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见了那么多次,都是一副乖弟弟的模样,半句喜欢也不透出来,闹得他以为自己自作多情。
喝了酒就过来撩他,抱着他喊哥哥,还逼迫他,“不跟他困觉就不是男人。”
穆尊当然是男人,于是就激动过头了。
这次,得好好谈,慢慢撩,务必铺垫好,省的一不舒服就跟他说,“我不跟你了。”
沈千鹤一脸狐疑,“然后呢。”
穆尊就说,“我就说好啊。所以我这也算是有父母之命,你早就归我管了。”
这话可太暧昧了,说的让沈千鹤嫁给他都成。可偏偏这人刚刚跟他说了做普通朋友。还是那个问题,你是撩还是不撩?
只是沈千鹤脸皮薄,说分手的是他,再让他前进一步,他是没脸的,所以只能干受着。
不过嘴巴也不饶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穆尊听着他跟自己呛,享受得很!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人多势众,还是因为别的,这晚上那人没再出现。
早上六点整,宗诺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冲着穆尊说,“把人带过来吧。”
穆尊倒是没着急带人,反而把昨晚遇见的事儿说了。沈千鹤盯着宗诺的表情,他翻眼看了一眼沈千鹤,那张泛着青黑色的脸上并没有其他任何表情,既不意外也不惊慌,只是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们还修不修魂,赶快走吧。”
说完,自己就往回走了。
沈千鹤自从醒来,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说他合作吧,他态度不好可也没拒绝修魂。说他不合作吧,却出事不管。
穆尊已经让人带着人过去了,扭头跟他小声解释了一句,“他年少时亲眼看见全家死亡,一百零三口只剩下他和爷爷,所以脾气性格一向古怪。”
沈千鹤这才知道,子孙繁茂的宗家居然是最近十几年才覆灭的。
只是更多的疑问随之浮出,出了什么事让他们家家破人亡?
只可惜这个,连穆尊也不知道,他是这样解释的,“事发后我们都过来了,可他对发生了什么事一概不知。这件事也成了迷案。”