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聂逸风冲进“澡堂”的所有表现,那些女子惊慌到瘫倒在地的表现,沿路看到的所有人惊恐又恭顺的退让。
倘若他是个“惯犯”,那些女子不会是如此惊讶恐慌到完全无法自控的样子,倘若“闯澡堂”的举动是个意外行为,那么……
人们为什么如此惊恐,是因为他是觉醒者,他刚结束了战斗,他在失控,而他之后的表现,他说的话……
他准确的冲进去,没有任何理由的从那么多人中准确的挑出了她。
你是我的唯一……
忘了他吧,你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唯有你,我是绝不可能放弃的……
觉醒者,失控,药引,药引……???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不自觉的低呼:“怎么可能?”
但!这却是推理之后能得出的唯一可能!如果是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尽管不曾见过这世界人类的敌人魔族究竟是什么样,但从那些女仆的口中听来的信息,魔族不乏强者,是普通人绝不可能抵抗的强者,所以觉醒者的地位如此之高,是因为只有觉醒者能够匹敌那些强大的魔族,对人类而言,每一个觉醒者如此珍贵。
而已经拥有了自己药引不会再失控的觉醒者就更加珍贵了。
如果药引是个人……那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下。
你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好吧如果自己真的有个“爱人”那确实是不可能了!
所以他能从那么多人里毫不犹豫的挑出不起眼的她,所以他会说那么多奇怪肉麻的话,所以他会这样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暴。
如果说自己的身份真的是“药引”,那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深吸一口气,她感觉有种荒谬的不真实。
推测已经有了,接下来还需要验证一下。
思索间,她摸索着穿上了一件挂在床边的男式外袍。
行动间身体上再度传来不适,好吧纵然有了猜测让她感觉或许他不是个神经失常的变态,但……
混蛋!她艰难的站起身,在心底暗骂,连件衣服都不肯给实在是太混蛋了吧!
她赤足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