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被郑翠华和郑月两个人合伙撵出去了,连同那半篮子鸡蛋。当谁家吃不起鸡蛋呢?郑月还记得当场这人打他儿子的事情呢,把人撵出去,立马就关门。
“我听说阮建林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骨折了,这件事不会是你干的吧?”
亓昊和明薇已经回首都好几天了,亓狰除了上工就天天往阮烟这里跑。正好今天阮烟从郑翠华那里听得了个消息,直觉感觉是跟这人有关,于是直接问道。
“我像是干坏事的人吗?”
亓狰双手轻轻松松的掐在阮烟的细腰上,自从订婚宴,阮家的人对亓狰的包容度上升了可不止是一点,就连他进到阮烟的房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行。
“像。”
阮烟定定的看着亓狰,认真且坚定的说道。你不是像,你就是这样的人。
亓狰突然扯唇轻笑,将阮烟整个人都扣进了怀里,坚毅的下巴抵在阮烟的肩窝处,鼻尖萦绕的是女孩身上独特诱人的清香,许是觉得这香太迷人了,亓狰鼻尖在阮烟的耳后还蹭了蹭。
“你别动了,痒.......”
阮烟的耳后极为的敏感,别亓狰稍稍蹭了一下,就忍不住发笑,软了半边身体,想要躲开男人的碰触。
“我还可以更坏,要不要试试。”
话音刚落,阮烟就感觉耳尖一片湿濡,伴随着轻微的刺痛。女孩那白嫩的脸颊已是红晕大盛,娇艳欲滴,一双纯净的眸子泪眼汪汪,盛着少女的羞涩。
“亓狰......”
此时的阮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旖旎动听,上扬的尾音柔情似水,比起她想表达的拒绝,更像是邀请之意。
两只柔软的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前,不停的推拒,但因为敏感处被人蹭着,本来有十分的力气,也只用的出三四分。对于身体健壮的亓狰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
每一只恶狼都不会轻易放过到手的猎物,亓狰自然也不会。
俊美的脸上依旧清冷矜贵,可一双堪比艺术品的手却不老实在女孩背上游走。微凉的薄唇在女孩细白的脖颈处,密密麻麻的落下细细柔柔的亲吻。
男人的动作温柔至极,缱绻缠绵,阮烟一点点的被带动着放松了心神,清澈的眸子多了几分迷离。没有注意到男人游走在她腰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塞到裤子里的衬衫给拽了出来。
温暖的大手覆在阮烟腰间的软肉上,陌生的碰触感让阮烟不禁轻轻哆嗦了一下,可她面前的人只有亓狰,整个人都完全瑟缩在男人的身形之下。
如果现在有人推门进来,恐怕也只能看到亓狰宽厚的背影了。
屋内的温度急剧升温,与门外似乎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狭小的房间里满是暧昧的气息,偶尔还伴随着几声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渍声。
等到男人餍足的从女孩身上起身,阮烟的衣衫早就被扯得凌乱不堪,内里的小衣都堪堪漏了出来。而反观眼前的罪魁祸首,却依旧衣衫完整,妥妥的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阮烟撑着身子从炕上坐起来,没好气的瞪了亓狰一眼。
“都怪你,这么长时间,等会我妈肯定要念叨我了。”
衣服上也多了不少褶皱,想到等会还要编出说辞来应付郑翠华女士,阮烟看着眼前的斯文败类就更加不爽了。
亓狰眼神不自在的动了动,然后伸手帮阮烟把衬衫的扣子扣好,动作小心又轻柔,讨好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我的错,乖乖受委屈了。”
这人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阮烟气来的快,消的也快,也就不跟这不知分寸的狗男人计较了。
“有我这样善解人意的未婚妻,你就偷着乐吧。”
阮烟双手支在炕沿上,任由男人帮她整理衣服,小嘴一撇,神色骄傲的看着眼神弯着腰扣扣子的男人。
“是,有你是我的福气。”
跟阮烟相处的时候,亓狰大多数都是面带笑意,眼眸含情的,此时听到这话,眼中的柔情只多不少。
阮烟轻哼,油嘴滑舌,但不能否认的是,她听的也确实开心,你小子是有点子眼光在身上的。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阮建林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呢?”
被亓狰一打岔,阮烟差点忘记自己本来要问的事情了。
亓狰眼底划过一抹幽深,这小丫头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嗯。”
衬衫的扣子刚好扣完了,亓狰顺势起身。这样听着并不怎么好的事情,他本不欲让她知道的,可对着她,他又说不出假话。
“你把他打骨折了?”
阮烟眼睛一亮,继续追问。阮烟对阮建林这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听到他骨折的消息,也生不起同情。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亓狰跟人打架会是什么样子的。
“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只是开车从他身边经过,他自己吓的摔进沟里罢了。”
亓狰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阮烟的额头,轻轻往后推了推,表情淡淡的说道。
实在是太弱的,不过就是稍微靠近了他一些,就吓得倒进沟里,弱鸡。
骨折瘫在床上的阮建林:你敢对天发誓吗!你车都要开到我眼皮子底下了,还是那么快的速度!你竟然有脸说是稍微靠近一些?!!呜呜,表姐,你不要被这个虚伪的人给骗了!
“嗷。”
那这人可真是既不中看又不中用,这要是在新世纪,处处都是车辆,他是不是会吓得连门都不敢出了。
“房子快要盖好了。”
亓狰突然转移了话题,阮烟的脑子却还没有转过来,有些懵懂的看着他,是快要盖好了,都好几个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就快要嫁给我了。”
起初阮烟最想到的就是一栋合她心意的房子,堪比现代一般的生活质量,但是在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已经渐渐适应了这般朴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