感。
林漠轻叹一声:“哥哥,你太美了,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些点缀。”慵懒的语调下略显疲惫。
只见他抬脚踩在沈翎的命根子上,光洁无暇的身体上一丛体毛显得格格不入,这些都要被剃掉。
他见到人吓得不敢动作,却笑出了声,“哈哈,哥哥,虽然你这东西大概之后也没什么用了,但你应该也是舍不得的。”
紧接着林漠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医用箱子,逆着光将医用手套服帖地戴上,从容地从其中找到一柄手针刺青针和一个刮刀。
沈翎自小最怕这些东西,他惊呼求饶作卑微状,“林漠,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那我还有什么乐趣呢?”林漠不为所动,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剃刀缓缓剔净了碎毛,手持刺青针混杂着冷雨一点点刺入他脆弱的皮肤,羞耻感远胜于刺青的痛感。
墨青色缓缓染尽他胯前的颜色,针尖的刺痛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冷雨劈头盖脸地落下,他被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感觉自己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被侵犯着。
沈翎抽泣着愤怒道:“这样好玩吗?你到底怎么才能玩够!”
“远远不够。”林漠轻笑收起刺青用具,一个“漠”字赫然刻在隐私的胯上,距离命根子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这意味着每一个和沈翎做爱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见他给留下的“烙印”。
这与爱没有关系,只和占有欲有关。
林漠关停了淋浴,扯开领带,将毫无生气的人从地上捞起,让其环抱住自己的腰身,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湿漉漉地发丝遮住了眼眸看不清那人眼底的神色,寂静的夜里无声回应。
沈翎被轻轻的放在温暖的大床上,湿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林漠覆身压下轻轻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
随后他又将头埋在身下人的颈间,亲昵地嗅闻着,温柔的用齿尖啃食着纤瘦精致的锁骨,“哥哥,你好香啊。”
沈翎苦涩的笑着,或许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胸前渐渐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娇嫩易破的乳粒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身下的性器被宽大的手掌抚弄着,浅浅的抽插着模拟性交的模样。
他被层层叠叠的快感折磨着,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泄出了声音,“呼哈~”
林漠却很是得意,他轻笑着转而俯身含下对方的性器,亲昵地笑着,“哥哥,弟弟让你爽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拒绝的声音渐渐被淹没在成堆的爽感之下。
林漠深深浅浅地挑弄着未经人事的性器,娇嫩的柱身犹如海上的桅杆经历着风雨的吹打。
湿滑的舌尖在龟头上暧昧的打着圈,马眼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狡猾的舌尖作进攻态试探着刺入马眼,引得身下人别扭地惊呼失措。
林漠却一记深喉将整个柱身含下,柱头被湿热狭窄的喉咙紧紧包裹着,两颗睾丸也被舌尖尽力的服侍着。
“别……好难受、啊啊啊啊、好爽,那里好热好舒服。”沈翎再难以抑制住哭叫着,断线的泪水打湿了枕头,白皙的手指埋入身下人乌黑的发间,他极力想要脱离这片欲望的海洋,却深陷其中。
林漠不厌其烦地吞吐着爱人的性器,灵活的舌尖极尽讨好舔舐着玉柱上的细小纹路,一记深喉将其送入更紧热的喉咙。
“啊!哼哈……太深了,不行,不,好爽……”沈翎爽得脚趾绷紧,难受得一手抓住床单,一手紧紧扣住身下人的头发欲将人推开。
纤瘦的腰身高高拱起,额头上也冒出阵阵热汗。
欲望逐渐被积累至最高峰,身下的性器瞬间涨大到欲裂的程度,林漠吞吐得也有些费劲,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沈翎不满足于渐渐慢下来的速度,欲望一直煎熬着他的肉身和精神,却始终达不到临界点,他惊呼:“斯哈,快点,我,我到了,我现在就要射……求,求你……快点”
林漠似乎很受用于这份“求饶”,眉尾带上了挑逗的笑意,他一鼓作气快速九浅一深的卖力含着,嘴边溢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显得旖旎放荡。
终于,在最后一记深喉后,膨胀的欲望彻底被释放。
“脏……不要,快吐掉……”
“哥哥不脏。”林漠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他就势吐出口中的性器,并不嫌弃地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悉数吞下,带着细微的甜味,他抬起失神中床上人的一条腿。
随之他暧昧的吻在腿窝处,沾在嘴角处的几点白汁随着涂在白嫩纤细的小腿上,尤为放浪。
“你是个疯子,啊哈……”沈翎瞧见他眼底那可怕的占有欲,害怕的就要抬腿踹去逃走。
', ' ')('却被人紧紧抓住脆弱的脚踝肆意玩弄着,只见对方顺势俯身压过来低声含笑道,“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看得我爽到硬起来。”
说着,沈翎清楚地感觉到胯下有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抵着他,做出交娈的模样上下摩擦了几下。
林漠埋头在对方颈间,贪婪的嗅着其中的气味,声音嘶哑道:“哥哥,我想上你,哥哥身上好香……”
“哥哥想要吗?”他清楚地感知到身下人的恐惧颤栗,仍旧像西方古老故事中的淫魔般纠缠着,“哥哥,你那里好热,就像泡在温泉里。”
“我好想把哥哥玩弄成那里时刻都在流水的怪物,到时候哥哥就只能趴在床上张开腿,恳求我天天掏出大家伙来给你捅捅来止痒。”
沈翎被热气蒸腾着,他听罢气极抬手就要扇上去,最后还是虚弱的只在脸上轻轻拂了一下,他以性命威胁道,
“你个混蛋最好把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我,啊哈,我,大不了我就去死!咱们……鱼死网破!”
“别那么较真嘛,哥哥。”林漠粗壮的性器强横地挤进对方紧致而灼热的后穴去。
尽管刚才已经被轮番操的软烂,此时却依旧紧得人叽叭生痛,他倒吸一口冷气,狠狠拧了一把对方胸前的乳粒,“放松点!骚货。”
“啊!”沈翎扬声呼痛,他眼眶瞬间噙满了屈辱的泪水,身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着。
脑海中曾经无忧无虑、肆意潇洒的日子就像一场梦转瞬即逝,他此刻沦为欲望的囚徒,也成了权贵手下的玩物。
念及此,眼尾缓缓淌下一串不甘的泪水,他极其委屈地泣声道。
“疯子!疯子!啊哼啊啊啊!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就知道做爱强奸的畜牲,狗东西!呜呜呜……”
“我是畜牲,那被畜牲肏的哥哥你,又是什么呢?骚母狗还是妖艳贱货?”
林漠一只手狠狠掐住沈翎的脖子,直至濒临窒息戏谑的看着,嘲弄着身下人如案板上半死不活的鱼一般拼命挣扎。
“既然哥哥你被我上有这么委屈,那……”他阴森森的笑道,“不如再玩点好玩的?”
——
汩汩的血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滴在两人交合处像开在地狱上的曼珠沙华,瑰丽糜烂。
沈翎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去发出任何声音,双手撑在林漠腹部上,渐渐肿胀的穴口被埋在里面的肉棒摩擦着生痛,似乎已经出血了。他艰难的半撑起身想要逃离肉柱的制裁。
林漠玩味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左手略微粗糙的指腹去摩挲沈翎已经被揉的通红的胸口。
刚刚打过乳环的乳粒此时涨的发紫,伤口处源源不断地往下滴着血。
很美。林漠心中暗道。
他食指上的戒指带着高频率的电流,只稍稍一触碰就激得那人淫叫连连,一失力便重重坐在了烫如烙铁般的性器上。
林漠摆弄着手上的戒指,看着身上人跨坐在自己肉棒上起起伏伏很是享受,但缓慢迟疑的动作惹得他欲火焚身。
他作势威胁着:“哥哥动作再快点,不然……”
沈翎今天仿佛把一辈子的泪都哭了出来,现在口干舌燥眼冒金星,那人还十分可恶不知羞地要让他主动去用屁股“强奸”他的肉棒。
单薄白皙的肚皮上隐约还能看见体内巨物的形状,沈翎感到羞耻异常,他紧咬下唇尝试着撑起身子慢慢吞吐身下的巨物。
“可以了吗?你,你玩够了没有?”他试探问道。
林漠命令道:“叫我名字。”
“林,林漠。”
他继续得寸进尺,冷不丁的粗鲁向上一顶:“喊我一句亲爱的,或者老公什么的,说不定我今天就放了你。”
“老……老,老公……”沈翎浑身燥热像是被煮过的虾子一样,他羞得要死,声若蚊蝇般只叫了一声。
林漠故意为难他:“什么?我听不清,哥哥你大声一点。”
“你!你……混蛋!”沈翎再撑不住,跪趴在对方身上娇嗔哭泣。
适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只听沈大少爷冷声道:“林漠,你在吗?我有事要问你。”
沈翎率先听出,随即低声惊呼:“是沈岐,啊,是他,不,不行,不能让他看见,不能让他知道。”
是哥,大哥他。
从前他恃宠而骄,什么东西他都要占独一份,更是不把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挖苦讥讽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
决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如今这么落魄的样子,尤其是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假弟弟和他的亲弟弟现如今搞在一起了。
林漠颇有些吃醋,故意挺身插了两下来逗他,“怎么?旧相好?”
沈翎无心和这个幼稚鬼争论些什么,只虚弱道,“不,不是……他是我哥,只是,只是哥。”
“不是?”林漠仔细揣摩着这两个字的重量,他心情瞬间晴朗,恶趣味的想吓他,于是对门外人道,“我这就来开门。”
', ' ')('“不,不要。”沈翎完全没意识到设下的套路,情急之下连忙答应,“什么都可以,不要让他看到,要不然我真的不如去死了。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叫我三句老公,我就让他走。”
沈翎羞得要死,终于明白了他的恶趣味,话却堵在喉头喊不出,“我……”
林漠抬头亲吻失神的那人唇角,语气温软,“叫还是不叫?”
沈翎感觉到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研磨,他失力瘫倒在对方怀里,任由他来摆弄身体,顺着他的心意呆呆道,“老公……不,好爽,老公顶到了那里啊……”
美人揽在怀娇吟,林漠生生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他亲昵地耳鬓厮磨轻咬了下那半边耳垂,“哥哥下面咬得我这么紧,说到底还是不舍得吧。不过我也舍不得哥哥这样活色生香的模样,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瞧见……”
他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啊哈,哥哥别缠得这么紧。”
混蛋……明明是他强暴……
沈翎心中暗自骂道。
下一瞬体内埋伏的性器快速且深入地连连抽插起来,二人交合处的淫液此刻已捣成了白沫,旖旎又放荡。
软烂的穴肉被捣得发烫发麻,敏感点被多个角度反复击溃,沈翎紧紧咬住下唇愤愤哭泣,体内欲望燃烧真让他想一了百了。
直至最后,一道白光在眼前突现,一股股白浊精液被浇灌在媚肉深处,穴肉也跟着一阵痉挛自深处喷出一股股清液。
反观沈翎前面的玉柱却毫无动静,软趴趴的待在前面,后穴的媚肉紧紧搅缠着粗壮的柱身,尽显恋恋不舍。
林漠不做留恋拔出性器,末了发出让人脸红的“噗”的一声,把人仰面平整地放在床上。
沈翎失神之余,没了阻挡的精液混杂着淫液一道从后穴流出来,显得穴口糜烂又放浪,不久便浸湿了干净的床单。
林漠起身下床,从远处的抽屉里掏出五六颗大小不一的跳弹,折返回来将人翻了个身。
双指探入熟热的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指尖勾出一串银丝,最后不顾身下人哭求仍毫不留情的将几颗跳弹塞入其中。
稍有不顺从,肥厚的臀瓣上必定要遭难挨上几下,最后撑得穴口都是跳弹的形状,隐约在媚肉间还能瞧见跳弹的影子。
林漠拦腰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衣柜将人藏了进去,半蹲下身带着情欲的深色眸子暧昧的传情,他指腹在手机上点弄着,随后薄唇轻启,“哥哥,等会儿可不要就发出声来哦。”
“啊!”下一瞬六颗跳弹以不同频率不断动作起来,刺激得沈翎的神情近乎失常,他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瞳孔失焦。
被刺激得津液不受控地悬在嘴角流到胸前浸润得乳环更为妖艳,粉色的乳尖更像颗樱桃待人采撷。
临走时林漠将衣柜闭上,却单单留了一道缝,又威胁其不让闭紧,故意让细微的电流声从暗处泄出。
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对话,躲在暗处的沈翎感到刺激又恐惧,一旦这种肮脏事被戳破,他不知会落到怎样的地狱。
体内的欲望被杂乱的跳动勾起,最深处的那枚死死研磨着敏感点,甬道深处是不是泄出一道水光浸润娇媚的软肉,让蜜穴更加湿滑。
沈翎此刻精神已经被送至云巅,他神志不清地伸手亵渎胸前红肿的乳粒,时而拉长时而揉捏,可这小小的刺激远远不够……
他化作欲望的囚奴,此刻香汗淋漓瘫倚在衣柜侧壁,纤腰极致弯折使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三根手指模拟着刚才的动作探入蜜穴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将一般露在外面的跳弹又顶进了更深处。
噗呲—噗呲—
他想要被更粗壮的性器狠狠贯入,好解一解骚穴的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曾经是最厌恶男同的,可为了生存他半推半就由着陈明上他。
然后又被林漠这个恶魔带回老宅,被肏得一连几次高潮,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眼睛已经被水汽覆盖,沈翎难为地扭动着,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极力磨着瘙痒的穴,他抬眼隐约间看到一道银光,欲望催使着他起身去摸来。
沉甸甸的假阳具十分逼真,银器握在手心带着夜里的寒气,沈翎管不了其他,脑海里回想着林漠的音容笑貌,学着他的动作,双膝跪在夹层板上将冰凉的性器塞入脆弱的小穴中,随后心一横屁股坐了下去。
猛地刺激,让他险些叫出声来,连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呼吸中带着些许哭腔。
沈岐没瞧出半点异常,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今天带了个小情儿回来?”
林漠随意的倚靠在衣柜前,仅一层木板相隔里面的动静他听得逼真,嘴角带上玩味的笑,反问对面的人,“怎么?沈大少爷瞧上我的枕边人了?”
不等沈岐回答,林漠垂眸浅笑,他故意说给里面的人,“一个小情儿而已,大哥要是想要,等我今天玩儿够了,明天就送到你房里去。”
沈翎躲在暗处听到这话不由得心
', ' ')('颤,林漠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这里头既有威胁的成分,又有玩弄的意味。
他瞬间从高潮的欲望中脱离,屏气凝神静待着对方的回应,下一刻却如坠冰窖,只听沈岐阴沉沉地笑道,
“好啊。我倒是想瞧瞧是怎么样的小情儿值得你弄出这么大的声响。陈家虽不比沈家资产多,但在京城单凭着陈明他叔叔市军委的身份就无人敢惹,你倒是胆子大!”
林漠心不在焉玩味地打量着这位所谓的“哥哥,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缪赞了。”
“我做事自有我自己的退路,至于你呢,是拿着什么身份过来教训我?最好还是讲明白些来得好。”
沈岐被呛了声,敛起神色微眯眼眸,“你有多大的本事,毛都没张齐的楞头小子,你惹得一身骚不足惜,可别连累到了沈家,林,漠。”说到名字近乎是咬牙切齿,似是告诫他林漠或亲或疏始终不算沈家人。
林漠长叹一声转身坐到床边,双臂一展瘫在床上,凌冽的眼神一扫不耐烦道,“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可保不准我会有这么好的脾气了。现在,请离开吧。”
沈岐却看不惯他这故弄玄虚的模样,跨前一步抬手就要拉开衣柜,把里面躲着的小情儿处理了,送回陈家免得日后惹上麻烦,这个小情儿留在沈家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
“别动!”枪声与人音齐飞,沈岐瞬间吃痛头冒冷汗,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尾指骨节处凭白出现了个血窟窿,不可思议看向对方,只见他笑得瘆人,“我说别动,是听不懂吗?”
他竟然开枪了!
林漠简直就是个疯子!
“你……竟敢”十指连心,断了尾指使得沈岐疼到面部狰狞,俊眉蹙成一团冷汗淋漓。
“我怎么不敢?还不走?那下一枪可保不准打在哪儿了。”林漠猖狂的笑着简直就是个精神病,玩笑间将发烫的枪口慢慢瞄准了对方裆下的某物上。
沈岐自知在林漠这里今日讨不到便宜,最后眼神狠狠一剜,随之强烈的求生欲催使着他紧攥着自己尾指,慌不择路地逃了。
待人仓惶而逃后,沈翎心哀莫过于此,他这辈子彻底完了。他输就输在怕死,而林漠这个疯子丝毫不把所谓人命当回事,人命像是为他专属定制的玩具,杀人就像一场屠戮游戏。
他心跳如鼓,自内拉开衣柜门瘫坐着倚在柜壁,像是个被人久久遗忘的破烂娃娃。
“过来。”林漠声线低沉,不容质疑的命令的语气似是无间地狱恶魔在低语,诱使着他自己去献祭生身。
却见人丝毫没有动作,林漠朝人一笑,起身脚步愈渐逼近,惊得人连连朝深处退去紧迫地想要把柜门合上,林漠却不依大手将柜门一拉到底,将人彻底把人暴露了个全。
风过微凉,沈翎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红晕,经过一顿动作体内的金属假具塞入到了更深处,他极力掩住将要溢出的淫叫,怯怯的瞥向眼前可怖的人。
林漠炙热深邃的眼神仿佛下一瞬就能把他生吞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