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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8再来一次(H)(1 / 2)

下体一凉,郗良抓拢裙摆塞进嘴里咬着,一根长指毫无征兆侵入体内,在狭窄湿润的密道中搅动抠弄,指尖还能触摸到深藏在密道尽头的圆乎乎的宫颈。

“良,为什么不能忘记你的哥哥?”安格斯一边抽动手指戳着里面的小玩意,一边漫不经心冷嘲热讽,“反正他对你不闻不问,说不定出意外死了,你记着一个死人有什么用?”

在黑暗中,那根手指仿佛在戏弄她的灵魂,她无法自控,所有的感知都凝聚在手指周边,为它的动静所牵连。

安格斯风轻云淡的话更是在耳边放大了许多倍,充斥整个黑暗的世界。这个容纳她的世界太小太小,小得安格斯的声音像神明在低叹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无处不在。

郗良颤抖着摇头,咬着裙摆呜呜叫,不知道说什么话反驳,只知道摇头。

安格斯挤入第二根长指,两根长指并拢齐驱,搅弄、冲撞、挤压,这样还嫌不够,两根长指在紧紧吸附的嫩肉间分开,开疆扩土似的,连带着狭小的穴口也被撑开。

“你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长?”

安格斯没猜错的话,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撑死也就两年,肯定超不过叁年。这么点时间而已,郗良也能这样爱得要死要活,要是当初夏佐没有早点到康里身边,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只怕无法收场。

不管怎么样安格斯早晚会认识郗良,但当他认识她的时候,一定比现在更晚,晚得没有机会占有她,因为那个时候,她指不定就是年轻的佐-法兰杰斯太太。

郗良没有回应,思念如潮水般滚滚而来,她吐出裙摆,又不断呢喃着,“铭谦哥哥……”声音凄然,如泣如诉。

安格斯二话不说捏上她的阴蒂,不带一丝怜惜地揪扯碾弄,突如其来的高潮令郗良噤声,在裙摆下仰起头颅,四肢颤抖着摇摇欲坠。

高潮之下,花穴连连抽搐着、绞着,深插在穴内的两根手指被挤压吸吮得舒服极了,美妙的感觉欢腾奔涌向安格斯的小腹,胯下的巨龙已经蓄势待发,跃跃欲试。

这时,情欲高涨的此时此刻,他却听见雌伏在地的郗良恐惧地央求——

“铭谦哥哥,救我呜呜呜……铭谦哥哥……”

“你的哥哥怎么来救你?他可是冷眼看着你嫁给别人的。”安格斯不紧不慢地泼她冷水,戳她的肺管子。

郗良不管不顾,一个劲地乞求,“铭谦哥哥,救我……”

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安格斯加重力道继续蹂躏敏感的阴蒂,有意压制她无法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只能支离破碎地呻吟着。

“啊、呜呜……”

紧致的花穴将手指吸得紧,安格斯抽出手指时,小穴发出淫荡的声音,一股春水涌了出来。

安格斯拎起被玩得七荤八素的郗良,让她跪在宽大的椅子上,扶着椅背沉腰,裙摆堆迭在腰间垂下,遮去孕肚,高高翘起雪臀,露出湿淋淋紧缩的密地,壮硕的巨龙对准几乎看不见的穴口长驱直入,尽根没入。

郗良呜咽出声,下身被撑得酸涨,没有适应的时间,男人便狂野地抽送起来,结实的胯部撞击着她的臀部,撞得她的脑袋频频撞上椅背。

身后的力道之猛烈令她害怕厚重的椅子会被撞翻,紧紧抓着纹样繁复的椅背边缘,心中的恐惧莫名加深身体的感觉,下体瑟缩不止将攻城掠地的强硬侵略者绞得更紧,却不知冲击的力度因而更重了。

安格斯只觉酣畅淋漓,一手按住她的腰臀,一手揪起她的长发,将她完全禁锢在椅子上逃无可逃,只能仰起头翘着屁股迎合操干,春水不绝,潺潺作响。

夏佐不会来,不会像上次那样突然地来。安格斯心里有底。有风声说康里·佐-法兰杰斯打算放权,最近自然也拘着他唯一的儿子夏佐在身边教导,好让夏佐学会独当一面。

相比之下,郗良多可怜啊,尽管被康里的妻子收养,做了人家的便宜女儿,但她得到了什么呢?佐-法兰杰斯夫妻富可敌国的财产她连冰山一角都得不到。

暂且不论康里,只论直接收养郗良的人,康里的妻子,她不是什么净身出户一穷二白只能回老家窝着的寻常妇人,在嫁给康里之前她已投资有成,在美国和加拿大有多家公司,横跨多个领域,常年雇佣职业经理人经营,用不着她费心劳力,每年自有令人眼红的收入进她的口袋。

康里的妻子但凡分出一星半点的资产给这个便宜女儿,而不是塞给她一个不负责任还想强奸她的未婚夫,郗良如今也不会这样无助,还在傻兮兮痴情渴求天生应有尽有、得天独厚的哥哥。

哥哥在学着居人之上,继承滔天权势,妹妹却稀里糊涂大着肚子,伏在男人胯下咿咿呀呀呻吟着。

安格斯心里可怜她,越是可怜她,越是操得起劲。

潜意识里,他清楚郗良的人生本不该如此,她的人生要么极其短暂而残酷地结束,要么在富足的平静中延续,像收养她的那个女人一样。

他们两人该是陌路人,即使认识了,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但现实的路竟是弯曲成这样,命运和她身边的人将孑然一身的她往前推、往外推,就这样把她推到他面前,赤身裸体,一无所有,两手空空。

“啊啊……不……”

郗良的嗓子都叫哑了,被迫仰着头连吞咽都变得极其困难,脑袋有些昏沉,天花板和墙壁在朦胧泪眼中仿佛要倾颓倒塌,要直直朝她压下来。

安格斯放开她的头发,转而捞起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郗良上身悬空,脑袋抵着椅背,继续被顶弄得连连与椅背碰撞。

发间的汗水流下脸颊,混着泪水,仿佛身处盛夏烈日之下。她睁不开眼,注意力时而在两腿之间,时而在胸前剧烈摇晃的乳房上。

安格斯兴致盎然地欣赏薄背上的汗珠,欣赏被拍打得潮红的娇臀,欣赏自己的性器进出窄穴的画面。

这是他很喜欢的姿势,纯粹用来发泄而已,但当泄欲对象是这个傻子时,这个姿势就变得不尽人意。既亲不到她,也玩不了她的乳房,看不到她意乱情迷的脸,少了很多乐趣。不过她大着肚子,别的姿势都不方便,只能将就。

漫长而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耳边戛然而止时,郗良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迭起的痉挛中。安格斯松开她的手臂,发麻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仍靠抵着椅背的脑袋。

安格斯闭眼享受着高潮余韵,而后大掌顺着微凹的脊背摸去,含着几分表扬的意味温柔地安抚郗良的脑袋。

他将分身退了出来,收缩不停的花穴已经红肿不堪,穴口张成一个小圆孔,被撑开太久,暂时还恢复不成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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