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尚书老脸一沉,气息不稳:“你别给老子说那些没用的,既然你承认这个东西是你的,那你还否认你伤害丁琪吗?”
“你这个就不符合逻辑了。东西是我的,就证明我伤害了丁琪吗?这簪子是我送给丁琪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丁琪我用过的东西吗?那是因为丁琪的首饰盒子里一件首饰都没有了。我看的心疼,所以情急之下才将自己戴着的摘下来送给了丁琪。”
“如果你因为我心疼丁琪,被她的姐妹们趁着她生病期间,将她的首饰全都抢走偷走,从而将我自己的首饰给她就说我有罪,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
霍长笙不客气的道:“丁尚书有这个功夫和我这争辩,倒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其他女人们,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竟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呢?还是欺负他们的亲姐妹,还是人吗?”
丁尚书被忽然戳破这一件事,老脸上挂不住:“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家的姑娘们,那一个个的都是贤良淑德的,而且都是好姑娘,绝不可能做出来你说的事情。你这簪子也不是什么怎赠送给丁琪的,你说。”
被点名的丫鬟立刻说道:“这簪子明明是你疯狂打小姐的时候掉落的。”
“你该不会又说,这个簪子是你藏起来当作证据的吧?”霍长笙似笑非笑的道。
丫鬟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被我找到的当证据的喽。”
霍长笙就笑了:“我就看着你们表演,我现在先不一一戳破你们的谎言,来,继续你们的表演,那托盘上不是还有证据呢吗?继续说你们的谎话吧。”
丁尚书哼道:“老夫看你能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这最后一个证据,是我家丁琪一周岁生日的时候,她外祖母送给她的生肖玉兔,丁琪属兔,从小就格外珍爱这个玉兔,从小就带在身边。”
“如今这个玉兔残破不堪,上面还能看见丁琪血淋淋的血液的痕迹。这个玉兔你敢说不是你故意摔碎了刺激丁琪的吗?你来说。”
那丫鬟立刻道:“就在前段时间的夜里,霍姑娘又来了,她刚好看见小姐紧紧的抓着玉兔,所以将玉兔给抢过来,吓唬小姐,小姐反抗争抢,霍长笙故意将玉兔反反复复的摔在地上,导致玉兔碎裂成这个样子。”
“那一晚上小姐的惨叫声,相信不仅仅是咱们丁家,就是左邻右舍也一定有人听到了的。小姐离不开这个玉兔,从那之后小姐手上就总有划伤,都是捏着破碎的玉兔所致。”
丁尚书道:“霍长笙你还不承认吗?你将丁琪的尸体交出来,让大家看看丁琪的手上是不是有很多划痕?”
霍长笙没想到他们竟然将这件事也利用上了,丁琪的玉兔确实不见了一下,丁琪也确实在那天晚上惨叫的厉害,但那是因为丁玫的丫鬟偷走了她买给丁琪的玉兔所致,这家人还真是够无耻的了。
“没话可说了吧?”丁尚书见霍长笙竟然没有开口,立刻心中狂喜,以为是自己的证据,将霍长笙给震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