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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彩蛋:关于时上将与顾上校为何关系不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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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拢,屋外的集市到了热闹的时候,顾知星留下章折海照看曲奇,系好披风,同文喻出了门。

商户装潢古朴,没有明确的招牌,只亮着不同颜色的小灯。

文喻被虫王吓坏了,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地腿软,忍不住向顾知星多打听了几句。

他们拐进一个小巷,花花绿绿的灯光铺在地上,像一条诡异的地毯。

听见他的话,顾知星口罩外的眉眼弯了弯,“虫族完成进化不久,外表虽然像人类,到底还是虫,你可以把他当做模仿大人的小孩。”

文喻心想哪有这么吓人的小孩,又想起下午曲奇的话,若有所思问:“那它说让你给它当虫母生虫子也是在模仿我们?”

“……”

接着又补了一句:“时上将知道吗?”

也许是因为少了人类的道德感,虫王行为奔放,情绪外泄强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十分直白,最喜欢围在顾知星身边,唆使他去虫族筑巢生虫子。

推门的手一顿,顾知星幽幽侧过头,惨淡的绿光打在他脸上,笑容还是那个笑容,却无端诡谲,让文喻后背一凉。

顾知星一字一句说:“曲奇只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知,道,了,么?”

“……知…知道了。”

“我可没有威胁你,是你自己说的哦。”

“……是是。”

两人进到店里,陈列的展示柜摆放着一些雕刻品,像再普通不过的古玩店,店铺老板躺在躺椅上,老神在在阖着眼打睹。

文喻轻车熟路走上前,手指长三下短三下地叩在桌面:“老板,我看你都没进什么好货啊。”

老板睁开眼觑着他,“只怕小兄弟钱没带够。”

文喻摆摆手,五根手指一撑:“这个数!”

老板“呵”笑了一下,转身示意他们跟上。

文喻与顾知星对视一眼,抬脚走进隐藏在展示柜后的小门。

隐蔽的房间里别有一番天地,红棕色的柜子里不再是各色装饰品,顾知星微微眯起眼,那里整齐地陈列着一排排人皮面具。

栩栩如生的人脸仿佛凭空多出的人脑袋,在惨白的灯光下乍一看十分吓人,文喻勉强不打哆嗦,手脚僵直地走近仔细观察。

“怎么样小兄弟,”老板笑眯着眼,“这手艺不错吧?”

文喻回头看看顾知星,硬着头皮说:“还成。”

如今的模拟器虽能通过虚拟投像改变外貌,但只是表象,逃不过电子监控的扫描。

文喻环顾一圈问:“那东西呢,有么?”

“有。”

老板按下一个按钮,从地底升起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放着类似于隐形眼镜的东西。

文喻暗自称奇,就这么一块小东西,可以覆盖住视网膜,临时生成虚假信息,躲避帝国监控扫描的识别。

放火抢劫,居家必备。

正准备拿起来细看,老板“啪”地关了箱子,笑呵呵说:“您打算要几样呢?”

文喻随手指了几个人皮面具,又指指箱子:“都要了,多少钱?”

老板比划手指:“这个数。”

“八百万?”

“八千万。”

“哈?!”文喻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八千万?”

怀亚特星球的所有权都不值八千万星币!

要知道他每月的工资也才一万五星币,八千万,足够他买一个偏僻点的星球,吃吃喝喝啥也不干,躺平一辈子。

就这么几个小东西,怎么值得了一个星球!

“老板,你怎么不去抢!”

老板笑眯眯:“怎么了小兄弟,觉得这个价位不合理?”

文喻不服:“本来就是,就这几个屏蔽眼镜我也会做,只是时间问题!”

老板面色一沉,眯起的眼睛透出阴鸷的危险。

文喻一哆嗦,后退半步,还想梗着脖子争论几句,顾知星按住他肩膀,微笑说:“不好意思,这钱我们出。”

“别傻了,这东西根本不值八千万,再说我们哪有那么多……”

顾知星掏出一张卡,痛快地结了账。

“钱……”

最后一个字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文喻眼睛瞪得老大,直到出了店铺还没回神,怔怔问:“你哪来那么多钱?”

就算是上校,也不可能短期内存够一个小星球。

何况顾知星现在还是全星际的通缉犯,资产早就被冻结,就连赏金也不过五千万。

斑驳的灯光拢下,顾知星眉眼舒展,轻声说:“不是我的钱,时长官的。”

时清特意开了一个独立的资金库,交到他手上。

“……”文喻沉默,感觉自己好像路边的一条狗,无缘无故被人踹了一脚。

可恶。

文喻牙疼,谁说这两位关系不好的!

不过,他想起另一件事,直白地问了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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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会和你离婚吗?”

顾知星脚步顿住,脸上挂着惊讶与不解,声音都不由得大了点:“离婚?为什么要离婚?!”

“你没看报道吗?”文喻比他还惊讶,“上个星期的……”

话未说完,一阵枪响划破天际,文喻脸色陡变,拉起顾知星就近窜入一个小巷,“快走!”

顾知星边走边问:“怎么回事?”

“抢地盘,”文喻啧了一声,“这里好几个帮派,有事没事就火并,赶紧走,遇上就麻烦了。”

“这里的驻扎军呢?”顾知星蹙眉,“不管?”

边境星球环境艰苦,加上鱼龙混杂,治理难度大,驻扎此处的军队也负责协助管理。

“不管!”文喻咬牙切齿。

路走到尽头,竟连接着另一条宽敞的大道,还有普通百姓在外做生意,街边摊贩被掀翻,杂物乱七八糟碎了一地,几十号人分出两拨对峙。

“该死!”

文喻烦躁地一扯头发,转身就要往回走,顾知星忽然跑出了小巷!

“你做什么——”

幸而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枪,更多的还拿着斧头砍刀肉搏,顾知星披风飘逸,游鱼般穿梭人群,身姿灵活地避开攻击,不时撂倒两人。

高举的砍刀就要劈下,顾知星猛然向前扑去,抱紧怀里人往旁一滚,桌子顿时被劈成了两半。

顾知星护着小孩又穿了回来,文喻看得心惊肉跳,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要命了你!”

顾知星淡定地放下怀里的少年,摸摸他脑袋:“没事吧?”

少年瞪着眼,要哭不哭,一副被吓坏的模样,揪着顾知星披风不肯放手。

顾知星索性再次把他抱起,心软地细声安抚,远离了骚乱中心,少年突然伸出手,趁顾知星不备,一把扯下了他的口罩。

顾知星短暂地怔愣,倏地松手,将少年推远!

变故发生在一秒之内,文喻惊道:“怎么了?!”

一道细长的口子在顾知星脖颈上绽开,鲜血流了出来,打湿了领口。

“是我大意了。”

“这么晚了,哪家会让孩子出来乱跑,更何况,”黑夜里,他的眼睛冷冷泛着光,“你的衣着如此干净。”

寒风骤起,那少年桀桀冷笑,舔着沾血的刀口,诡异至极:“不愧是顾上校,反应真敏锐。”

“你,你……”文喻惊得说不出话。

数十人悄无声息围拢,将他们困在中间,顾知星索性脱掉碍事的披风,拔出光剑。

“什么时候暴露的?”他将文喻拉到身后,悄然观察四周的情况,“我猜,是我们在店里的时候吧?”

文喻“啊”道:“是那个黑心老板!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少年嗤笑,没有否认:“谁让顾上校现在这么值钱呢。”

几乎是一瞬间,数十人蜂拥而上,顾知星塞给文喻一把枪,低吼:“跟紧。”

猜得没错,这伙人想抓活的。

不知是被通缉令的赏金吸引还是被买来的杀手,倒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他可没把握同时面对数十把枪还不被打成筛子。

刀剑齐齐朝他砍下,顾知星护着文喻,刀光剑影,击退所有攻击。

文喻哇哇乱叫,举着枪胡乱扫射,倒真让他放倒了几人。

顾知星没眼看:“军校是这样教你的?”

“这个时候你就别嘲笑我了!”文喻快哭了,“再说我也不是军校毕业的啊!!我是搞技术的!!技术!!”

一批人倒下又有另一批补上,少年面无表情冷眼旁观,似乎死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路边的花花草草。

一滴冷汗自额角滑落,雪地被鲜血彻底染红,一轮接一轮,就算打蚊子顾知星也该打累了,虎口震得发麻,右手微微抽搐着,光剑的颜色暗了下去。

文喻贴紧他,攥着枪声音发抖:“怎么办……子弹打光了。”

顾知星呼出一口浊气,闭闭眼,低声说:“等会儿我让你跑你就跑。”

“那你怎么办?”

“呵,”少年嗤笑,“你们谁也跑不掉。”

他举起枪,对准顾知星。

顾知星一动不动,牢牢挡在文喻前面,瞥了眼地上的蜿蜒的血迹,低低叹气,对少年道:“是我们的错,这个年纪你本该在上学。”

少年握枪的手一顿,表情凶狠了起来:“要你管!”

砰砰砰——

却不是他的枪声。

不远处传来怒喝,伴随阵阵脚步声:“帝国驻守军!都别动!”

“老大……”一个壮汉低头对少年耳语。

少年恨恨看了眼顾知星,丢下一句“算你走运”,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

顾知星松了口气,然而这气还没喘匀,数十把枪对准了他。

“……”

“你不是说驻扎军不管么?”顾知星对文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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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刚出虎口又入狼穴,“现在怎么办?”

为首的军官一挑眉,目光锁向顾知星:“交头接耳说什么呢,拷上,带走!”

顾知星认命地丢了光剑,乖乖给拷上。

文喻扒拉他:“不是,你不再挣扎一下?”

顾知星努努嘴,“好几十把枪呢,惜命点吧。”

“……”

两人被压上车,没过一会儿,那军官也坐了上来。

顾知星闲闲靠着,招呼说:“季黎,好久不见。”

季黎斜他一眼:“闭嘴,你现在是囚犯。”

顾知星自顾自继续说:“你怎么来了?”

“……”季黎绷不住了,他发现他对顾知星的忍耐度愈发低下,这么久没见面,仅一句话就将他轻易点着。

“你以为我想来吗?我管你死不死!死了算了你!还不是时……”

“嗯?时什么?”顾知星靠窗支着下巴,看那不饶人的小嘴叭叭的,嘴角悠悠噙着笑,似乎势在必得。

“……”季黎不说话了,他好像总是这样,被他激怒,然后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没什么,”季黎也学着顾知星放松地后靠,点开通讯器,将光屏投在顾知星眼前,“看报道没,全帝国的人都知道了,时哥哥要和你离婚呢。”

顾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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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关系不好

决战爆发之前,顾知星担任第九军团总指挥官。

会议室里,顾知星在发脾气。

他长相英俊,Omega的性别令他身段纤细皮肤白皙,糅杂了阳刚与柔美,偶尔笑一笑便能令不少alpha移不开眼。

现在却没一个人敢看他。

他沉着脸,一字一句如山般压在每一个人头顶,竟显出极少有的不耐与动怒,风雨欲来。

也难怪,有人填错了数据报表,如果不是及时发现,很可能会导致接下来的作战失败。

正这时,门被人敲响,一名军官探头,面露难色:“顾指挥……”

“我说过,”顾知星低斥,“这个时候不要来打搅,天大的事都往后稍稍,还有你们,你们……”

“时上将来了……”

“……”

这三个字仿佛有某种魔力,刚才还像狼狗似的,嗷嗷不停的顾知星,一瞬间偃旗息鼓,出门后,里面的军官隐约能听见他软声的道歉。

“对不起……”

“是,长官……”

像条嘤嘤的奶狗。

剩下的会议很快开完,顾知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下午没再出来。

有助理进去送文件,没看见顾知星,反而时清坐在他位置上,一张张批阅纸制文件。

助理硬着头皮问:“时上将,顾指挥呢?”

时清冷漠说:“受罚。”

“……这个文件……”

时清顺理成章接过,批阅起来。

多的也不敢再问,助理急急退出办公室,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听到了一丝急促的哭喘。

直到太阳落山,才有人看见了顾指挥。

他眼角殷红,像是哭过,半张脸泛着不自然的红,平日里淡色的嘴唇也红了,嘴角破了一点,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有点跛,坐下时眉头难忍地蹙起。

看样子被罚得很惨。

时上将和顾指挥的关系一定很不好。

众人私下猜测,不然为什么同样是视察工作,对人生疏礼貌的时上将要这样体罚顾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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