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经过程雪和小江的办公位时我还是未能幸免於难,被程雪开口叫住:“许总!”
我硬著头皮回过头,干笑一声:“早。”
“您的脸……!”程雪一声惊呼:“怎麽了?”
“被狗咬了。”我没好气的回。
程雪很无良的扑哧笑出声来,而小江的神色则一下子变的很奇怪。
“这你们都信?”我愤愤的瞪著他俩:“不知道我昨儿喝多了吗?下车时候没站稳,摔地上了。”
“许总,您下次喝了酒可得小心点。”程雪关心的叮嘱我,只是小江脸上却清楚的写著“不信”俩字。
我还没来及感动,程雪想了想又发问:“对了,昨天那个,是迟暮哥吗?”
“嗯。”我兴致缺缺的点点头,看她一下子变得兴奋的脸:“程女士,容我提醒下,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那又怎麽样?”她明显不在意:“遇上这种型的极品好男人,人人得而欣赏之。”
“好男人?”我倍受打击的重复了一遍:“你是说迟暮?他好在哪儿了?”
真是让我五雷轰顶。我自己的下属,还与我青梅竹马的长大,枉我还曾经英雄救美为了她去找迟暮的麻烦,结果人家心目中值得欣赏的好男人居然不是我!
不是我就算了,居然还是迟暮那家夥!
“是啊。”她一脸花痴:“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丫头。”我不可思议的瞪著她:“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就她口中这个温润如玉的迟暮哥,一到了床上,就跟头吃不饱的狼似的!
“咳。”小江低低清了清嗓子:“许总,怜取身边人。”
我板起脸:“小江,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都胡说八道到我头上了?”
“咦?”程雪顿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神一亮:“有道理哎!许总,这麽好的迟暮哥,你就收了他吧!”
……现在的这些人,都怎麽了?
打发了他俩,我逃难一样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就接到迟暮的电话:“到了吗?没事吧?”
不知怎麽的我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就一个紧张心跳失序,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没……没啊,谁能让我有事?”
他似乎在那头轻笑出声:“那就好。我上课了。再见。”
挂了电话後,我盯著手机来电记录上他的名字发了很久的楞。
为什麽我感觉刚刚那对话那口气,就像刚陷入恋爱的小情侣一样?
我揉了揉额角,让自己别再多想。
就先这样吧,不要强求。毕竟迟暮与林远,有那麽多的相似点。
别抱太大希望,将来才不会失望的那麽彻底。
也许如果我再年轻十岁就好了,这样我还会傻乎乎的抱有憧憬,还可以不顾一切投入到一段感情里奋不顾身。
可这麽些年过来,我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了,面对现实,人的屈服和改变,是可以多麽轻易与自然。
作家的话:
其实吧,美人是个没什麽追人经验的小处男,又总以为岸哥心心念念著林远,他哪里敢表白呢
☆、39、石块入水
几天後的一个早上,我收到了骆鹰的消息,说他中午的班机,回法国。
我当然清楚这家夥不可能有那个闲情逸致向我报告他的行踪,也如他所愿第一时间通知了小江,还大方的允诺特殊情况请假不扣工资。
小江脸上先是闪过讶色,复而平静,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离开我的办公室,回到位子上坐了一天。
直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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