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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Evan看着脱去衣裤的叶子安,碧色的眸中带上些许冷意,而后突然笑道,“好啊。”
他了解我,这时候与我起矛盾简直就是将我直接推向叶子安,所以我说什么他都愿意。
他双指碾着一排纽扣,很利落地脱下了衬衫,露出了精瘦健硕的胸肌和腹肌。
与叶子安相比,Evan的身体健康许多,叶子安受我摧残八年,皮肤白的透明,不像Evan虽然偏白,但带上了些许蜜色,是M国人典型的肤色。
像是雕塑一般的身材,很是漂亮,而我这个人向来是喜欢破坏美的东西。
作为情趣俱乐部,屋内放了许多用具,我拿出一个盒子,Evan看见瞳孔有些收紧。
“北……”他出声,还是笑着,只是僵硬了些。
我从盒中拿出乳环和细针,示意他继续脱裤子。
“穿刺?愿意吗?”我将细针放在烛火上烧,针体微微发红。
穿刺并不恶心,但是很疼,圈内许多m甚至将穿刺和重口的黄金圣水放在一起并列,其疼痛可见一斑。
Evan看了一眼叶子安,叶子安赤裸地跪在地上,很是低眉顺眼,他的身上并没有穿刺的铁环。
Evan的脑回路向来很偏,见到叶子安没有,眼睛瞬间亮了些,带上了一些……嗯……炫耀攀比的眼神?
我看不懂他的态度的天差地别,只知他连疼也不怕了,“北,你帮我穿刺是不是将我当做了自己人啊~”
他这般说,双眼不时看向叶子安。
在sm圈子里,有些s有给新收的奴戴上穿刺环的规矩,和做标记差不多,宣誓一种所有权。
鉴于我和Evan朋友的关系,他这么问我也能理解他的意思,可是还是觉得这货想的太多了,而且他这个“自己人”咬字也咬的太暧昧了些。
我顺着Evan的眼神看去,叶子安目光微冷,但与我视线碰撞的瞬间,立马又恢复了那副单纯无害的样子。
我知道叶子安喜欢装,装得温顺乖巧,但对于他情绪的泄露还是有些惊讶。
不过看见Evan这副笑面狐狸的样子,倒是能理解,Evan气人的功夫也是一流。
Evan的目光越发挑衅,只是视线落在我手中烧红的针时还是有些退缩,“来吧!”
他将胸口往前挺了挺,颇有些壮士断腕的勇气。
“忍住。”我对他说,我向来是喜欢下死手的,算是提前给他打个招呼。
“嗯。”Evan攥紧了拳头,看见叶子安越发难看的脸色,他倒是笑了起来。
烧红的针带着炽热滚烫的温度,针头碰到他乳尖的那一刻,轻烟顺着针尖爬向我的手指,乳尖的那一点地方迅速变得黑红。
“嘶……”Evan倒吸一口气,眼尾有些泛红。
“这就觉得疼了?”我没有看他,只是将针旋转地往他的乳头里推。
穿刺大多是在乳晕的地方挂环,可是我知道乳头更疼,自然是找疼的地方扎。
我天生就是个喜欢看别人痛苦的疯子。
“呲……”Evan是真的疼,被针穿破的地方瞬间变得淤黑红肿。
细针穿进乳头里,血液皮肉让烧红的针温度下降了不少,针身开始重新回到银黑色,但因着是滚烫的时候扎进的,凝结的血与皮肉倒是粘连起来。
针像是从乳头中长出来的一样,Evan碧色的眼有些迷蒙的红意。
见我看他,他继续对着我笑,一边笑一边偷瞄叶子安,而后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上。
“北,继续啊。”他的手小幅度地抖着,声音有些喘息沙哑。
我将针倏得拔出,针身上带着些许血肉。
“啊……”Evan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但是又迅速反应过来,把声音转了好几个弯,“啊~北~”
听起来又骚又浪。
叶子安死死地看着他,他仰着头得意地回看过去,有时候我觉得,他迟早得死在自己的欠揍上。
叶家,不是他一个在异乡的M国人能够招惹的,要是叶子安真心对付他,这货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过我可没想提醒他,我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是这两人真打起来,我说不定还会叫声好。
我拿出乳环,将乳环穿进刚刚的针孔中。
我选针时选的是最细的针,而乳环较粗,撑开针眼碾进去时无疑是又一次剧烈的疼痛,我很高兴看见那双碧色湛蓝的澄澈双眸越来越红。
疼痛剧烈,笑面狐狸也不笑了,只是咬住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他的额头沁出汗来,打湿额前稀碎的金发。
叶子安看见Evan疼成这个样子也没有高兴,因为是我,连疼痛他也觉得是珍贵的,更加嫉妒起Evan。
那双乖顺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落入我的余光中,我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好了。”我拉了拉那穿刺在Evan乳头上的铁环,铁环刺进皮
', ' ')('肉中,血星星点点地在创口处渗出。
真是漂亮。
看见我满意的目光,Evan颤颤地长吐一口气,而后对我道,“北要是喜欢,可以继续。”他的右乳头还未挂上穿刺的铁环。
Evan的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惨白,他对我笑着,额头的细汗沿着脸颊聚集在下颚,而后一滴滴砸在了地上。
叶子安怕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看着他的笑,有些恍惚。
有时候我觉得,Evan很像叶子安八年前的样子,阳光开朗,嘴角总是挂着笑。
但与叶子安不同的是,他笑的时候,双眼总是微微眯着,带着一抹算计的精明味道,就像是油画里欧洲中世纪一枚枚数着金币的商人,偏偏因着他的长相,让人生不起厌恶,只是觉得少了几分真心罢了。
当然,我一个情感缺失的病人,说这种话也是有些讽刺。
所谓真心与假面,我是真的不在意,爱或不爱,对我来说无异于一个伪命题,本身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关于这些,叶子安与Evan也许是知道的?我并不清楚,也并不想沟通解释,花时间在这些事上,我实在没有这个闲心。
我将针递给Evan,针又细又长,上面还带着他的血肉,“自己插进尿孔里。”
对于怕疼的人来说,自己下手更不容易,而我喜欢这种妥协。
Evan接过那根针,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犹豫在三,见我绕有兴致,还是将针插进龟头中间的尿孔。
他疼地浑身都在颤抖,手不停地哆嗦着,但越慌乱针扎地越偏,更是加剧了疼痛。
他将针一点一点往尿孔里扎,我没有再管Evan,而是看向叶子安。
叶子安依旧赤裸地跪爬在我的脚边。
我让叶子安改换成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臀部抬高,后穴暴露在外,他的身上还有我上次留下的伤疤。
后背,大腿,阴茎,或深或浅,红色的鞭痕错落地绽开。
他的肤色很白,如同受潮掉落的墙灰,这般痕迹,倒是格外明显。
我描摹这他背上的红痕,时间已久,血痂掉落,鞭痕的皮肤有着微微的粗粝感,漂亮地不像话。
很美,无论何时,伤口总是美的。
从最初温热的鲜血溢出,而后慢慢结痂,到新的皮肤长出,它的艳红从靡亮到浅淡,最后旖旎的消散。
这个过程,让我着迷。
指尖触碰摩挲下,叶子安身子微抖。
他并没有m倾向,这样的表现,是因为他害怕紧张,疼痛给他带来的从来不是快感,而是单纯的皮肉的撕裂。
叶子安不是一个完全的m,而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s。
sm并不是单纯的主奴游戏,而是一种双向的互动。圈外人不理解,将m看作一群荡妇婊子,认为他们是掰开腿到处求操的骚货,对于s却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执鞭冷酷的暴君,总是带上了些许神秘色彩的,以至于圈内许多伪s骗炮,张嘴闭嘴就是母狗贱货,但实际上,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盯着A片流着口水,然后自撸到深夜的寂寞屌丝。
所谓s,m认你为主你才是s,没有了m,s的权力从何而来?
真正的sm关系中,m想要的是训话而不是脏话,他们将自己从灵到肉交于s,以求灵魂的归宿。而合格的s,会了解m的需求,懂他了解他,会利用技巧让双方达到情趣的高潮。
欲望发泄后,我见过许多主奴相拥慰藉,以弥补从调教结束后心灵突然的空寂。
但我只是有s倾向,我不会是一个纯粹的主人,我只是喜欢血液从人体中流出的那种刺激,喜欢伤疤疼痛,这是一种很扭曲的变态爱好。
也许是因为情感上的缺失,所以我格外喜欢这样的激烈色彩?
感情淡漠到极致,我几乎感受不到生命的搏动,以至于我想用血液将自己也染上颜色,以告诉自己我是真真实实地活着。
我很清楚,叶子安不说,但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尽可能满足我,用自己的疼痛想要换取我偶尔的笑意。
叶子安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以受肏性奴的姿势跪久了,他的身体就开始小幅度地颤抖了。
“灌过肠了?”我从他背上的伤疤上收回指尖。
“嗯。”他轻吻这我的鞋尖,“很干净,我清理过了,胥北随时可以开始。”
他习惯性地保持着后穴的清洁,八年来向来如此,他将身体的一切视为我的所有物,所以格外注意,以随时随地地满足我。
“你很听话。”我躬身抬起他的下巴,他的身体随之挺直,“我很开心。”
对于叶子安来说,这句是最美的情话,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让我高兴。
听见我的话,他的唇角止不住地翘起,带上了些许幼时的少年稚气。
“狗的设定是永远爱主人。”他对我说,双眼晶晶亮亮,乖地不像话。
他总是装
', ' ')('得很好,这副样子,哪里有刚刚看向Evan的那种杀意。
就像我为Evan穿刺,他也只是一直不出声地跪着,不会出声丝毫不打扰,有时候让人甚至会忘记他的存在。
但存在感再低,他也总是无时无刻地跟着我,哪怕我把他丢了,只要我招手,他便愿意摇着尾巴来逗我笑。
他爱我,而我不爱他,所以他注定受伤,却愿意带着这满身的疤痕重新奔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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