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进食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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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没开灯的房内一片黑暗,但窗外的月光自窗帘的缝隙间洒了进来,给床上熟睡的人儿镀上了一层银光。

张夜舞站在床边,静静地,垂眼望着睡容安详的人儿。

新生的旋,个性有些令他捉摸不定,因此他为了怕刺激到对方,并没有强硬地与其同床共枕,只会每晚在对方熟睡之际,轻巧入房,痴痴地望着对方,有时一望就是一整夜

所以,对方这几日,清醒的时间之所以越来越少,便是因为自从回到宅子之后,完全没有『进食』的关係吧如果从录像带里,与旋发生关係的男人数量看来,这几日他可饿惨了。

该怎么作,已经很清楚。

张夜舞拉下长裤的拉鍊,掏出自己的分身,微微瞇起眼,回想起方才录像带里,像是妖精一般魅惑人心的兄长,开始套弄起来

有什么东西正摩挲着他的唇瓣散发出一种好香的气味,让他的唾液大量分泌

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啟唇,那好香的东西便顺势探入了他的口腔,在他的舌面摩挲他自然是求之不得地大力吸吮着那物体,把那好香好香、令人垂涎欲滴的东西全数吞嚥了进去

血液突然高速奔流了起来,心脏强而有力地狂跳着,嚥入的东西落入胃袋之后,四肢百骸突然都暖了起来,好像全身蓄满了力量张日旋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勃起了这是什么?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像是吸了毒一样,亢奋、热切、焦躁想要更多

那东西缓缓地撤出他的口腔,张日旋可不依—他睁开了眼,鬼火般的绿色在眸底晃盪他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你」张日旋愣愣地望着对方。脑中一下冒出的问句太多了,一时半刻间,他不知该先问哪个。

「你给我吃了什么?」唇齿间残存的甜味与香气如此明显,绝不是梦或错觉能够解释的,于是他选择了先搞清楚这个。

张夜舞也不迂回:「精液。」他说。

啊?

张日旋傻愣愣地眨了眨眼,竟还反问:「谁的?」

张夜舞手指往下比了比,张日旋的视线跟着望过去—

从拉开的长裤拉鍊缝隙中,肉质的棒状物若隐若现,答案不言可喻。

张日旋的反应很大,整个从床上弹了起来—托方才精液的福,他的气力恢復不少。破口大骂:「变态!谁准你、谁准你」

被那双深幽的黑眸盯着,尤其骨髓里被对方勾挑出的飢渴依然馀波盪漾,他虽然吹鬍子瞪眼睛,可竟也找不到什么适当的词汇能发飆—其实真的挺好吃的呀可自己总不能这么说吧!

他恨恨地躺回床上,抄起棉被裹住自己。「滚出去。我要睡了。」

饿了那么多日,只吃了那么一点点的量自是远远不够他现在真正想做的是扒光对方,用已然濡溼的后穴去吞吃对方的阳物,好好的饱餐一顿可是不行!这对象糟透了!!不可以、不可以

绿色的鬼火在眸中明明灭灭,恰似他浮动不安的心绪。他紧紧闭着眼,想要屏除这些要不得的杂念—

偏偏程咬金没那么容易让他如愿。

「这不公平吧,哥」张夜舞淡然的嗓音透过薄被传入耳膜,同时,也隔着薄被抚摸起他手臂、侧腰、臀部、长腿张日旋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享受地轻哼出声,却止不住身躯的轻颤。

「那些下贱的男人都可以尽情地肏你,为什么我不行呢?我的精液也比他们好吃吧哥刚刚一脸满足的样子」

张夜舞几乎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张日旋却是大吃一惊—他掀被坐起,扭头瞪向对方。

「你是怎么?!」

不可能的!!舞怎么会知道自己『进食』的方式?!!!可是他说的如此歷歷在目,不可能是幻想出来的吧!!!

相较于张日旋的大受打击,张夜舞显得平静许多。他似乎没有回应张日旋的意思,依旧面无表情地续道:「哥饿了这么多天,只靠吃的应该不够吧」黑曜石般的眼瞳往下移,露骨地落在张日旋的股间,薄薄的唇动了动:

「小穴……应该饿坏了吧」

他真的知道了!!!!

张日旋悚然一惊。几乎是想也不想地,他从床尾跳下床,头也不回地便朝房门口衝—

才走了两步腰间便一紧,一隻有力的手臂将他勾了回来,他重新摔上了床,而且这回还附带一个压上来的男性身躯。

张夜舞仅用单手便轻易地扣住他双腕,将其举高过头。

自重获新生以来,张日旋几乎没有体会到什么叫做恐惧,可他现在却感受到了他疯狂扭动着想挣脱,下身却一凉,伴随着衣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

火热的手掌取代了原本的布料,抚上敏感的腿根,再逐渐蹭往臀瓣之间

「啊…已经湿了呢是吃了我的精液之后便这样吗?好淫荡啊…」

张日旋气喘吁吁地瞪着对方,却是无力反驳。张夜舞的精液是他至今所摄取过的,阳气最足、能量最盛的食物,体内的蛊虫为之躁动不已,下身更是准备好,想要吸收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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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铁般的硬物在那湿滑的臀缝间磨蹭,张日旋终于忍不住大吼出声:「不可以!!你不可以!!会死的!!你会死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分泌泪水了,没想到嘶喊出声之后,两行眼泪就这么顺势滑落。

张夜舞停下了动作,却依然继续扣着他双腕,定定地望着泪流满面的他,轻声道:「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哥被那些男人操,活着有什么意义?」

张日旋愣住。不知是为了这充满灰色气息的反问,还是为了这语句背后浓烈的情感。

就这么一个怔忡,张夜舞已经顺势分开他双腿,缓缓挺腰,蕈状的头部缓缓陷入松软的肉洞中。

张日旋回过神,歇斯底里地哭叫道:「不———!!!拔出去、拔出去!!!不要、不要——啊啊啊!!!!」

薄薄的唇覆上了他沾满泪水,又咸又涩的唇瓣,轻声诱哄:「嘘没关係的没关係」

『没关係我爱他就好,他不爱我,没关係。』

好像在很遥远的记忆里,有个声音也是平静地这么说,他却觉得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现在他明白了,这种疼痛是他永远也无法割捨下这男人的证明。想要离开,终归是痴人说梦就算身体能逃开,情感上、心灵上、血缘上却是紧紧地缠绑在一起。

他爱不爱这男人?一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答案但是他不会再推开对方了。不再是因为对那脸上伤痕的负疚感或什么,而是因为这人如果失去了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去死的这傢伙就是这样的一个傻子为自己的哥哥这样除了傻,没有其他可形容的了。

也许,对舞而言,最大的幸福,便是能为了他而死也说不定。

那炽热的楔子全根没入,顶到了最深处,无法言喻的能量、气流在周身流窜,张日旋一阵颤慄,直接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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