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我看村长不是那样的人,会不会是亓知青搞错了?”
“对啊,万一是姓亓的胡说八道,撒谎害焕水呢!”
也有平时跟阮焕水走的近的,在阮太爷在的时候不敢争执,等到走了才敢站出来表示对阮焕水的维护。
“我呸!你当我们家亓狰跟你们家元子似的啊,整日里坑蒙拐骗!我家小亓说看到的,那肯定是看到了!”
郑翠华女士不乐意了,她的宝贝女婿哪能让别人说了去。
还真当这个阮焕水是个好东西了,阮焕水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意外,披上层羊皮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好玩意了。
“行了,都别说了,该怎么处置太爷都已经撂下话了,有不服的就去太爷跟前说去。”
阮前进对这些人也没什么好感,正儿八经的实事没干过,整天跟在阮焕水屁股后面溜须拍马,到手的工分有几分是自己个挣得。
阮前进这话一出,刚才还替阮焕水出头说话的人就没了声,他们这些人年轻的时候没少挨过太爷的训,平日里躲都来不及,更别说凑上前去找骂了。
反正这惩罚也打不到他们的身上,打就打吧,等事后他们带上点酒去焕水哥家好声安慰安慰。
年轻小伙子办事可是相当的利索,很快就把老檀木拿了过来,递到了阮前进的手上。
阮烟趁着村民们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阮焕水身上,悄悄的靠近亓狰,将身体的重心依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这一天天的,看个热闹真的是要累死人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站了两个多小时了。要是可以的话,她都想跳到亓狰的身上,更省力,脚都不带沾地的。
亓狰俊眉微蹙,这小作精整天就跟没长骨头似的,身子骨软的跟个面条似的。
“明天早起,跟我去跑步。”
年轻人的身体怎么能这样颓废,必须要锻炼起来,像阮烟这般整天除了躺着就是坐着的,体质怎么能好。
阮烟背对着亓狰翻了个白眼,上辈子体测都找人替的女大学生,你指望她能早起跑步?怕不是在做梦。
“不去。”
连思考都不用,直接脱口而出。
身后突然失去了依靠,阮烟差点就往后摔去了,幸好她反应还算快,踉跄了一下,好歹还是稳住了,没有直接摔个大马哈。
“亓狰你有病啊!”
阮烟气恼的对狗男人骂道,还压低了声音,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她喜欢看热闹,不代表喜欢别人看她的热闹。
“不会让你摔到的。”
亓狰解释道,两人中间也就空了两拳的距离。
“哼,反正我是不会去跑步的!”
阮烟知道这人就是想让自己跟他一起去跑步,不可能的!她才不要给自己找罪受呢,有这个时间,她躺在炕上睡个懒觉多舒服。
“锻炼身体。”
“我身体很好,不需要锻炼。”
“那傍晚去散步。”
亓狰无奈,这小作精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也怪他刚开始说话太硬了,激起了对方的反骨。跑步的事情再议,一步一步来吧。
“走多少我说了算。”
虽然阮烟对散步也没什么兴趣,但是比起跑步,散步确实好很多。而且走多少她说了算,走个十分钟的差不多就回去得了。
亓狰知道阮烟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好歹也算是同意了,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毫无疑问,阮烟是他见过最懒,最娇,最作的小丫头。
阮焕水那边的惩戒基本上也结束了,没想到阮焕水看起来是个还算健壮的,这么不能挨打,才几棍子下去就哀嚎的不行,叫声凄惨。
鳄鱼的眼泪罢了,在场的人除了他的家人都无动于衷。早知道这出,烧人家救命的粮食干嘛!
“把阮焕水关到办公室去,明天一早带他去公社。”
这一顿打,阮前进可是一点都没有收着力气,额上都有了一层细汗,可见刚刚打的是有多么的卖力。
已经快到凌晨了,大家也都有些熬不住了,明天还要照常起来上工,唾骂了几句阮焕水,就各回各家了。
“烟烟,今晚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你的份?”
郑翠华在回家的路上板着脸问正打着呵欠的阮烟。
阮烟也没有掩饰什么,点了点头。
今晚她跟亓狰一块去的,亓狰捉了阮焕水正着,要是说里面没有阮烟的参与,那就怪了。
“我跟亓狰散步的时候看到阮焕水在仓库附近鬼鬼祟祟的,就跟了过去,后来我去找人了,亓狰上去阻止了他烧粮食。”
“那偷情的是怎么回事?”
郑翠华女士也是被偷情吸引到的一波人。
“那是我胡说的,这不是想抓阮焕水的现行嘛,就想了个办法把大家都引到仓库那边。”
“哈哈哈,不愧是我闺女,真机灵!”
阮焕武听到哈哈大笑,表示对阮烟的赞扬。
阮焕水怎么说也是安阳村的村长,要是突然跟村子里的人说他在烧粮食,人家怎么会信,这样搞这一出,直接抓现行,大家亲眼目睹,阮焕水哪里有跑。
“以后小亓不在,这种事情你少当面从掺和,一个小姑娘家的,万一要是遇到什么坏东西,可是要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