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枕头上,身后的冲击一波接一波,郗良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像一只秋千,荡着往前又荡着向后。
“呜呜……唔、啊……呜……”
身体里的异物感强烈,进出之间像一把滚烫的烙铁棍,狠狠捣进稚嫩身体的深处,每一下都令郗良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软唇咬得异常鲜红,几乎破皮,她转而咬住洗涤过后散发清香的枕头,喉咙里苦苦发出的呻吟和哀求被捣得断断续续。
“……啊……不、不要了啊、呜呜呜……”
女孩怀孕几个月的腰身无法像未怀孕时一样被钳制,强势掠夺的男人有力的大掌便搭在小巧紧致的臀部上,挺身抽动之时紧抓弹性十足的臀肉,牢牢控制娇小的身子在原地迎接每一记撞击。
萦绕在郗良耳畔的,除了自己的喘息便是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拍打声,还有戏水而来的稀奇古怪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富有节奏感。
她知道都是从哪里发出声来的,起初小脸刷地涨红。
对于那个部位,她唯一的认知是在当年初次来潮时,腿间湿黏黏的,有什么水一股股流出,她还以为自己不知不觉失禁了,脸色青白从书房跑回卧房,掀开裙子一看是血,几缕血沿着腿流下来。
流血了,要死了。
她坐在床边的踏脚凳上,巨大的恐慌将她淹没。她在哭,腿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一小股一小股,她一动不动,稍稍动一下,就能感受到流出来了,根本憋不住。最后,她的粉裙子一大片染得深红。
江韫之到书房里发现小姑娘不见了,瞥一眼空荡荡的椅子,看见了上面的血迹。她错愕一下,当即到郗良的卧房里找她。
郗良靠在床边早已哭成泪人,江韫之却笑着看她,用手帕擦去她的泪水。
“江娘,我要死了呜呜……”
“傻孩子,你是长大了。”
江韫之给了她卫生棉,叫她不哭,洗干净身子用卫生棉垫着。
她懵懵懂懂去洗澡,给她准备热水的阿秀看着她的泪眼和裙摆,目光停留在她手上干干净净的卫生棉上,意味不明地冷笑道:“你这小丫头可真是命好,不是她的女儿还能叫她给捡回来,这会儿才能用得上这个好东西。”
郗良疑惑,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这是好东西?”
“废话!这可是美国来的,要花大价钱的!”
郗良哪里懂价钱大不大,她听着没有反应,阿秀又说:“要是换个人捡你,你哪里还用得了这个?你还得像我当年一样用破布包稻草呢!唉!真是人各有命啊!”
郗良没有听出她的嫉妒,傻兮兮问:“阿秀,你也会流血啊?”
“哼,我是女人,我当然会流血了!”
“是女人就会流血吗?”
“废话!”
“……那为什么女人会流血呢?”
“我怎么知道?下贱呗!”
阿秀用眼角瞪着细皮嫩肉、盘靓条顺的小姑娘,那修长的手臂和修长的腿儿可不是什么丑女人生得出来的,得像江韫之那样高挑美丽的女人才生得出来。天底下只有一个江韫之。可这小野种不是江韫之生的,只是捡的,是捡的,她凭什么也能有如此身骨和美貌?
“女人下贱?”郗良浑然不解。
“你要是不想流血,就找个男人捅你几下,捅大肚子了就不流血了。”阿秀恨恨嘀咕道。
“你说什么?什么捅几下……怎么就不流血了?”
阿秀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说:“下回大少爷回来,你就跟他说你来初潮了,他会很喜欢你的,别说是我说的。”
郗良被阿秀说得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他喜欢啊?”
“不然你还想让谁喜欢?”
郗良甜甜一笑,“铭谦哥哥!铭谦哥哥喜欢我,我喜欢铭谦哥哥。”
阿秀冷笑一声,“你做梦去吧!”
“我才不用做梦呢。”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裙子,垫上卫生棉,郗良回到书房里,江韫之已经把椅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江娘,铭谦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问这做什么?”
“我要和他说我来初潮了。”
江韫之的神情冷寂下来,“……为什么要和他说?”
郗良转转眼珠子,少女怀春似的露出羞赧的微笑,没好意思直说,铭谦哥哥听了会更喜欢她。
“良儿,这种事你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和谁说。”
江韫之看起来生气了的样子,郗良眉眼黯然,不敢再说什么。过后,在外回来的江玉之听阿秀说起,跑来笑眯眯道:“我们良儿长大了。”
郗良还是一头雾水,女人流血到底是长大还是下贱?为什么和江彧志说初潮他会喜欢她?为什么和佐铭谦说初潮江韫之会生气?她实在不懂。
她告诉江玉之,“小姨,阿秀为什么说,我要是告诉江彧志我来初潮了,他会喜欢我?”
江玉之闻言唇边的笑意微僵,片刻后她笑意更深,“良儿,流血的地方是这里对不对?这里是要穿衣服遮起来对不对?所以,这里不能给人看,这里的事也不能告诉别人,除非是我,或者是姐姐。因为我们两人和你一样是女人,也是你的长辈,有什么事告诉我们就没关系。知道吗?”
郗良点了点头,阿秀正好经过,她听见江玉之朝阿秀道:“阿秀,你要死啊?胡乱教她什么呢?”
从此,郗良谨记那个部位不能给人看,不能跟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